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何授在现在这个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嘿嘿嘿!”黑衣人怪笑几声,吓得何授手脚冰凉。
“何授,你看看他是谁?”一道怪异的声音发了出来。
何授吓得一个激灵,他扭过脑袋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大老大,宛如一个大大的铜铃,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何授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是你!”何授被吓得连续退了好几步,此刻一张恐怖的女人脸贴在他的背后。
她比较显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脖子上全是肉褶,肩膀宽,背部狭窄,腰粗,皮肤青白,肌肉发达,扁头,头发染了,长着鹅蛋脸,额头饱满,眉毛短,长着一双蛤蟆眼,睫毛很长,目光如炬,长着一个扁鼻子,瘪嘴薄唇,牙被虫蛀了,只有一个耳朵,胳膊粗壮,手上多了个指头,是个跛腿,脚一大一小。
虽然这个女人丑陋,身体许多部位已经被毁去,何授还是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个人。
“呵呵呵!”那张恐怖脸的主人咯咯咯的笑着,她每笑一声,何授的后脊背更加的凉一分。
“弄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那件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何授堂堂一个门派顶梁柱此刻竟然被吓破了胆子,可见,他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咕噜咕噜!”何授喉咙里面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咕噜咕噜声音,就像溺水窒息一般。
只看见何授的脸色酱紫有篇。
最后竟然真的晕死过去。
“没气了。”一个男子说道。
黑暗中,又走出了一个庞大的身影,如果陈枫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因为这是海大富的身影啊。
“一切才刚刚开始,别急!”海大富伸出残缺不全的手指,轻蔑的在和授的尸体什么比划比划,如此的不尊重,可见他们之间的仇恨。
“不好,怎么回事?”
蓬莱宗的祭祀堂里面,何授的长明灯忽然一下子熄灭了,看守的长老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烟雾还没散去的长明灯,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了糟糕。
“出事了,这是!”
“快点报告宗主!”这长老还没站稳赶紧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外面此刻已经漆黑一片,可是,他一点也不敢懈怠,拼了命的跑出了祭祀堂。
“宗,宗主,大事不好了,大长老的长明灯灭了!”蓬莱宗主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像是五雷轰顶,犹如一道晴空霹雳,一下子炸响在自己脑海里面。
“何长老是何时出去的。”
蓬莱宗主问道。
“宗主,何长老是下午出去的,他好像去了云仙宗!”
何授身边伺候的弟子禀告道,
“云仙宗!不可能的!不可能?云仙宗就算是要惩罚何长老,也断然不会伤他性命。”云仙宗一向儒雅随和,从来不会轻易干下与人结仇的事情,但是他心里还是有预感,这事情恐怕和云仙宗脱不开干系。
“来人,随我去云仙宗先看看。”
蓬莱宗主坐不住了,他必须的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门派损失一个顶级战斗力,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蓬莱宗的敌人不少,要是让他们得知这个消息,那可不得了。
“走!:”
蓬莱宗主大步一跨,冲了出去。
很快,蓬莱宗一大帮子人向云仙宗而去。
天然的洞天福地·里面,好看的师叔祖在哪里打坐着,五师妹在旁边伺候着,伺候师叔祖,这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
但是却是人人羡慕的,伺候师叔祖,偶尔师叔祖心情好,稍微指点一下,就能让人受益良多,有的时候,师叔祖指甲缝里面漏一点点东西出来,可以抵得过一些长老一个月的供奉。
受益,伺候,师叔祖这活真的是人人羡慕啊。
可就不是人人羡慕的过来的。
今天,师叔祖她穿着一袭蛋黄高绣金条纱软缎和亮绿色三角网针广袖飞鸟团花锦比甲,穿了一件粉玫红平针龙凤条纹锦缎裙。
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石头色捆针丝絮片凤仙裙,身上是蓝深绿点针子皂地八角团花锦披帛,绾成了发髻,耳上是錾花蓝纹石耳钉,云鬓别致更点缀着头饰,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焊丝陵川玉戒指,腰间系着韩枣红半月水波束腰,轻挂着折枝花的荷包。
而五师妹全身都是粉红色的,上身穿着深暗红短针琵琶袖穿枝莲片金锦朱子深衣和灰红色洒线绣乌驎十样锦,下身是粉色绣大纺车纱裙,披了一件浅王破针合锦女披,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头饰。
耳上挂着浇铸水头耳环,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粉色的榴石手链,细腰曼妙系着粉玫红蝴蝶结子长穗五色绦,上挂了个绣白鹤展翅的香囊。
“有人来了!”师叔祖忽然喊道了一声,立即睁开眼睛,她闭着的眉目泛起涟漪。
五师妹一愣,赶紧站了起来,来到师叔祖的旁边。
“随我一起去吧。”
五师妹从小就长在师叔祖身边,所以师叔祖自是待她不错的。
师叔祖一下子提溜起五师妹,刷的一下,消失在了这一片,溶洞里面。
现在是午夜吧。
自从陈枫回来后,这云仙宗总是闹腾个不停。
但是谁也没有觉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了?这是?”陈枫睡眼朦胧中醒来,被外面吵吵闹闹的动静。
云仙宗又是一片灯火通明。
今夜,
“来者何人?”宗门口,弟子看见漫天盖地的浮云聚集起来,紧张的大声喊道。
这个时候,浮云咕咚咕咚的响了起来。
师叔祖这个时候一下子晃荡到了宗门门前。
浮云明显停顿了一下。
浮云里面的家伙害怕了。
云仙宗师叔祖,那可是一个几百年前的狠人。
“晚辈蓬莱宗,宗主蓬仙在,今夜打搅了前辈休息,还望前辈原谅。”蓬莱宗主卑微的说道。
“你们来这里什么事情。”
师叔祖明显的不开心,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