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最后的时间可都是我们在照顾,你说她这时候回来偏偏还在这时候回到了公司,她不就是想要将严氏拿回去吗?”
“妈!”
白夫人的话让白越泽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愤怒地说道:“妈,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这个公司本来就是靳哂给我们的。如果他不给,我们也一样什么都没有。
可是,您自己好好想想,靳哂这几年有没有回来跟您要过东西?
他是真的替我们着想。
我就这么跟您说吧,哪怕花映初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公司,就算她不想要,我也有心想要把这个公司还给他们。
当年,本来就是因为靳哂走的时候,没有人帮他,这才找到了我,这是他对我的信任。
妈,做人得讲良心,您不要让我看不起您!”
“可是……”
“好了,别说了,您走吧,我真的累了。”
白越泽揉着眉头,一副疲惫的样子。
“妈,越泽。”
就在这时,一个娇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母子俩抬头看去,正见门外进来一个秀气白皙的小脸。
正是白越泽的妻子,小安。
“你来了?”看见妻子那张白皙的小脸,白越泽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小安浅浅地笑了一下,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对啊,知道你饿了,所以给你送饭来了。”
“还是我老婆最好了。”白越泽笑嘻嘻地站起身,来到了沙发边,将老婆抱在怀里抱了一下,随后牵着妻子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温柔地道:“今天你有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这个妻子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做吃的。
而白越泽每次也非常给面子,不光吃得精光,还要跟她讨论,下次还可以怎么精进。、
小安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正好新学了一个八宝套鸭,所以特地做给你吃。”
“是吗?我老婆做的菜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白越泽笑着揉了揉小安的脸,然后转头看向了白夫人,“妈,小安的新菜,您要吃吗?”
白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应声,不过却是朝着小安看了几眼,最后站起来,冷着脸说道:“饭我就不吃了。越泽,你工作吧,妈先走了。”
“妈,你慢走。”
毕竟还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白越泽的语气瞬间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好儿子。
白夫人的脸上却还是噙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看着小安说道:“行了,小安,既然饭已经送到了,你就让越泽一个人吃吧,你陪我一起去逛逛街。”
小安犹豫地看了白越泽一眼,“这个……好吧,老公,那你慢慢吃,我跟妈先走了。”
“嗯。”白越泽点头,在老婆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离别吻,“好了,去吧。”
小安羞红了脸,这才跟着白夫人走出了办公室。
“行了,人都已经不在了,就不要再做出这副样子了。”白夫人冷冷地说道。
其实,白夫人她真的很不喜欢小安这样的女人。
明明家世也不差,可是这性子就好像被人捏过了一样,除了笑就是哭,要不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她那个听话的儿子,便会为了这个女人跟她对着干。
而且,这个女人也不像花映初那么能干,爱好除了做饭就是做饭,结婚这么几年了,除了做饭,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白夫人对小安很不满。
如果真的要让她选,她还宁愿选花映初呢,至少那女人对严氏还有点用,儿子也生了,虽然那小子好几年都没有看见过了,那也是生过了。
不像这个连一只蛋都下不出来的女人。
小安被白夫人的冷眼狠狠一瞪,便又是一副缩脖子低头的瑟缩模样,小声地道:“妈,我没有笑,我只是,只是……”
“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不想听。”
白夫人淡淡地道:“叫你出来,是有任务交给你的。”
小安抬头,怯怯地说道:“妈妈,是什么任务呀?”
白夫人淡淡地扫了一眼小安,冷声道:“我听说你做饭还可以,今天晚上我要去你请一个人吃饭。”
“请谁?”
“花映初。”
……
于是,下午一点的时候,正在家里谋算着未来的时候,严家的别墅突然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看着对面坐着的娇小女人,花映初喝了一口清茶,微笑得体地问道:“白少夫人还有事吗?”
看着对面这个跟白夫人的冷漠有得一拼的漂亮女人,小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害怕,但是想到白夫人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越泽。
想到这里,小安抬头,怯怯地地说道:“嫂子,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我正好在学怎么做菜,我听说您很喜欢吃京都菜,所以想邀请您去家里吃顿饭。”
吃饭?
这个女人一看是不会撒谎的样子。
她用一种,我想请您回家去欺负我的表情,说着要请她吃饭,这种话让花映初相信,绝对不会是她说得出来的,应该是受了白夫人的驱使吧。
于是,花映初笑嘻嘻地回头,看向了严靳哂,淡淡地笑道:“老公,你说这顿饭我要去吃吗?”
严靳哂淡淡道:“随你。”
小安:“嫂子,我做菜真的很好吃的,您可以去试试。”
花映初笑道:“那就去试试吧。”
严靳哂道:“晚上的话,我就不去了,我还约了别人。”
花映初斜着眼看了严靳哂一眼,见他依旧还是那副冷脸,不由得想到他跟苏羽兮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
什么别人,这就是去见自己的情人吧?
哼,想不到她去吃饭,倒还给了他便利了。
花映初冷笑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我一个人去吧。”
严靳哂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玩得开心一点,不用着急回来。”
呵,当然不用着急回来,若是她这个正妻回来得太快了,说不定那小三连躲都没地方躲了吧?
花映初眼中的笑意更淡了一点,也透着一丝诡异的冷意,但是严靳哂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