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从宣几个世界下来,这个刘悦荣升为他最讨厌的对象。
依着知道时间线,随意介入别人的人生,破坏别人的命运线,从不思考自己的问题,她的存在,就是多余。
感觉如果没有她,潘云霆也罢,潘云岩也罢,都会过得很好。
付从宣看着老人,“我帮你解决了刘悦,然后你再走一次命运线。”
潘云霆有些不解,“您的意思是,借用我的身份,完成这段,我继续参加高考,开启新生活。”
付从宣点了点头。
“好,那拜托你了!”
付从宣习以为常,“应该的,把时空碎片给我吧。”
潘家村。
付从宣这次选择的时间点,刚好是潘云霆被潘云岩打了之后。
而且刘悦和潘云霆睡在一起的事情,也被其他知青们传了出去。
付从宣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潘云霆,将他直接放于空间,利用道具身体重塑成潘云霆的样子。
接着,和潘云霆一样躺在床上,假装昏迷。
“老二,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老三身体本来就不好,你看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啊!”
另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妈,你之前偏心老三,我也就不说啥了,现在他和我对象都睡在一起了,你还向着他!”
“云岩,妈不是向着谁,只是你听听老三怎么说,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成这样。”
“我没揍死他都是好的呢,刘悦都和我睡过了,现在又被老三睡了,你说,这以后怎么办?”
“这,这,唉,老三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现在先不说了,我还要去上工。”
“唉,你吃点东西再去。”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付从宣准备下午搞事,不想潘云岩在场,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声响。
之后,等其他人都上工去了,才渐渐苏醒。
睁开眼,付从宣就看到潘母关切的脸。
付从宣摸着肿胀的受伤处,“妈,我这是怎么了,嘶!”
潘母一脸埋怨,一边抹药一边说,“老三呀,你怎么能和刘悦,唉!现在可咋整啊!”
随后,又不愿相信,“老三,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有没有?”
“妈,你放心,什么都没发生,我歇一会儿。
快放工的时候,你扶我到村口集合那儿,我有事要说!”付从宣赶紧安慰她。
“到底咋回事啊,你提前给妈说下,妈心里有个底。
你哥也真是手重,拦都拦不住。”
之后,付从宣在潘母的帮助下起身,老二也是下了狠手,潘云霆的身体受了很重的伤。
“妈,你没去上工吗?”
“去啥去,你都昏迷了,我怎么放心得下。”
事情发生的时间是中午,吃过饭,大家还要赶去上工。
潘母也是看潘云霆受伤严重,这才请了半天的空。
“我早上醒来口渴,看到桌子上有杯水,以为是你上工前倒的,我就喝了半杯,水有些苦,我以为自己嘴里苦,也没在意,之后就睡过去了。
醒来就是被刘悦的尖叫吵醒的。
我怀疑她是故意陷害我的。”
潘母解释,“我没给你倒水,我早上走得匆忙,哪里还记得。”
之后,又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要陷害你。”
付从宣故意压低声音,“她怀孕了,想找人接盘。”
潘母被付从宣的消息吓到,“你,你怎么知道的?”
“妈,你忘了我久病成医了,没事就爱翻看胡大夫那里的医书。”
潘母被这消息吓得有些呆愣,又很是气愤。
看着差不多就是放工的时间了,付从宣赶紧让潘母扶他过去。
大家都会先在村口集合,听大队长讲几句。
付从宣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聚在那里了。
付从宣低声在潘母耳边说了什么,潘母也是一脸犹豫,不过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众人看到他,都在窃窃私语。
一些女知青更是对他怒目而视。
付从宣无视众人神色,悄悄的在大队长耳边说了几句。
大队长立时脸色就变了,对付从宣说的话将信将疑。
这个村子不算大,基本上大家都是沾亲带故的。
而大队长,正是他姐的公公。
所以才会在听到付从宣的话后,快速结束了话题,将喇叭交给付从宣。
“各位乡亲,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可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
耽误大家一会儿时间,我好好给你们讲讲细节。
如果,是有人不想受苦干活,故意要讹上你呢?
如果,有女知青想逃避劳动,直接在你经过的路上,故意落水,你救是不救?
你好心救了之后,她的朋友带着一群人来,看见你们湿身抱在一起,她又哭诉名节没了,告你耍流氓,你说得清吗?”
台下的知青们看着付从宣的眼神,都在冒火,这不是大剌剌的说他们思想品德有问题吗。
“好了,这次,我不说如果了,给大家说说中午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我身体不好,今天又请假没上工,昨天晚上家里还请胡大夫看过病,发了高烧。
所以,我今早一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
醒来的时候有些渴,刚好看到桌子上有杯水。
我想着,可能是我妈给我倒的,就没留意,端起来喝了几口。
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等再醒过来,就是中午的时候了。
我家里人回来,身后跟着一群女知青。
而这些人,之前一次都没来过我家里。
就在今天,一股脑的全来了。
来了之后,就那么巧,听见了刘悦的尖叫声,大家都跟着尖叫声冲了进来。
二哥看到这情况,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我揍了一顿,刚刚才清醒。”
付从宣顿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大家有什么疑问吗?”
本村人听着,确实也觉得有很多事说不通,所以都在四处讨论。
而那位刚才一直被同伴拽着,才没有直接冲上台的女知青脸都气红了,“潘云霆,你这么说,是不想认吗?”
付从宣一摊手,“我不能任由别人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你说得那些又没有证据,我们刘悦是实打实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