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得了京城美男子第二名啊。”
“你不知道嘛?”
这件事讨论度挺高的啊。
“京城美男,第二名?”云微霜皱了皱眉。
他什么时候去参加了这种活动。
“对啊,走走走,去礼王府,我们去庆祝庆祝!”箫羡鱼招呼着。
云微霜突然有些不想去了。
庆祝这种事,大可不必。
“走啦。你礼物都拿好了。”
箫羡鱼推着云微霜上马车。
“不是····我····”
几个人来到礼王府。
沈子书早早就来到了。
“羡鱼!曦与!”
“太····太傅·····”沈子书有些害怕云微霜。
每次太傅一看他,他就会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书没有背完,又要被罚了。
云微霜微微点头。
然后优雅的下了马车。
“羡鱼,梁世子,云太傅,快请。”温卿礼温声道。
“阿兄,这次我可是从父皇那里搬来了好酒,明天休沐,今晚我们不醉不归。”箫羡鱼开心抱着一坛酒。
“好。”
温卿礼早命人在花园里准备好了一切。
各种新鲜的肉类和水果,还有蔬菜。
还有解腻的山楂茶。
箫羡鱼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准备喝。
“羡鱼,不可空腹饮酒。”温卿礼按住他的手。
“没关系的。”箫羡鱼满不在乎。
“不可,先吃些东西。”温卿礼依旧温柔的劝说。
“好吧。”
“羡鱼,尝尝我烤的肉。”梁曦与把自己烤好的肉递给箫羡鱼。
“谢谢。”
云微霜:怎么烤?
温卿礼看出云微霜的窘迫,把自己烤好的肉给云微霜。
“太傅,尝尝。”
“多谢礼王殿下。”
陈述和夏旭还有林叔他们在不远处单独开了一桌。
“太傅太傅,我来教你我独家的烤法。”箫羡鱼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肉。
“来,跟我学。”
云微霜认真的跟着学。
“每面先烤三秒,不然老了。”
“对,太傅做的很好。”箫羡鱼及时鼓励。
“咳。”云微霜有些不好意思。
挺···挺简单的。
“撒点盐,其他的按自己的口味放。”箫羡鱼给自己的肉裹了一层辣椒粉。
“羡鱼,你吃那么辣啊!”沈子书震惊。
“辣才好吃。”
箫羡鱼满足的咬了一口自己的烤的肉。
好吃。
可惜这里调料太少了,不然可以调一个自己的秘制蘸料。
云微霜文雅的吃掉自己烤的肉。
确实不错。
“羡鱼羡鱼,快尝尝我烤的。”沈子书把自己烤的东西殷勤的递给箫羡鱼。
“你想毒死我?”箫羡鱼看着黑漆漆的东西。
“怎么会,你快咬一口看看熟了吗?”沈子书坚持让箫羡鱼试毒。
“好。”
为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咬一口吧。
箫羡鱼咬了一口。
其他人有些欲言又止。
咬了一口之后的箫羡鱼面无表情。
“怎么样?”沈子书期待的看着箫羡鱼。
“沈子书,从此我们友尽。”箫羡鱼感觉自己胃疼。
“啊。”一口就友尽了啊。
沈子书不信有那么难吃。
自己也咬了一口。
结果给自己整沉默了。
梁曦与默默把茶杯推向箫羡鱼。
箫羡鱼猛的喝了一口茶。
才压下那个苦味。
温卿礼无奈的轻笑一声。
两个活宝。
“倒酒倒酒。”箫羡鱼招呼倒酒。
“拿什么小杯子啊,拿碗!”
“今天,我们京城三美,欢聚在此,干杯!”
“我我我,我是第十名!”沈子书连忙补充。
“喝!”
几个人痛快的喝酒。
“好喝。”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烤着肉。
喝到尽兴处。
箫羡鱼一手拎着大酒坛子,伸手折下花枝。
“我来给大家助助兴。”
“好,难得大家有如此雅兴,来人,把我的琴拿来。”温卿礼吩咐道。
云微霜想了一下。
“礼王殿下,不知可否给我拿一管笛子。”
“太傅稍等。”
“好好好。”
箫羡鱼微微有些醉意。
少年恣意,不过如此。
琴声悠扬,笛声相和。
箫羡鱼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以花枝为剑。
“年少自有少年的轻狂。”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五陵年少金世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沈子书醉醺醺趴在桌子上。
爹啊,你怎么就不逼我学一个才艺呢。
现在只能看着其他人肆意表演。
不过,羡鱼舞的真好···真好。
梁曦与看着开心的箫羡鱼。
恣意潇洒。
箫羡鱼拎着酒坛子上了屋檐坐下喝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清风明月见证了少年的畅快。
喝完酒,箫羡鱼才下来。
“子书,子书?”箫羡鱼推了一下好友。
“沈公子怕是醉了。”温卿礼淡声道。
“他也没有喝多少吧,这就醉了啊。”
“太菜了。”
“我们接着喝。”箫羡鱼又开了另一坛酒。
喝到最后,箫羡鱼也有点晕。
困了,箫羡鱼也乖乖趴着睡觉。
温卿礼无奈的摇摇头。
“云太傅,恕不能相送。”温卿礼微笑着看着云微霜。
“告辞。”
云微霜起身离开。
没有走两步就踉跄一下。
其实云微霜也有点晕。
这酒后劲上来了。
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来。
云微霜强撑着,优雅的走出礼王府。
殊不知,通红的脸早已经出卖了他。
温卿礼抱起箫羡鱼一边走一边吩咐。
“来人,把沈公子和梁世子送去客房好生照顾。”
“是。”
箫羡鱼喝醉了也不闹,就乖乖的睡觉。
回到寝殿,温卿礼帮箫羡鱼脱了外袍。
“睡吧。”
“嗯·····”
箫羡鱼嘟囔着不知道说什么。
温卿礼俯身低头去听。
“什么?”
没想到箫羡鱼头一抬,嘴唇正好碰到温卿礼的耳朵。
温卿礼感受到异样的触感。
瞳孔瞬间放大。
“羡····”
温卿礼强装镇定的起身出去。
门外,温卿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温度滚烫的很。
他这是怎么了。
深呼吸平静了许久。
但双耳依旧绯红,久久不散。
第二天,箫羡鱼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头有点晕。
昨天喝完那两大坛。
又喝了好几坛阿兄从寒地带回来的烈酒。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轻声询问。
“六殿下,是否让人进去伺候您洗漱?”
“进来吧。”
“是。”
侍女们端着东西鱼贯而入。
“殿下,请您移步沐浴。”
“你们把东西都放下就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箫羡鱼赤脚踩在地板上吩咐着。
“是。”
侍女们有序的退下。
箫羡鱼来到屏风后面,脱掉自己的衣服开始洗澡。
“舒服。”
箫羡鱼哼着歌,别提有多惬意了。
林叔这边过来查看情况。
发现侍女都在外面。
“你们怎么不进去伺候六殿下?”
“林管家,六殿下不喜旁人伺候。”侍女回答道。
林管家:好吧,和自家殿下一样,都不喜欢旁人过多的伺候。
沐浴完的箫羡鱼换上一身白衣,衣摆和领口处都绣着精致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