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念就去见面啊,不要说什么相见不如怀念,那是分手后说的话,你们这才开始”
谭少韵见江鸠最近经常做完自已工作就会时不时的发呆,也不知道具体在想些什么,时而微笑,时而皱眉。于是自号情感导师的谭少韵立马进行了分析。
“没有的事,不要乱说”
然而江鸠根本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这边的事情快忙完了,接下来你是打算回去还是亲自去一趟京都”
“去京都干嘛”
“去治病啊”
“你有病,什么病严不严重”
“呵呵,有病的是你,你害相思了”
谭少韵见江鸠一副嘴硬的模样,于是直接不装了,摊牌了。
“……”
当她说完这话后,江鸠立马不说话了,直愣愣的盯着他看,这可把她吓坏了,三十秒都没有撑过,直接投降,随后正经了起来。
“好吧,其实是地方上的工作都准备好了,我们这次去主要目的是去领牌照,然后就是备案,以及各种资料审查……”
谭少韵其实只是打算皮一下而已,但是他没有想到江鸠的反应会这么大,于是她立马谈起了工作,事实上他这边的地方上初期准备工作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需要向上面进行报备,这样才能继续下一步的工作。
“是这样啊,确实需要亲自去一趟”
江鸠见谭少韵认真了起来也是很认真的进行了回复。
“话说什么是害相思啊”
就在谭少韵说完准备回自已办公室上网寻找快乐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啊,什么啊,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然而谭少韵根本不给她发难的机会,转身就走,她还忙着上网对线呢,最近观海社和云中阁不知道为什么结盟了,还共同推出了一个悬疑小说的板块,她对此不是很感兴趣。
并且因为两家结盟了他就不能以云中阁粉丝的身份在论坛继续和观海社那群天龙人对线了,因此只能在云中阁和那些沙币作者对线了。
“kee,恭喜你晋级八强”
顾维新正在家里研究《旧日重现》,打算过几天亲自拜访一下作者。于是就在他发邮件准备约一下和秋江寒的见面时间,这时候他收到了远在约翰朵拉的邮件。
“谢谢”
顾维新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进行简单的回复,随后就给秋江寒的官方邮件发了预约的信息,并且标注了自已身份,以及联系电话。
“kee,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我发现世人好像严重低估了《旧日重现》”
就在顾维新发完信息之后就收到了朵拉的回复,虽然感叹怎么会有人这么闲,但是他还是礼貌性的进行了回复。
“喔,怎么说”
“上次我看你在看的时候,我也买了一本,并且还特意看了一下,原来这本书差点就登顶了,于是我怀着好奇的心就去研究了一下,……”
朵拉的手就像触手怪一样,一会时间就给一长篇小作文一样的邮件,该说不说做记者的这码字速度确实有两把刷子,因为涉及到他正在研究的问题,所以他看的非常认真,因此花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完了。
朵拉的意思大概就是他觉得《迷雾中的秋天》能赢《昨日重现》根本就不可能,因此她怀疑这里面有内幕,因为她还发现了《迷雾中的秋天》似乎有抄袭的嫌疑,疑似抄袭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目前退休教授苏珊·贝尔《雾都》。
“所以呢”(你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原本顾维新还以为对方和他一样发现了《昨日重现》的不同,然而对方只是看到了《迷雾中的秋天》的问题,因此大失所望。
“我觉得……”
随后触手怪又发了一段文字,论述她的观点,并且还配上了自已论据,对此顾维新嘴角微微上扬,这种事情当他和对方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就知道了,只不过懒得去管而已,现在之所以会关注这本书,无非是顺带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秋江寒。
“我觉得你最好放弃你的想法”
至于朵拉的想法顾维新觉得好笑,本身这个奖越来越不正经了,因此你可以给《昨日重现》翻案,但是你不能审判《迷雾中的秋天》,因为前者刻意用看走眼了来解释,但是后者只能用丑闻来形容。
因此朵拉的行为一开始就不可能有结果,因为顾维新看她人不错,所以也是好心给了他一个提醒。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一方面好言难劝该死鬼,另一方面是他的电话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顾维新的信息发出后一个多小时,顾维新的电话通了。
