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双手交叉放在一起,被办事员叫了过来,办事员看了一眼这名满身肌肉的男子,然后开始办理手续。
“姓名?”
“我是约翰。先生,我就是约翰。”
“年龄?”
“38岁,三个月后就39岁了。”
“我的职业?”
“先生,在一切灾难爆发之前,我是东菲尔城的一名木匠。”身材魁梧的男人语气中带着挥之不去的不安。
“好了,就这些了,你先跟这个人去后面画个像,然后有人送你去营地暂住,等你的居住证和王都的住宿办好了,再通知你。”
店员对男子的故事不感兴趣,继续工作。 在草草地记下信息并提交给另一名店员后,他敦促该男子继续前行。
“下一个。”
“等等,先生。我的家人怎么办?”身材魁梧的男子一边问,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排在身后的妻子和两个儿子。
“登记完信息后,他们就会回来。”店员停了下来,又说道,“如果您不放心,您可以在这里等着,等我登记完信息后,您就一起走。”
“我会改变主意。谢谢您,先生。”
面对大汉真诚的感谢,店员点了点头,喊道:“下一位!”
为了处理这群民众的苦难,这里一共设立了十个岗亭,呼吁民众排队慢慢往前走,他们还是对城卫兵和宫廷卫兵严格规定感到疑惑不解。
“前线到底怎么回事?有谁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排队?听说王室会给我们提供新住所和食物,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我觉得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没什么好处,不过进城永远这么严格过。”
“这不是什么城市,这是王都。听说这是国王的新规定。王都现在已经大规模开发,需要大量人力,纪念品不会随便收货。”
“呃?你从哪里听到的?”
“来自城卫兵。我耳朵很灵,刚才还听到他们低声议论这件事呢。”
“呃?那可真是厉害啊。”
队伍最后面的劝说我们正悄悄地交头接耳。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骚动。
“呃,前面有事发生。不知道什么事?”
“都说了有吃有住的,还能有什么麻烦?顾王室食言了?”有人紧张地说道。
“嘘,别抱怨。你疯了吗?这里不是有个听力很好的人吗?说说前面的情况。”
“好像有几个人!”那人听后说道。
“请您好好配合,如果脱下帽帽子画脸的话,就不准进营地,更别说进王都了。”
三位一体的希望不吭,紧紧抱住抱不肯松手,时不时还能看见自己的身影在颤抖。
他们骚动引起了城卫兵的注意,人们开始询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当书记员无奈地向城卫兵主张自己的困境时,城卫兵们立刻警惕起来,凝神注视,手持利剑,盯着三名恳求。
“不露面?我看你们三个人很可疑!”一名城卫说道,随后厉声喝道:“可能是诈骗!快点!”
“不……”
三名教育兜帽的成立明显被这一指控震惊了,他们努力为辩护,虚弱地说道:“我们不是被……
“你们既然不是探子,为何不肯现身?!你们到底在隐藏什么秘密!”一名城卫兵厉声问道。
三名学生戴着兜帽宣称咬嘴唇,很不情愿地下了兜帽,当她们的真心显露出来时,书记官和城管员们全都惊呼了。
“天哪,这么严重的烧伤!”
“他们的脸毁容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他们的一生就毁在这样的容貌之下!”一名城市警卫注意到三名示威者中有些女性后发表了评论“没什么,只是几个幸存者不愿意露面拍摄。”城卫回答道。
随后,他集合了所有幸存者的注意力,大声宣布道:“请大家脱下兜帽,配合工作人员!不要再拖延,否则将被拒绝入内!”
消息一出,现场民众的情绪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只有少数人脸部被烧伤,其余人则身体其他部位被烧伤或受伤。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感到不满。
“啧。”
队列中一名戴着兜帽的幸存者感到不满。
“嘘,别影响计划。”
“我知道。”
兜帽后面也露出了同样残缺的面容,不过仔细观察之下却发现与其他的有些许不同,残缺的面容似乎是自残造成的,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
三个小时后,所有幸存者都被处理完毕,护送至临时营地,这段时间里,画师们要画出几百张面孔,实属不易。
夜幕降临,幸存者们吃到了炖菜和面包作为晚餐。吃完饭后,幸存者们聚在一起谈论他们的损失和未来的计划,而其他人则去找营地里年长的平民聊天。
看似没什么异常,但仔细观察后发现,一群幸存者正在询问有关首都和王室的情况。
他们的询问并没有引起巡逻警卫的怀疑,这些来自东菲尔地区的幸存者对王都周围的新规定和新安保感到好奇,这似乎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