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久了也不问我无印大师真传的事,是因为不知道么?
我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到了地方都没察觉,正打算跟着进去。
“你干什么?”
“我”
“守在门外,不许进来。”
砰的一声,把我关在了门外。
那一瞬息,难以压抑的疲惫席卷了我每一个神经。
替身只能是替身么?当初看文的时候,洛雪儿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会被原谅。
那时候感慨的回旋镖,最后落在了自己身上。
说到底,没有主角光环的人,只能在这里如履薄冰。
逃?
一个念头闯入脑海,我死灰般的心复燃了。
我住的地方,有个年久失修的木门。
听说那里封印一口井,井里锁着个冤魂,所以无人敢去那里。
其实看过文的都知道,根本没有鬼,埋的是四殿下的生母,一个普通女人。
传言四皇子萧羽玄的生母不是的人,是艳鬼,于是被虐杀了。
说到底就是宫宅斗的牺牲品,而幕后操作这一切的人,就是太子的母亲,当今皇后。
文里,洛雪儿帮助萧羽玄为死去的母亲正名,萧羽玄更加对洛雪儿死心塌地。
等着房内的萧楚云已睡实,看着四下无人,奔向木门。
木门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很多,而且门锁很难打开,我只好爬到旁边的树上,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压着树枝,试图借力飞出去。
突然
“秦巧巧?你在干什么!”
萧楚云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手里居然还拿着件厚厚的长袍?
我来不及想他这是要干什么,只听咔嚓。
树枝被压成了两节,“啊啊啊啊啊,救命!”
我像是一个巨大的抛物线,狠狠地摔向地面。
预料中剧痛并没有等来,相反却软绵绵的。
正好奇是怎么回事
“秦巧巧,你到底要坐到什么时候。”
我低头一看,和萧楚云来了个眼对眼。
“”
此时他后脑勺着地,半张脸对着我的蜜臀,一张一合的说着话。
温热的气息,挠得我有些心慌意乱。
“起来!”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赶紧起身,挤出尴尬的笑容。
“三殿下,也睡不着么?”
我脸上堆满笑容,哪里敢说自己是为了逃跑,指了指树道,“我睡不着上去看看风景,要不一起?”
话落,我就后悔了,真怕他把我绑在树上。
接着就看他抬手对准了我的脖颈。
我眼前天昏地转,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梦里我似乎闻到香喷喷的鸡腿,闻的口水都下来了。
好饿,好想吃。
啪!我痛的睁开眼。
萧羽玄不知为何在我床前,手里正拿着鸡腿,萧楚云已不知去向。
“想吃?”
“跪下,求我。”
别看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其实是几个皇子中玩心最重的。
原主没少被折腾,什么房顶py,树上py,独木舟py,饭桌py,甚至边玩弄原主,边给府上下人观赏,并请来画师,作画。
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观摩,最离谱的一次直接做成了春宫图,卖到了民间。
他对原主这么肆无忌惮,对洛雪儿,可是纯爱战神,摸下手,都要请示上半天。
落在他手上,我宁愿跟着萧楚云去刷夜壶。
“四殿下留着自己吃吧,奴婢还有事。”
我麻溜的爬起来,要走。
“等等。”
萧羽玄撕扯了鸡腿肉,指向木门的方向。
“你昨晚把我娘的坟弄坏了,就这么跑了不合适吧。”
我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接着就被他抓小鸡似得,攥着后颈嗖的飞到了树上,就看到枯井的方向被半棵树截断了。
“我调查过了,附近只有你。”
呵呵呵,“还有三殿下。”
“我三哥那种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昨天我摔下来的时候,听到了刀鸣的声音。
虽然他可能是因为救我,才割断了树枝。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说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敏感的想推开他,又不敢推。
真害怕,他对着这口枯井,在树上就把我给办了。
萧楚云你到底去哪里了,救命啊!
“三哥,因为这几天的事,被父皇传入宫了。”
“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给三哥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那么替你说话。”
得了吧,那只老狐狸,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萧羽玄见我反抗的厉害,索性解开腰带,在我震惊中,把我的双手栓在了树杈上。
“四殿下你冷静啊,我破坏井是有原因的啊。”
“您的母妃是被冤枉的!”
情急之下,我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半响,没了声音。
我悄悄地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缝隙,就见萧羽玄高深莫测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他这副模样,反倒是让我自己的心里打鼓。
难不成说晚了?
萧羽玄已经知道了?
也不对啊,原著里面明明是洛雪儿帮了萧羽玄的母妃正名,这点,她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没记错。
“你又知道了?”萧羽玄竟然还没有把鸡腿给丢了,他把鸡肉啃完了,用鸡骨头对着我的脸画圈圈。
我吞了吞口水:“呵呵,在几位皇子的身边辗转,总还是多多少少会知道点内幕的。”
萧羽玄捏着那根鸡骨头,抱着胸,勾着嘴角瞧着我:“你那些话蛊惑蛊惑三哥还行,蛊惑我,没用。”
不信我?
我顿时明白了,说起来四皇子怀疑也对。
毕竟全皇宫的人都在传言他的生母不是人,是艳鬼,我陡然这么一说,正常人都会怀疑。
我吞了吞口水,飞快地回忆着原书里的内容。
可恶,满篇都是黄,我竟然找不到一点剧情??
我当时究竟在看什么啊!
“四殿下怀疑我?”我一边飞快地转着脑子,一边想办法拖延,视线私下扫了一圈,试图找个人救命。
萧羽玄仿佛很乐于欣赏我的窘态,他一只手轻放在我的想衣襟前,就要剥掉我的衣服:“怀疑你很正常。”
他似乎心情非常不错,果然开始变态。
“我瞧着你和寺里的老尼姑关系不太好,我这人又偏生有个爱好,最喜房事的时候被人瞧着,不若找她来观赏观赏你的神态?再找画师画下来。”
我内心疯狂地闪烁起警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