黄母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吃个亏,上个当,长个记性就行了。”
想起自己儿子的脾气,黄母语重心长的说到:
“阿扬,我们黄家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千万不要去找刚刚那两个人的麻烦。”
“你爸爸身体不好,你要多为他着想。”
对于黄母的话,黄杨不屑一顾。
“哼,都被人上门打脸了,还不要管?传出去,我们黄家面子都丢光了。”
“妈,这件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管了,我会把我们黄家的面子找回来。”
“对了,你也别和我爸说,他身体不好,就这样了,我出去一趟。”
黄母被自己儿子训斥,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杨就走出了别墅。
很快就听见了车子发动的声音,黄母无奈的拍着大腿。
“哎,我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混账,做些混账事,迟早把家底都赔光。”
“呜呜呜……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这些,造孽啊……”
佐敦,一家打着日本文字招牌的日料店。
今天是三天期限的第二天了。
丁孝蟹尝试了各种办法,尽可能的收拢资金,但是他们丁家,忠青社的资金流,上个月全部铺了出去。
短时间收不回来,所以忙活了一天,还是差七百多万
手里的两百多万,一部分是自己的私房钱,一部分是从大小银行借贷的。
虽然忠青社名声很响,但是人家银行不认这个,所以即便是丁孝蟹,也不容易从银行弄到钱。
走投无路的丁孝蟹,只能找上他最不愿意找的一群人。
日本山口组,虽然他们之间有合作。
但是丁孝蟹,还是不愿意找他们借钱。
因为他知道这些日本人,有多贪婪,只要他开口。
这些贪婪的日本人,一定会抓住机会,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但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丁孝蟹,找到了这次日本山口组过来洽谈合作的两人。
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诉求以后,山口组的人,给他引荐了一位大人物。
井上三郎。
这是一个剔着一个月代头,身材肥胖,脸上长着一个痦子的日本人。
月代头,这是日本武士的专用头型。
就是中间剃光,两边留一点,然后从后面的头发上弄一个小啾啾放在光头上。
丁孝蟹有求于人,态度放得很低,一进门,就跪下鞠躬:
“丁孝蟹,见过井上阁下。”
井上三郎微微点头:“丁桑!不必多礼!请坐。”
丁孝蟹经常和日本人打交道,自己也开有日料店。
知道该做哪里。
麻溜的坐到了小桌子前。
“这些年,我在港岛,经常听闻丁桑的忠青社,丁桑年轻有为啊。”
丁孝蟹笑了笑,没有说话。
井上三郎一挥手,身边的日本女人,就跪坐到丁孝蟹身边。
“丁桑,我听说,你有事找我?”
丁孝蟹朝身边的女人点点头,然后低着头说道:“井上先生,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
“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感激不尽。”
井上三郎知道丁孝蟹的诉求,只是不知道丁孝蟹能为了诉求,做到什么地步。
井上三郎笑笑:“哈哈哈,丁桑快人快语,只是我们之间,还没有这么亲近吧?”
“你向我借钱,一开口就是一千万,这有点让人惊讶。不知道到丁桑要用这么多钱做什么?”
丁孝蟹知道不能把自己的弱点放出来,摇摇头:“井上先生,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请你谅解。”
井上三郎肥脸上,嘴角一勾,眉毛一抖:“哦?假如我非知道不可呢?”
丁孝蟹脸上一白,深吸一口气:“井上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井上三郎笑笑:“哈哈哈,丁桑我也是带着诚意,和你做朋友呢。”
“我喜欢诚实的人。”
丁孝蟹闻言,只好说出实情:“我弟弟在一个很危险的人手里,这个人很危险。”
“我不能报警,也不能通过报警手段,只能用钱赎回我弟弟。”
“对方要价一千万,我们资金还没有收回,只能找井上先生帮忙……”
井上三郎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哦?原来是这样,对方有要求时间吗?”
丁孝蟹以为井上三郎要借钱给他,就把话说了出来。
“三天,今天是第二天。这个人很危险,他说到做到,如果三天内,没有给钱。”
“我们弟弟,我们忠青社都会有危险。”
井上三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不过这样正合他的心意。
“美智子!”
井上三郎对着丁孝蟹身边的日本女人喊了一声,日本女人点头。
随即解下了身后的布包,布包打开成为一个毯子,女人小心的把毯子铺在榻榻米上。
丁孝蟹知道日本女人背后的布包是干什么的,就为了办事方便。
只是现在做这种事,有些尴尬啊。
井上三郎,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丁孝蟹见状,准备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