“你好,我叫易天行”
“你好我叫顾维新”
“我认识你,你是啾啾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出乎顾维新的意料,对方居然认识他。
“……”
易天行的话给顾维新整不会了,因为对方的话让他明白对方和江鸠的关系似乎还不错,甚至比自已都好,因为他从来不称呼江鸠的小名。
“我老师已经答应了你的会面要求,不过我老师身体不太好,所以具体时间由我们定,你不介意吧”
不过好在易天行并没有让顾维新难看,主动谈起了正事。
“当然没问题一切都以秋校长方便为主”
顾维新对于对方的要求非常理解,因为秋江寒的身体不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曾经秋江寒刚生病那会他还有幸探望过。
“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对于易天行的建议顾维新此时非常赞同,因为他生怕多聊一会说不定就会聊到江鸠身上,以前他还没有这种反应,但是自从被洛水赋提点了之后,他现在已经开始害怕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江鸠了,因为他开始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了。
以前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有渴望成为一个父亲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人吧,年纪越大就越渴望感情。然而对方挂断电话之后给他来了一句抓耳挠心的话。
“你的事情我听啾啾说过了,我觉得你渴望的不是成为一个父亲,而是不想成为空巢老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顾维新”
顾维新:……
易天行装完杯就跑,他倒是刺激了,留下了顾维新自已怀疑人生。
“华师傅,听说还有一种自然砚台”
就在华曲风在前面打头,华正垣在后面跟着,而洛非池啧屁颠屁颠的跟在华正垣的后面,然借机询问道。
“那不叫自然砚台,那叫叫天然形砚与此前所提及的诸类砚形不同,其虽然也经雕琢设计,但设计的侧重点不是对人的诉求,如展现端肃朴直的思想理念、赞赏松竹梅君子气度的价值体现等,而是从材料本身的特征出发,进行造型与理念的延伸,其砚重在欣赏自然意趣,追求“天工”与“人工”的共美。
天然形砚又可被称为“随形砚”,“随”的是石料天然的形态,宋人言“不加斧凿以为砚”,即此释义。根据砚石天然的外形、色泽、纹理进行雕琢,凸显砚石“天生天长”的意趣,体现“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文化意蕴,较之精凿细雕且变其形、改其纹的制砚设计,这一类砚形更符合文人彰显个性的需求。一方上品天然形砚,制作者能够随其形、就其势,充分显其美而化其陋”
任一生: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你要说着这我可就不困了。
靓仔:喔,是吗,你的想法是。
任一生: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靓仔:摆脱时间、空间的困扰,体验人和天地、万物本是无穷无尽,那就不会耗尽心力、劳苦身心,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要愿意放下对物我的偏执对待,精神上的“我”,原本就是与天地、万物共生共存是吧。
任一生:没错,就是这样。
靓仔:我觉得你这话有问题,虽然我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要不你说说原文是什么样子。
任一生: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耶?故能成其私。
靓仔:看上去好像是一样。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没什么。
“话说如何区分三大原始石砚”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论道都时候,洛非池又继续了他的表演。
根据他们的、平均硬度、下墨以及发墨来判断。
东海砚平均硬度小于南山砚,而南山的平均硬度小于西洲砚;
东海砚下墨弱于南山和西洲,发墨强于南山和西洲;
南山砚下墨强于东海砚,弱于西洲砚,发墨强于西洲砚,弱于东海砚;
最后西洲砚下墨强于东海、南山,发墨弱于东海、南山。
判断依据是因为石材硬度较软则砚石显空隙率小,砚石的矿物细、粒间间隙小,从而达到很好的发墨效果;而反之石材硬度较硬则显示矿物较软者稍粗、粒间间隙稍大,从而可以达到很好的下墨,下墨与发墨本身是矛盾体,好的砚质要恰好能够调和矛盾,就是要细而不滑,涩而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