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文沉默不语着,想着这都是自家师傅的祸,可自家师傅是不认账?算了,他主要是没脸看没看到,没看到,他只是个看戏看热闹的。
八千跟随着自家公子刚一走进,本以为城主府类的装潢,应该是那种富丽堂皇的模样,可是完全是与他想象之中的大相径庭,那一个个亭台楼阁还有小桥流水。
看下去,简直是这里面之中,庄严之下多了几分温馨,根本没有那所谓的万恶之源的感觉。
本来是对这些一切都没有好感,而且见惯了一些所谓的事后,慢慢的也是没有了刚才的那般鄙夷。
看着那面前领着他们进去的那人当即也是感受到他身上有一些实力不俗,本就年龄较小,所以所有的心事倒是直接说出,拽了拽自家身边公子的衣袖。
故意轻声慢点的说道:“少爷,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你瞧这里面根本没有那个败家废物的感觉啊,而且您之前不是说过,若是要看人的话,可以从他的处事乃至于居住之地慢慢了解开来吗?您看这里布置的,好像没有那些恶俗的感觉额!”
不要说没有说明是一点的,反感之物都在这里,他没有看到一丝一毫。
飞鸿眼中也是划过一丝淡然,看着这里的里里外外,一切布置的倒是有些精妙,没有那些所谓的富丽堂皇,不过硬生生的是多了几番大气。
不得不说这里的布置居然还有几番九曲妙阁之名巧之处,心中也是多了几分好奇,看了看身后的那人,又看了看身前引路之人的那掩着的气势,当即道:“…所以我就告诉过你以前就一直叮嘱你不要看人,只看表面,也不要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不要说是这些布置,就这里的所有一切精妙的,有一些让他都有好奇,例如他在引路之人身上的那股气势,更是让他有一些莫名的感觉此人身手绝对不亚于之前的那位,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这小小的城主府居然如此卧虎藏龙,所有的里里外外一切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势力能够盯住自己,他虽然不习武,可是对于这外界的环境,他却是灵敏的狠。
眼皮当下是掩过了自己闪过的一些情绪面容,故作淡定,继续往前走动。
八千虽然不明白的透彻,可是听到了自家主子说出这番话来,顿时是第1次有一些莫名的赞同,或许如当初的他一些看法真的错了。
没有了,刚才的不悦,整个人都是带了几分,慎重往前继续走动,果不其然,没多久便到了一个更加朴素的院落。
阿大转身看着那二人,当即也是划过一丝笑意道:“二位先请进我家,少主正在里面等候二位多时了。”
随即大门一打开,整个人也是便隐身而去。
来无影去无踪,说的就是这么个场面,八千有一些目瞪口呆,心中却是徒生了几分好奇和向往。
“行了,我们快进去吧。”男子起步,八千也是紧随其后。
坐在主堂之上的陈枫,有一些兴致盎然看着那个突如让他眼前一亮之人。
虽说未修得武,可是那人却如那松柏,一般依旧是挺立,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行走,脸上没有一点的害怕之意,反倒是那本就薄凉如丝的面容倒是让他看到了男子的刚硬。
细眉微扬,那之下的一双眼睛,更是带着不平不淡的光晕,仿佛何时都不能在他的心头留下印记,薄唇微紧,并且微微的有些上扬,是薄情却又给人重情重义之感。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如文生,却有着松柏枝刚硬的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仿佛吹一风一吹就能够吹倒一般,可是却又有顽强的毅力似的。
“古来只认为那些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只是一些背书的死脑筋呢?”有谁能想到居然有这等货色之人,当即,是让他都有一些不由得差点看呆,对于美色这些他从不会含糊吝啬赞扬。
“蒹葭蒹葭,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倒是觉得可以换个说法了…”
逍客也是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那底下,傲如高松的男子,着实眼前一亮。
在学院之中绝不会有此人,可是此人却又是如今靠着学院之名前来?倒是真正的让他有些兴趣,这其中的纠葛兴许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哼!你们这两个小子可不要误会了人家,人家身上另一个天赋只能是你二人都不能达到的,人家可是玄者啊!”
陈老白当即看到那下面,男子之后滑过了一丝亮光,没想到是居然有这种人找上门来,心里的那歪心思开始打起了算盘。
冥山老道没有想到陈老白只一眼就看出那小子的本性,居然还当面说了出来,嘴角划过一丝无奈,虽然是一家人,也不用万事都揭了别人的底吧。
他这师兄倒是性子一点都没有改变,随着时间倒是没有磨平他那嚣张跋扈的个性,反倒是愈加有些猖狂了。
善哉善哉,此子竟然寻来,必有天机而为……
“玄者?!”逍客和陈枫可没有听说过这么个东西,是叫出声来。
忘记了,这底下之人已经前来,且将他们所说的话语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错,晚辈正是习得的玄者,不过也只是会点皮毛,并不算真正入行。”
乖乖,这次居然听到他们所说的话,陈枫故作镇定,可是面容之下的那心中确实有一些跳然一跃,毕竟被人直接抓包的现场,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逍客比他更加离谱,整个人是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居然装模作样,脸上变得冷清了起来,仿佛刚才一切没发生过一般。
二人当然是将视线投入了刚才所说的陈老白脸上,可是那人,不知是有意还无意整个鼻子昂起45度角,他们的视线只能看到人家那傲娇的小神情之外,啥也看不到。
仿佛在说,想要问的话却偏偏不告诉你,这种模样当即是气的,这两个人脸上是无奈,只能用眼神默默的发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