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都是些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严靳哂这男人看着挺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品味也就这么回事而已!
可是,偏偏他宁愿跟那些女人打情骂俏,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美丽漂亮的老婆
花映初当然生气,但是没有办法。
午餐时间,公司里大半的人几乎都走了。
而花映初一出门就遇到了白越泽,他就在来严靳哂办公室的走廊上站着。
看见花映初,白越泽站直了身边,勾唇一笑:“映初,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花映初呵呵,刚把她拉下马,现在竟然还有脸一起吃饭?
有时候她是真的搞不懂白越泽了。
不过,现在的花映初并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于是弯唇一笑:“好啊,一起吃吧,正好我也一个人。”
白越泽明明知道严靳哂此时不在,但还是故作惊讶地问:“一个人?我哥呢?他不陪你一起吗?”
当然不陪。
如果严靳哂能好好待自己的老婆,这里还有他什么事呢?
但是,这种话白越泽自然不可能说出口。
他一直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花映初嘲讽一笑:“呵,他?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吧?算了,越泽,不要管他了,我们走吧。”
提起某个花心大萝卜,花映初这心里就实在很不是滋味,皱着眉头走到电梯前,伸手按了一下。
白越泽小心翼翼地跟了过来,轻声问道:“映初,你生气了?”
花映初面无表情,“没有,我巴不得他严靳哂这辈子都不回来呢。我生什么气。”
“没有就好。”
白越泽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说:“我记得公司附近好像开了一家新的法餐,不如今天一起去试试味道?”
花映初脑子里全是某个男人的影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随后便没了话说。
白越泽眼神微闪,眼底有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可惜,花映产品没看见。
两人很快来到新餐厅,推门进去后,在花映初就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死死地盯着某一张桌子。
花映初一脸苍白,嘴唇都要让她咬出血来。
白越泽跟着她顿了一下脚步,抬头问道:“怎么了?”
其实,他当然知道怎么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严靳哂要到这家餐厅吃饭,而且按照他这个堂哥的尿性,此时必定有女人陪在身边。
若是让花映初看见,两人必定会矛盾丛生,到那时他就可以解救她于水火了。
卑鄙虽然是真的卑鄙了一点,但是只要能让这个让他倾心的女孩子得到解脱,他不介意用一点手段。
然而,当白越泽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也跟着狠狠一愣:“苏羽兮?她怎么在这里?”
这个女人不是被严靳哂送出国了吗?
为什么此时能跟严靳哂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吃着情侣餐?
当然是情侣餐。
谁不知道,像法餐这样浪漫的地方,一般也只有男人会带着自己的情人过来。
像他跟花映初不就是这么吗?
直到看见苏羽兮的这一刻,白越泽这才有点慌了。
严靳哂当然有很多女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唯有这个苏羽兮对他是不一样的。
他猜想了很多女人,唯独没想到竟然是她!
“映初,这里看样子并不好,我们还是去另一家吧。”白越泽走到花映初面前,借着身高优势,猛地将某个碍眼的场面给挡住了。
他眼神温柔地看着自己倾心的女子,轻声说:“映初,别看了,我们走吧。”
愣了许久,花映初终于抬起头来,眼睛赤红地看着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的老公此时正在跟他的小情人吃饭,我为什么要走?”
她才是真正的严少夫人,她凭什么要走!
要走也是严靳哂跟那个女人走!
“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吃!”
说完这话,花映初便一脸苍白朝着严靳哂那张桌子走去。
别以为她会逃!
她苏映初不是让人打了脸就灰溜溜逃走的弱者!
嘭!
手包丢到桌子上,看着隔壁你浓我浓,趣味颇多的小两口,花映初呵呵冷笑:“哟,我们亲爱的严大公子也在这啊!这个世界真是小啊,看来严大公子下次偷情的时候,要找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了哟。”
“花……花映初,你怎么在这里!”
严靳哂抬头一看,妈呀,吓得刀叉一丢,赶紧站了起来。
老婆抓奸都抓到这里来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等等……什么奸?
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只是因为羽兮提前毕业,想回国找工作,然后联系了他而已。
他们俩是清白的!
这样一想,严靳哂刚才还吓得怦怦直跳的小心脏瞬间又平稳如初了,仰着脖子,淡定地盯着花映初娇俏的脸。
还有,这个女人算什么身份?
不过是一个马上就要被离婚的蛇蝎女子而已,他怕她干什么!
想虽这样想,但是当严靳哂看着花映初那双透亮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觉得一阵阵心虚,连眼神的对视都不敢,扭头去看新回国的前女友。
哼哼,果然只有他深爱的女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宝贝。
像花映初那种不会给男人留面子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爱的啊!
严大少爷愤愤难平。
此时,白越泽也跟了过来,站在花映初身边,压低了声音,轻声说:“映初,别让自己难过,我们还是走吧。”
花映初眼睛红得不像话,咬着唇不说话。
走?
她凭什么要走?
那对狗男女都没走,她才不走!
就要看着他们是怎么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的!
“越泽,我饿了,我们就在这里吃。”花映初语气坚定,头也不回地说道。
她说话的对象是白越泽,但是眼神一直盯着严靳哂。
至于那个抢她老公的女人,连眼角余光都不想给她好吗!
不不不,她跟苏羽兮的恩怨还不止如此。
这个女人,他们以前虽然没见过,但就是她抢了自己的过去啊!
跟严靳哂的过去。
她怎么好意思现在还理直气壮地站在自己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