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手心头震撼。
而随即,他便是带着颤音问道:“可是长官,不管如何,我们这个小型武装,也不该掺和进去啊。”
这个副手心底也是充满了疑惑,对方敢跟几个大国掰手腕,那说明对方有底气啊。
可是他们这个武装,只是一个小卡拉米啊,怎么还敢掺和进去啊?
闻言。
这位长官却是苦笑了一声:“我也不想参与进去啊,可是不得不啊。”
听到这话那副手心头微惊,随即心中一动便是明白了什么:“是因为那个电话?”
他们长官就是接了那通电话,才做出的给这批人放行的决定。
闻言,那长官点了点头,而看到这一幕,副手便是赶忙问道:“那那个电话是谁打给您的?”
“听到这话,这长官看了自已的副手一眼,然后缓缓的吐出了四个字:“危险东叔。”
作为一个中东地区的人,这长官对龙国话也只是懂个皮毛,所以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很是别扭。
就是歪果仁说龙国话的感觉。
而他说的都这么别扭了,那么这个副官听起来自然更加的别扭了。
“危险东叔?”他试着模拟了一下这个发音,但是却不太明白这个古怪的发音是什么意思。
“危险东叔的意思是”看到自已这个副官似乎不太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这长官便是用阿拉伯语翻译了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翻译过来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而通过阿拉伯语这么一翻译,这位副官自然是明白了这四个字的意思了。
“所有听闻这个名字的人,都将受到这位危险东叔目光的注视,此后将不得背叛,对其言听计从,同时也将获得巨大的报酬。”那长官看了一眼自已的副手后,便是继续说道。
而在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已已经被这位危险东叔给控制住了。
听到自家长官的这番话语,这位副手直接张大了嘴巴。
他们长官在说起这位危险东叔的时候,用词可是非常的谨慎,似乎是对方在他们的私人谈话的场景下,也不敢说出太多关于危险东叔的话语,对其的事情三缄其口。
但是越是这样,这位副手越是感觉这位危险东叔恐怖。
他可是了解自家长官的,这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而这种人说起某个人的时候,却是这么的谨慎,可想而知对方究竟有多么的恐怖了。
“绝对不能泄露危险东叔的名字。”这时,那长官又继续说道:
“否则将会得到惩罚。”
听到这话,这副手心头又是一阵。
听到名字,就将受到对方的注视,也绝对不能泄露对方的名字?
安拉在上,他怎么感觉这位危险东叔身上,还充满着神秘侧的气息。
他心头更加的震颤起来。
他可是信仰真(zhen)主的,对于这种带着主之气息的事迹,自然是不由得便是感觉到了震撼。
不过,忽然,这位副官便是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赶忙问道:“长官,您不是说这个危险东叔之名不能泄露吗?那您怎么将这个名字告诉了我。”
“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那长官说道。
闻言,那副手露出了感动之色。
而看到这一幕,这位长官心中便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些话,是他胡扯的。
而此时,不由的,他便是想起了自已跟那位东叔第一次通话的情境。
对方第一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却似乎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却有忙需要让他帮。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他心中一动便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电话,应该是某个自已的熟人给的对方,没有给对方介绍自已的身份,应该是那熟人怕那位东叔知道了自已的身份,给自已造成麻烦,故意隐藏了身份,只是给了对方自已的联系方式。
当然,也可能是自已的某个熟人告诉了对方自已的身份,但是对方却是故意表示不知道自已的身份,从而让自已不要有太大的顾虑。
反正不管如何,对方这种考虑,还是挺让他满意的。
而为了呼应对方,或者说不浪费对方的一片苦心,他便是自已介绍自已,说自已是一名国际掮客。
而既然是朋友介绍来的,他自然给朋友面子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是自已的哪位熟人朋友介绍的,对方也没说起这事儿。而在他看来,应该是这位熟人朋友肯定也不想掺和进去,所以他也没有深究。
然后,他便将这批人给放行了。
而他也从这批人手里获得了一大笔的好处费。
而之后的几次合作,他也是跟对方默契的表示自已就是国际掮客,这样合作了几次,一直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但是到了后面,他也知道这批他已经放行了几次的人,到底是哪支武装了,也明白自已间接的介入到了什么层面的冲突当中。
他自已明白自已已经上了贼船了,但他却也放不下那笔可以持续拿到的好处费,也就说,有点不想下船了。
所以,他就一直假装不知道。
然而,次数多了,就算是他假装不知道,他的身边人也会有所怀疑啊。
其实对于他这支武装最底层的人,倒是不用过多的考虑,毕竟这些最底层的人,就只是执行他命令的机器罢了,他也没有必要给这些人解释什么。
但是对于仅次于自已的副手,以及手下的几个领导层,他必须给个交代啊。
于是,他便是想出了这么一个说辞。
而自已手下的人包括这个副手在内都比较信仰真主那一套,他自然便给这个东叔,给弄上了神秘的色彩了,说什么听到对方的名字后,就会受到对方目光的注视,不能泄露对方信息之类的话。
而为了更好的让自已的手下人相信自已的这套说辞,他在之前还做了一些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