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要不是打不过她,老子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我们京都男人的厉害!”
“咦,这个女人不是京都人吗?”贺南好奇的问。
薛二理所当然地说道:“是啊,兄弟,你没看她那张脸,一看就是异国风情的一张脸啊。
再说了,我们京都的女孩子多么高贵典雅啊,哪里是这种野蛮女人可以比的!”
贺南问道:“那她是哪里的人?”
“沙漠那边的。”
薛二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而且,我听说她可是曾经救过我们老板一命的大恩人,所以名知道这女人喜欢自己,我们漂亮老板还是将这个女人留在了身边。”
沙漠那边?
这薛二说不定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要知道,这世界上的沙漠好几个呢,说是沙漠,到底是哪个沙漠?
看来薛二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没事,只要知道了他们的背景,贺南相信自己一定会查出来的。
沙漠,异国风情,真好有一个编辑跟自己在约稿子,让他写一篇有些异域风情的侦探小说。
正好这个小夏给了他灵感。
贺南于是对小夏更是好奇起来,“兄弟,真好没事,要不然我们俩聊聊天?”
薛二斜着眼看了贺南一眼,“没看我忙得很吗?这马上开放时间就到了,我哪有时间跟你讲这些?”
“哎呀,不就是擦杯子吗?来来来,我帮你,我们俩一边说一边干活,这不是不耽误功夫了吗?”
“看来兄弟你对这个女人非常感兴趣啊?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兄弟,我跟你说,你可死了这条心吧,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家漂亮的老板,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那女人看上。“
贺南道:“这么说,你们老板跟小夏是一对?”
“怎么可能,没看我们老板对你们家老板有意思吗?不过,我估计我们老板跟你们老板就算相爱,那也是相爱相杀的那种关系,你知道吗?我们老板差点就让你们老板给弄死了。”
薛二斜着眼睛朝上指了指,说道:“你看着吧,现在我们老板说不定正在跟你们老板打得火热呢!”
贺南老脸一红:“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这么不好意思呢!”、
“那就是你想得太多,你知道吧,我说的打是真的打,你是没看见过,我们老板犯病的时候,那真的是疼得满地打滚的那种。”
薛二指了指酒吧的桌子椅子,“看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吗?”
贺南抬头扫了一眼:“没看出哪里不一样啊?”
薛二:“嗨,你当然看不出来,这都是刚不久才换过的桌子椅子,之前的那一批,在你们走了之后,我们老板犯病的时候,已经全部被他给砸坏了,我跟你说,当时那场景可是真的吓死人了,那么好看的一个少年,你说是吧?
这疼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打,抱着桌子椅子直往身上招呼,如果不是小夏身手好,护着老板又护着自己,说不定你们早就看不见人了。”
贺南听到这里,竟然也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脸都白了,“你们老板到底什么病?”
薛二抬头一瞪,“这就要我你们老板了呀?”
贺南道:“干嘛问我们老板呀?”
“废话,这毒不就是你们老板给下的么?不问你们老板问谁?”
“什么?你是说我姐,曾经下毒,差点就要杀死那个漂亮少年?”
贺南虽然震惊,但这个薛二说的话,他还是相信的,那天他在旁边听着邪恶少年跟花映初说的话,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细节。
又觉得薛二说得很是奇怪。
“你不是说小夏是哑巴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可不觉得邪恶少年是会跟人说自己的过去的那种人。
“哦,你说这个啊,正好我女朋友跟小夏住在一个屋,两个人平时没时的时候会聊聊天,我女朋友说的。”
“小夏不是哑巴吗?”贺南问。
而且这小子还真的是挺无耻的,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家住在一个屋里了,他竟然还想对人家一个异国孤这下手,也是真的够了。
薛二翻着白眼,理所当然地道:“人家是哑女没错,可是人家也没说自己不会写字啊!这个小夏跟我女朋友加了微信,这些事都是她们在微信里说的。”
“她们都说什么了?”贺南问。
薛二斜着眼睛,一边擦着杯子,一边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贺南哼了一声,看着薛二一副狡诈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可是做狗仔的,像这种有求于人的时候,没别的说的,唯有一个东西可以让他开口。
于是,贺南神秘兮兮地放了一几张红色纸钞放在薛二的面前,“兄弟,这个故事真的很精彩,正好我在写一个精彩的故事,缺了这么一点东西,既然你这些有,那我就不用去其他地方找了。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所以这些是给你的报酬,你放心,只要我的故事大卖,我还会再给你更多的感谢。”
薛二不动声色地将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才笑眯眯地说道:“呵呵,兄弟,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咱们这边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加个微信呗。”
贺南嘴角一抽,知道自己这是被盯上了。
不过,他是真的很好奇的,所以这个微信不能不加,好歹他也能对这边了解得多一点,对花映初也有好处吧?
贺南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机加了薛二,然后两人一边擦着杯子,一边小声地嘀咕道:“兄弟,我跟你说,其实我们老板跟那个哑巴女也就是最近一个多星期才来的。
不过,你也看到了,听说老板家里有矿,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正好上一任老板经营不善,正要把这破地方打出去,拿钱跑路的时候,我们这个漂亮的老板来了。
听说上一任老板赚了好多呢!
简直就是再生父母,重新给了一次生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