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的西装制服瞬间湿透,里头的白衬衫贴在肌肤上,令她战栗起来。
“陆怀征!你干什么!”
平时,她都是一口一个陆总,温言软语的喊着。
和相亲对象见面后,她就会连名带姓的吼他了。
徐嘉柔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自己。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陆怀征体内的暴戾因子就被激发。
“你嫌我臭,我去洗澡就是!”
徐嘉柔想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可男人像铜墙铁壁一样堵着她,让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西装外套的扣子奔落,滚进储物柜角落。
他像头野兽,用牙齿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男人的呼吸很热,她胸口处的肌肤,起了一片小疙瘩。
“宫寒喝什么药啊,你要不要,试试偏方?”
他怎么还在宫寒这个话题上?徐嘉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她低头,就见弯着腰的陆怀征,抬头看她。
男人的眼尾猩红,从眼底不断往外冒的,是会让人腿软的欲色。
徐嘉柔困惑的问,“你还知道,治疗宫寒的偏方?”
男人单手解开自己,领口下方的扣子,“我体热,把我的东西放进去,不就好了。”
徐嘉柔:“……”
他不是热,他是骚!
徐嘉柔关掉水龙头,往边上挪了挪。
“你天天放,也没见的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徐嘉柔差点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怀不上!怎么就怀不上呢!
心里烦躁的她,没注意到,男人眼里的风起云涌。
她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对他腻了?
请他吃生蚝,不是为了刺激他,而是真的嫌他不行?
他扣住徐嘉柔的膝盖,将女人拉近自己。
“可能因为,放的不够久。”
徐嘉柔:“……”
她看陆怀征,就像个大忽悠。
“生蚝都吃了,这次能放很久。”
徐嘉柔整张脸烧起来,实在没眼看陆怀征。
她的双手被男人禁锢在身后,男人的呼吸扫过她的胸口。
徐嘉柔反弓起身子,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
他没做措施,她就随了他。
徐嘉柔双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五指穿插进他冰凉柔软的头发里。
她还不时的用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男人的后颈。
陆怀征喜欢她这样的触摸。
徐嘉柔侧过头,她坐在流理台上,和陆怀征几乎平齐。
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左耳耳垂上,有一个小洞。
他打过耳洞?
平时,她也没见陆怀征戴过耳钉。
徐嘉柔不禁感到惋惜,这个耳洞,是他身上,和徐今安最不像的地方。
她伸手,手指揉捏着陆怀征的左耳垂。
男人如被电击一般,整个身体僵了一下。
“别碰!”
他突然低吼出声,扯开徐嘉柔的手。
男人的五指,在徐嘉柔手腕上施加的力道,让她的脸色瞬间化白。
情欲与暴戾混杂在一起,他一口咬上徐嘉柔的脖颈,像野兽在锁住猎物命门的同时,使劲折腾她。
她的手不老实,男人就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光洁如玉的美背上,凹下一条销魂的曲线,一路延伸到腰肢末端。
徐嘉柔望着窗外,视线已变得模糊。
她不禁庆幸,刚才吃饱了,不让这一场下来,她肯定要虚脱过去。
厨房里的灯光,明晃晃的照在她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依旧工整,只是腰部的布料被水淋湿了,还多了几道凌乱的褶皱。
突然,门铃声响起。
顷刻间,徐嘉柔全身绷紧了。
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嘶,他的声音好听到直要人命了。
“有……有人按门铃!”
徐嘉柔心头只剩下了慌乱,扣在流理台上的手指,骨节发白。
她不记得,陆怀征的行程表上,在这个点,还有人到访。
“嗯,我听到了。”
男人的心思,还在她身上,对门铃声,充耳不闻。
“谁来了?”
徐嘉柔的声音,破碎不成调。
“不知道。”
男人抱起她,带她走到玄关处。
玄关处的显示屏里,出现了白洛初的脸。
陆怀征这才想了什么。
“今晚,我约了洛初讨论婚礼流程。”
白洛初面对着门外的摄像头,仿若在看着门后面肌肤相贴的两人。
徐嘉柔咬着牙,在陆怀征耳边压低声音。
“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是她知道,白洛初会来陆怀征的私人别墅,她才不会和男人做这样的事。
陆怀征颇有些无辜,“现在才想起来。”
他是真的忘了。
徐嘉柔只觉得屈辱万分,低声骂着:“你真是个混蛋!快放开我!”
她生气了,这副不堪受辱的小媳妇模样,让男人玩心大起。
他把徐嘉柔抵在门上,为了避免两人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去,他将自己的唇,抵在徐嘉柔唇上。
“快到了。”
他的声音极哑极魅,像一根粗大的麻绳勒住她的脖颈,让她窒息的同时,也把她送上天堂。
白洛初又按了一次门铃,这时,陆怀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也响了。
他的手机响铃半分钟后,自动挂断了通话。
白洛初看着自己的手机,喃喃,“怀征不在家吗?”
这时,房门开启,陆怀征出现在白洛初面前。
男人额头上密布着一层薄汗,头发也有点湿。
他穿着西装,没有扣外套的扣子,除了眼尾还染着绯红外,他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抱歉,刚才在楼上,没有听见。”
陆怀征的声音,比平时更黯哑。
白洛初以为,这份黯哑是专属于她的,心头像被灌了蜂蜜一样甜。
她害羞道,“这么晚了,我还过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不用见外,进来吧,拖鞋在柜子里。”
白洛初脱下高跟鞋,她打开鞋柜,看到一双黑色粗跟女鞋,这样款式的鞋子,是徐嘉柔平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