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耀东这位东叔,今天给他们破冰行动的众人,可是安排了好几场环环相扣的好戏啊。
说不定,从几年前开始东叔李耀东就开始布局了啊。
但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李耀东:????)
而闻言,破冰行动的众人眼眸中却是都浮现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方又说几年前的那次袭击并不确定是不是东叔李耀东安排的,又说那次之后,那个正直的马云波已经死了?对方这什么意思啊?
“哎。”
马云波也是看出了众人眼眸中的疑惑之色,他叹息了一声后,便是解释了起来。
原来几年前,马云波遭到了贩独集团的报复,要不是他老婆为他挡了枪,他当时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可是他的命保下来了,为他挡枪的老婆却是重伤后,却是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而后期的治疗,需要花费很多钱,而后面他又被调到了经侦大队,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人明里暗里的找他帮忙。
而为了给自己老婆治疗那后遗症,他也是一改往日的原则,给人帮了一些不是太涉及原则性问题的忙,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是收了一些好处。
所以,他才说那次的袭击之后,那个正直马云波就死了。
他已经不是那一个铁面无私的人(ren)民()公(gong)仆了。
“而我家孩子进了这家幼儿园,因为里面的孩子家长,都是公务人员,再加上,本来我家孩子能进这家幼儿园,就是别人卖我的人情,所以我们互相之间也是帮了点忙。”
马云波继续说道。
而闻言,孙大年也是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对方刚刚会说【我可能已经成为了这个东叔李耀东的保护伞了】。
因为马云波在帮其他公诉人员忙的时候,很可能这所谓的小忙,就是东叔李耀东授意给其他孩子家长的。
这些小忙可能单独看起来,跟犯罪活动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是实际上,却是某项犯罪活动的构成部分。
所以,马云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充当一个保护伞的作用。
果然,下一刻,只听到马云波说道:“我不确定那些忙,是不是东叔李耀东通过其他人的口,让我做的。”
“其实,先前在听到那位东叔李耀东说出红星幼儿园的名字的时候,我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否认了我听说过红星幼儿园这个名字。”
他面露痛苦之色:
“是因为我知道一旦说了这些事情,肯定会被猜疑。”
而一旦被猜疑,他这几年做的一些利用权力给自己稍微谋私利的行为,肯定会被查出来啊。
而之所以,马云波现在又自己爆出了这些,就是那幼儿园门前无数的基层公务人员汇聚的一幕。
那些人不知不觉间,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成了李耀东这位东叔给他们破冰行动示威的帮凶了。
甚至其中的一些人说不定已经坠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了。
而他说不定正在这个坠入深渊的过程中呢。
这种猜想,让他恐惧。
毕竟,虽然他用权力给自己牟取过私利,但是他在那次袭击之前,可一直都是一个拥有坚定信仰的同志。
而就算是谋私利,他也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
“我恐惧啊,我害怕啊,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坠入那无间地狱当中,永远无法回头。”
马云波嘶声道。
话语中,充满着浓浓的痛苦之意。
而闻言,破冰行动的众人包括李维民都沉默了下来。
“可你不还是成为了那位东叔李耀东跟我们示威的‘彩蛋’了吗?”李飞皱着眉头看向马云波。
对方这突然倒戈,表示自己退出破冰行动,表示自己可能是保护伞,可是直接把他们士气打击到了冰点了啊。
而这主动自爆的时间点,卡的也太好了。
似乎对方就是为了成为彩蛋,而做的这些。
而说着这番话语,李飞看向马云波的目光中,充满着浓浓的怀疑之色。
而还在红星幼儿园附近的李维民也是沉默了下来。
隔了十几秒后,李维民才开口道:“先等我回来。”
其实对于自己这个徒弟所说的话,他信了九成。
要知道,特殊部门已经对他们破冰行动办公室的成员,做了调查,那边给出的反馈是没有问题。
那也就是说,在破冰这个大方向上,他们破冰行动办公室的众人是没有问题的。
而之所以马云波的其他的情况,没有给他们反馈,原因也很简单。
就是特殊部门的性质决定了他们不可能人做保姆。
李维民自己用申请到的权限,让对方针对于破冰行动这个行动,而对他们行动团队的所有人进行调查。那这个特殊部门就只会针对这方面进行调查。
所以虽然马云波曾经利用权力而谋取过私利,但是却没有跟东叔李耀东勾结,那么在反馈上,对方就是没问题。
而这特殊部门这种上方让调查某方面,就只调查某方面的行事作风,看似有些僵化,但却是这个特殊部门的第一守则。
【绝对不调查任务之外的任何东西】
毕竟,特殊部门之所以称之为特殊部门,就是他们所接触的东西,其中隐秘实在太多了。
如果调查某一方面,却在调查的过程中,还做延伸的话,那可能每一次调查,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毕竟体制就是一个水至清则无鱼的地方。
反正懂得都懂。
李维民这边,留下那句后,他便是朝着临市的破冰行动办公室所在之地赶去了。
一个多小时后,李维民换了几次车,便是来到了那座老式居民楼,来到了破冰行动办公室中。
“师父,我错了。”
见到李维民的时候,马云波便是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己这位一度对自己寄予厚望的恩师。
“云波,你告诉我除了稍稍利用权力,给熟人办事外,你还做过什么。或者说刚刚你的那些话中,还有什么没说的东西?”
李维民盯着马云波,隔了几个呼吸后,他才吸了一口气后,郑重的对马云波问道。
闻言,低垂着脑袋的马云波眼神闪烁了几下,然后
上班好几年了,但还没有爱上上班。不喜欢上班,呜呜呜。
向各位乡亲,求个免费的为爱发电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