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京城的大街小巷也都在议论着镇国公府的这桩诡异事。
一家茶馆里,几个文人墨客正围坐在一起。
一个书生摇着扇子,一脸紧张地说:
“这镇国公府一直权力大得很,听说他原配夫人云氏是被他和现在的夫人给害死的。
这不,现在人家来讨命了。”
另一个文人放下茶杯,反驳道:
“不可妄言,上一任镇国公战功赫赫,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的这位……”
“……”
……
“这镇国公平日里看着威风,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干了这种亏心事!”
街道上,一个百姓低声说道。
“我也听说了,那云氏死得蹊跷。
说不定真是她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一个大婶一副怕怕地说着。
“哼,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
老天有眼,这是报应来了!”
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愤愤不平。
“小声点,小心被镇国公府的人听到,惹来祸端!”旁边有人赶忙提醒。
“怕什么!这朗朗乾坤,还能没个说理的地方?”小伙子梗着脖子说道。
“就是,大家都这么传,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一个中年妇人也加入了讨论。
“我看呐,这镇国公府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有人幸灾乐祸。
“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瞧吧!”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满是对镇国公的不满和对这件事的揣测。
陈潇几人刚进京城大门,喧闹的议论声便不绝于耳。
陈潇神色凝重,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捕捉着周围百姓的只言片语。
他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也不知小婉如今怎样了……”
沈一山附和着点头,神色担忧道,
“是啊,她性子柔软,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陈宣紧握拳头,一脸愤慨的说,
“那镇国公真是作恶多端!”
陈学弈则沉思片刻,说道:
“我们还是先回去,再多了解一些情况,再从长计议。”
而在街头的一个角落里,林姝婉作男装打扮,默默地听着人们的议论。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转身隐入人群之中。
这一切的幕后主谋便是她。
她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为的就是让他们终日活在恐惧里。
她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而是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他们,直到他们死。
其实,她也是在潇哥哥离开后,才突然想清楚的。
这一世,她除了报仇,还有很多重要的人需要去守护。
不能为了这些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来过的一生。
……
镇国公府的这场风波,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朝廷中的许多官员也开始私下议论。
而林骏捷深知,此事若不尽快查清,不仅会影响镇国公府的声誉,甚至可能会威胁到他的性命。
他暗中派了大量的人去查,却都没有蛛丝马迹。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镇国公府的诡异事件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连身处大皇子府的林姝柔也听到了这些流言。
她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握着一支玉簪,眼神中透着不安和烦躁。
“小姐,镇国公府出了这等事,您可是需要回去看看?”
一旁的丫鬟玉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姝柔轻轻放下玉簪,叹了口气说道:
“那毕竟是我的娘家,母亲如今又病倒了,我怎能不回去探望。”
说罢,她皱着眉头,起身吩咐道,
“玉兰,赶紧去准备马车,我要马上回镇国公府。”
玉兰看着焦急的林姝柔,连忙应声道:
“小姐,我这就去。”
说罢便出门去准备了。
当林姝柔急急忙忙踏进镇国公府大门时。
乔氏的心腹陆嬷嬷连忙跑过来迎接她,脸上满是尊敬地说道: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夫人一直在盼着您呢。”
林姝柔轻轻点了下头,然后问道:
“母亲现在如何了?病得怎么样了?”
陆嬷嬷赶忙回道:
“夫人在卧房躺着呢,这两日病情一直不见好。
茶饭不思的,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说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一脸的忧心忡忡。
林姝柔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不好起来。
脚下的步伐更快了,边走边说:
“快带我去。”
陆嬷嬷在前面带路,嘴里还不停说着:
“大小姐,您别太着急,大夫一直都在给夫人瞧着呢。”
林姝柔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眼神中满是烦闷与忧虑。
她如今在大皇子府能这般有底气,皆是因为在娘家备受宠爱。
倘若她母亲此次有个好歹,她父亲极有可能会再娶。
毕竟镇国公府现今仍未诞下男嗣,妾室倒是纳了不少,却无一人有孕。
她径直走向乔氏的房间。
刚刚进门,就看到林姝婉正坐在桌子旁边悠哉悠哉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