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一粒米都不是你劳动所得,你有什么脸面吃饭?”赵军才厉声地说,怒视着陈枫。
陈枫嘴角狠狠一下,心中恼怒,这一桌饭菜都是自己做的,怎么就没有贡献了?
“能不能够好好吃一顿饭?怎么样说,今天还是小枫把陈神医请来舅爷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赵冰清嗔怒地说。
“不吃了。”赵军才很生气,气呼呼站起来,转身就走。
“看见窝囊废,就一肚子气,都气饱了。”陈梅也没有胃口,说着转身就走。
“他们不吃,你就多吃一点,我就不信不饿死你们。哼哼!”赵冰清不断为陈枫夹菜。
赵冰清很厌恶钟文枫,以前钟文枫当陈枫的面前泡赵冰清,陈枫都是笑脸相迎,所以让赵冰清认为陈枫一点用处都没有。
钟文枫让赵冰清很头疼,今天看到陈枫帮助他驱赶苍蝇,认为有这个挡箭牌也是不错的。
陈枫发怒,反而让赵冰清欣赏几分。
老婆没有怪罪,陈枫胃口大开,狼吞虎咽起来。
赵冰清很失望的目光看着陈枫,一家人都生闷气了,他还有胃口,有没有良心?
刚刚升起的一点好感,此刻都没有了。
陈枫皱皱眉头,在陈枫的记忆之中,吃的比赵冰清还少,今天怎么吃了五碗饭,一桌子菜都消灭了,就连赵军才和赵冰清吃剩的饭都吃掉了。
其实赵军才和赵冰清根本就没有吃,所以陈枫也不浪费,把他们的那一份都吃掉了。
陈枫不知道由于小葫芦绿色光晕改变了体质,体质产生了变化,躯体需要的营养也是比以前多很多。
吃过饭,陈枫手脚利落,快速收拾好,马上洗碗。
赵冰清露出失望的神色,看到在忙绿这做家务的陈枫,心中产生莫名其妙的厌恶恶心,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男子汉大丈夫,不需要一个家庭保姆。
叹息一声,离开了。
陈枫根据记忆,把厨房卫生清理干净。
陈枫回到卧室,看着豪华的床,心中产生灼热的冲动,记忆浮上。
潜在记忆和赵冰清结婚了一年,心中对这一张床可是极为渴望,做梦都想躺在上面。
但每一次上去,都会被赵冰清踢下床。
小的时候,赵冰清对陈枫很不错,总是恨铁不成钢,一直以姐姐自居。
由于陈梅一直说赵冰清是男孩子就好了,所以养成了赵冰清男人的性格。
为了教训陈枫,赵冰清自小习武,干架的话,两个陈枫都不是她的对手。
陈枫接受躯体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新婚之夜,不服气,怎么样也要圆房,结果被揍得三天无法下床,之后就很老实了,不敢上去,打地铺。
此刻陈枫不是以前的陈枫,所以胆子大很多,跑过去滚上去了,舒舒服服躺在席梦思上面。
闻着佳人留下的余香也醉了。
闭目深思,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胡思乱想起来。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踪了,父母一定很焦急。
很想回家,但此刻的样子怎么可以回家?
心里很难受,想到家里欠债累累,不知道父母怎么样去面对?
想到妹妹还要依靠自己的工钱上去,心急如焚。
想到做个上门女婿也不错,最要紧就是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妻子。
身躯为何那般多怨气?
为何躯体灵魂突然消失的?没有一点灵魂消失的记忆,那一段记忆断片了,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想到借助老婆的经济水平,只要努力一下,绝对可以赚大钱。
只要有钱,就可以用陈枫的身份寄钱回去,只要不见面,父母和妹妹依然认为陈枫还活着。
问题无论陈枫还是这具躯体的陈枫都是没有一点本事,最高学历是中学,依靠知识致富是不可能的。
陈枫也不想依靠女人,而且要发愤图强,改变美女老婆的看法,那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就算想依靠也不行,陈枫曾经多次要到赵冰清的公司上班,都被拒绝了。
小葫芦一直抓在手中,此刻把一切希望都放在小葫芦上,毕竟能够借体复活,是小葫芦的功劳。
救活吴老也是小葫芦的功劳,小葫芦确实是太神奇了。
“胆子肥了。”冰冷的声音响起!
陈枫感到一阵剧痛,被赵冰清一个飞脚踢下床了。
身躯在地面上滚动,撞击到梳妆台上。
“快接着。”赵冰清惊叫起来!
胳膊撞击到梳妆台一阵剧痛,看到一个影子掉下来。
地面铺着光滑的瓷片,东西掉下来绝对摔破。
听到赵冰清这般紧张,急忙伸手接住。
是一个翡翠镯子,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很珍贵的翡翠镯子。
手抓住镯子,露出惊骇的神色,看到上面有着一层宝光,宝光竟然会动。
刚好接住镯子的手,手心之中抓着小葫芦,那一层宝光竟然流动到小葫芦上面。
小葫芦变绿了,接着从小葫芦里面渗出一滴绿色液体。
绿色液体宛如滚烫开水,一阵剧痛浮上。
“啊!”
陈枫惨叫一声。
“你怎么了?”赵冰清看到陈枫接住了镯子松一口气,听到陈枫惨叫,急忙把陈枫拉上来,关怀的目光看着陈枫。
陈枫一愣,很熟悉的目光,好像看到母亲关怀的眼神。
“我没事。”陈枫把镯子还给了赵冰清,生怕摔碎。
手一阵阵剧痛,快速弥漫在全身。
赵冰清没有一点淑女的气质,很粗鲁地扒开他衣服,看陈枫的胳膊,发觉没事,黑着脸把陈枫手中的镯子抢过来,转身放好,很利落转身躺在席梦思上,轻叹一声。
心感到暖洋洋的,毕竟赵冰清第一反应不是珍贵的镯子,而是想看他的伤势,之后才是镯子,看的她的关怀。
陈枫不自觉看了赵冰清一眼,看呆了,很养眼的俏脸,但一脸哀伤的神色,让陈枫感到心痛,再傻也知道赵冰清遇到麻烦事情了。
赵家子弟一个个都是尖酸刻薄,赵冰清能够舒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