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林让妮从人人吹捧到人人喊打。
人生的名利场就是这么残酷。
这种规则,花映初早就习惯了,可怜林让妮还以为自己真的有本事爬上严靳哂床,近而成为严家的少夫人。
可笑。
花映初看着手机上刷屏的热搜全是解密十八线外围女的前世今生,论一个戏精的自我修养,求严家公子的心理阴影面积之类的八卦。
好嘛,一排热搜看过去,全是他们家严靳哂的名字,可真够他能耐的!
花映初冷笑两生,啪地一声关掉手机。
本来她就打算动手了。
但是,严靳哂愿意替自己收拾拦摊子,这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了。
如今的严靳哂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管他一不一样,反正跟她没关系!
想起以前受过的苦,花映初气愤不已,本想收拾一下去上班,刚把干练的西装外套拿出来,突然想起来,自己早就已经被夺权了。
哪里还有班可上。
罢了罢了,不上就不上,反正她这段时间也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这样想着,花映初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装,出去跑步去了。
悠闲的花映初并不知道,就在她跑步的时候,某个豪华的别墅里,正在进行一次残暴的毒打。
“呜呜呜呜,池少,这件事真的不怪我,都是花映初那女人在背后搞鬼啊!”
林让妮被好几个男人折磨得鼻青脸肿,人不人鬼不鬼的,此时早已没了锐气,只剩一点苟延残喘的力气,抱着池页的大腿,可怜巴巴地求饶。
“妈的,要你有何用!”池页一脚踹开林让妮,眼神发狠,“本来以为留着你还有点用,想着让你把严靳哂那混蛋给拿下来,结果你他妈的连一个回合都没撑得下来,老子他妈的花那么钱养着你干什么吃的!”
林让妮哭得梨花带雨:“池少,池少,我错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是的,她其实早就已经被池页给包了。
这个圈子里,除了那些一线往上的女主角们,像她们这些没什么背景,连美貌都是流水线上雕刻出来的女人,除了傍上池页这样的富额代,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她当然知道池页就是个变态。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她也想傍上严家那样的大家族。
可是,她都已经把自己脱光了送到严靳哂的面前,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他那个没有一点女人味的老婆!
她能有什么办法?
最后,她除了搭上自己所有的前途未来,想着靠炒作绯闻,逼着严靳哂给自己一个名分。
可是,连这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妈的,老子看见女人哭哭啼啼的就烦。”
池页啐了一口,转头吩咐道:“给我卖到泰国去,这辈子老子都不想看见她!”
“是,少爷!”
身边的恶汉领命,拖着林让妮就往外面走。
那动作姿势根本就不像在拖一个人,就像他们手里抓这的只是一个袋子,一块破布。
林让妮一听泰国两字,绝望到大哭,“池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池少,我发誓,我这次一定会把严靳哂那男人抓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会让您看着他痛不欲生!池少,求您放过我!“
林让妮一边尖叫,一边求饶,眼泪流了一脸,让她那张还算漂亮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池页斜眼看了她一眼,神色见更是厌恶,冷冷地道:“哼,就凭你?也想让严靳哂认栽?切,可拉倒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池页得意地笑起来,自己一个人美滋滋地坐在沙发上哼着小曲:“哼,老子这边可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严靳哂,比你这个残花败柳可是强多了。”
“哈哈,严靳哂,老子看你这次能撑过几个回合!”池页得意大笑,忍不住给自己开了瓶酒,美美地喝了大半,这才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我亲爱的苏苏美人啊,在国外玩得够久了吧?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
花映初跑了个步,爽爽地出了一身汗,前几天郁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想了想,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事,正好跟闺蜜一起吃个饭。
于是,毫不犹豫地给刚刚新婚没多久的欧大小姐打了个电话过去,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花映初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小礼服,这才挽着手包出门。
跟欧大小姐那个自恋的女人见面,那可是堪比选美现场,不好好打扮可是会输的。
花映初活了这么多年,别的什么都不怕,就是不服输。
然后,等她美美地出门,抬头就懵逼了。
“严靳哂?你怎么在这?”
花映初皱眉,也没犹豫多久,挽着手包就有出门。
男人哪有姐妹重要?
严靳哂一身潇洒的黑色西装外套,里面则是白色t恤,脚下配着同款运动鞋,看着有正式,又不失潇洒。
帅得惊人!
像花映初这种不以颜值为转移的冷淡性子,也忍不住看直了眼。
以前她就知道严靳哂帅,可这好像还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觉得他帅得简直深入她的心。
花映初可爱的模样,莫明取悦了严靳哂,他潇洒地摊手,得意道:“怎么样?你老公帅吧?见岳父岳母可还行?”
见岳父岳母?
花映初一头雾水,懵逼道:“什么岳父岳母?严靳哂,你别开玩笑了,我跟欧倩约好了等一下见面,你要是没事干呢,就去把你那摊烂摊子给收拾好了,再去公司报个道。我这边很忙,没空跟你玩。”
说完这话,花映视敛起怦然心动的心神,随手关上大门,抬腿就要走。
“你说什么玩意?”
严靳哂也是懵了,转身抓住花映初的嫩白的手臂,神色不悦:“花映初,你他妈耍我玩呢!”
“严靳哂,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是被摄下巴,就是被抓胳膊,花映初就是颗软柿子,也是真的烦了,一脸不气愤地甩开严靳哂的手,大怒:“严大少爷,你有病吧!谁有空跟你玩啊!一直依赖不都是你在缠着我吗!我嫁给你是来当严家少夫人,享清福的,不是来当牛做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