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毅试探地吻上去,发现宁攸居然没有推开自己,心里不禁乐开花,整个人变得异常亢奋。
他一手抬起宁攸下巴,一手轻抚她后颈,加深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右手缓缓向下移动,沿着那纤细的脊背,一路来到她的小蛮腰。
大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之后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像两条缠绕成团的线。
剪不断理还乱。
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宁攸脸颊,带着淡淡沐浴后的香味,让她有些心醉神迷。
宁攸伸手抱住时毅腰,慢慢给出回应。
随着身体的靠近,时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宁攸胸前的柔软。
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时毅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刻的触感。
如同云朵般轻盈,又似丝绸般柔滑。
这美妙的感觉让时毅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他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宁攸脸上,只见她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
时毅心中一动,呼吸瞬间急促,迫切想要更进一步。
也许是因为太急切,他整个人开始慌乱,毫无章法。
【怎么乱啃,你是属狗的吗?】
宁攸一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觉得有些不舒服,就用力推开时毅。
时毅被迫停下来,呼吸不稳,满脸的欲求不满,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宁攸。
四目相对,激起更大的火花。
时毅低声唤了一句“攸攸”,然后凑近,在宁攸耳边轻声呢喃着甜言蜜语。
每一个字都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宁攸内心原始的冲动。
【这狗还挺会的欸~】
时毅轻笑一声,不给宁攸拒绝的机会,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床边,两人一同跌入柔软的大床。
挣扎过程中,宁攸一侧吊带滑落下来,时毅呼吸猛地一滞,大手抚上她的香肩。
一黑一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时毅直接吻上去,觉得浴巾有些碍事,抬手扯掉扔地上。
宁攸目光被吸引,顺着时毅结实的腹肌往下看,露出满意的笑容。
【还行,没让我失望。】
虽是夸奖,但时毅动作还是明显僵了一下。
他心里暗暗叫苦,祈祷宁攸少说两句,否则自己再好的兴致也要被她破坏干净。
不过,时毅很快调整好情绪,再次俯身。
这一次,他动作明显比之前温柔许多,带着更多的呵护和怜爱。
都是第一次,他想给彼此最好的体验。
两人慢慢磨合,在过程中逐渐适应彼此,越来越和谐。
就在这个时候,时毅突然停止所有动作,抬头看宁攸,认真地问:
“你想不想要小孩?”
“不想!!!”宁攸说得好大声。
“那完蛋了!”听到这个答案,时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倒在宁攸身上。
一边用手重重捶床,一边懊恼地说:“你今天实在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宁攸心中了然,算他有点良心。
她伸手指向床头柜,告诉时毅:“右边第二个抽屉,有你需要的东西。”
“是我想的那个嘛!”时毅眼睛刷的亮了,迅速从宁攸身上爬起来。
看到抽屉里有自己急需的东西,他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嘴角疯狂上扬。
“你准备还怪充分的嘞!”
宁攸浅浅的翻了个白眼,“不然呢,老娘不对自己负责,难道指望你们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小时,别听,是恶评!
时毅自动屏蔽外界声音,专心手上动作。
一切准备就绪,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兴致勃勃地,准备樊登人生的新高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时间两分五。
【发生了什么……】
宁攸眨巴眨巴眼睛,连某一瞬间的疼痛都没有实感。
【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真是白期待一场……】
【震惊!霸总禁欲多年,真相竟然是……他根本不行!】
【传下去,时毅不行!】
听到这些话,时毅脸羞得能滴出血来。
他立刻大声狡辩:“我行!我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狠!”
一边说着,还一边为自己找补:
“肯定是你上次踢的那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才会这样。我申请再来一次,一定让你感受到我真正实力!”
宁攸想开口说什么,时毅眼疾手快捂住她嘴,继续强词夺理:
“我觉得……是你买的东西有问题!”他语气异常笃定。
【e……人不行就怪装备,你可真行!】
时毅点头,我当然行了。
“行啊,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宁攸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说,“要是这次还不行,那我可就换人了。”
时毅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死呢!”
宁攸看了看时毅,又将目光移到下方某个位置,意有所指。
【有的人活着,它已经死了。】
今晚这一连串打击,加上宁攸的冷嘲热讽,时毅真有种想死的冲动。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重振雄风,亲手打破谣言才行。
于是,时毅重整旗鼓,身体力行,勤奋耕耘……
在他的努力下,宁攸终于感受到小说描述的那种感觉。
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汗水滴落,灼热烫人,低沉的喘息声更让她兴奋。
每一次目光交汇,都像是有电流穿过全身,让她不禁微微颤抖……
…………
余韵渐消,宁攸在时毅轻柔地抚摸下,睡意朦胧。
【挺好,下次还点你!】
时毅当这是夸奖,是对他实力的认可,心中暗爽。
就说劳资行得很!
芳龄二十八终于吃到肉,时毅激动得睡不着,抱着宁攸亲个不停。
宁攸快要睡着,又被他吵醒,气得不行,伸腿就要踹人。
后知后觉发现……腿有点软。
只能大声吼:“你再不老实,就给我滚去小床睡!”
时毅本来以为经过这一遭,两人感情必定突飞猛进。
谁知宁攸比男人还绝情,直接翻脸不认人。
很好,或许从一开始,宁攸压根不拿他当老公,只当提供某些特殊服务的免费鸭。
他又给钱,又给服务的,还换不来宁攸半句好。
真是气死人了!
时毅气呼呼去衣帽间,把小床搬出来,转身背对着宁攸。
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宁攸吃些苦头。
哼!她这辈子,注定只能得到他的人,绝对得不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