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爹啊。
快点找到她吧。
箫羡鱼无聊的打哈欠。
然后竟然渐渐睡着了。
来送饭的人都懵了。
第一次见····那么淡定的。
箫羡鱼是被饿醒的。
嗯?
还没有动静啊。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箫羡鱼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子。
然后故意弄出一些动静。
守在外面的人赶紧进来查看。
箫羡鱼一掌把人家劈晕。
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穿上。
自己则是徒手拆开窗户逃走。
很快,寨子里的人就发现箫羡鱼不见了。
于是到处找人。
“大家快找!”
“东家很快就要来验货了!”
……
箫羡鱼悄悄在寨子里逛了一圈摸清寨子的情况。
其中的一间房子里,还有他们掳掠来的女子。
箫羡鱼暗暗握紧拳头。
在这里找来一套红色的女子衣裙换上。
随后放下头发,用面纱蒙住脸。
换好衣服之后,披上马甲,箫羡鱼也不躲了。
直接杀疯。
“谁?!”
“敢在这里撒野!”
“姑奶奶的名字,让阎王告诉你吧。”箫羡鱼直接一拳砸在叫嚣人的脸上。
叫嚣的人顿时鼻血飞溅。
箫羡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上上来。
捡起地上的剑。
招式凌厉收拾这些人。
前来收货的面具男见事不妙,于是想离开。
主上叫他过来处理箫羡鱼,没想到箫羡鱼逃了,半路还杀出一个程咬金。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多管闲事。
箫羡鱼把手中的剑甩飞过去。
成功拦住了面具男的脚步。
“阁下,来都来了,过两招?”箫羡鱼压低声音道。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是你惹不起的。”面具男威胁道。
“噢?”
箫羡鱼脚轻点地。
“我倒是要看看有多惹不起。”
箫羡鱼举起拳头直接砸过去。
面具男赶紧躲闪。
箫羡鱼招招凌厉。
最后面具男被箫羡鱼一脚踩在地上。
“说,你们今天是来干嘛的?”
“你·····”面具男刚想说什么。
箫羡鱼就加大脚上的力气。
“想好再说,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面具男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这娘们怎么有那么大力气。
“我···我·是来杀箫羡鱼的。”
“哦?为什么要杀箫羡鱼?”
“我不知道。”
他只接到命令说,虐杀箫羡鱼,越狠越好。
箫羡鱼:杀自己啊!
不管了,让皇帝老爹他们查去。
箫羡鱼一脚把人踢晕。
然后就去把山匪抓来的人放出去。
看着这些害怕的女子。
箫羡鱼温柔的蹲下身。
“别害怕,很快就能回去了。”
柴房里还关押了一些老人和孩子。
该怎么样把他们带出去呢?
箫羡鱼正想着办法呢。
就听到寨子外面有动静了。
是皇帝老爹他们派人来了?
箫羡鱼跃上屋顶去看。
哇,是阿兄!
“大家,来救你们的人已经来了。”
“别怕。”
说完,箫羡鱼就离开去取自己的衣服重新换上。
然后找了一个山沟沟,滚上两圈。
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最后往地上一躺等着人来救。
温卿礼带着人搜了整个寨子。
就是没有发现箫羡鱼的身影。
“殿下,没有····发现六殿下。”
“扩大范围找!”
温卿礼冷声吩咐着。
“是。”
羡鱼····不会有事的。
陆迟带着士兵包围了这里。
“把这些人全部带回去。”
“是。”
温卿礼则是安顿好百姓。
四五路人马一起找箫羡鱼。
箫羡鱼快把地上的草都揪秃了。
怎么还没有找到啊。
过了好一会儿。
箫羡鱼打了一个哈欠。
睡了睡了。
睡梦中,箫羡鱼听到夏旭和陈述焦急的呼喊。
“找到殿下了!”
“殿下,你怎么了?”
“太医,快来!”
“礼王殿下······”
········
箫羡鱼耳朵嗡嗡的。
努力抵挡困意睁开眼睛。
“我····我·没有事。”
在外人看来,箫羡鱼已经气若游丝了。
“小羡鱼,别说了,阿兄带你回去。”温卿礼心疼的抱起箫羡鱼。
小羡鱼好轻啊。
像一片羽毛一样。
箫羡鱼感觉自己进到一个温柔又香香的怀抱。
于是蹭了蹭继续睡。
陆迟看着被抱着的箫羡鱼。
一个大男人还抱着。
直接扛肩上不更方便。
文德帝在皇宫焦急的等待着。
不是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等看到温卿礼背着箫羡鱼走过来。
文德帝心里咯噔一下。
羡鱼这是伤的很重?
“孩儿·····”文德帝急忙上前来。
连风度也顾不上了。
“快叫太医!”
文德帝看着紧闭双眼的箫羡鱼。
急忙呼喊着。
箫羡鱼困倦的睁开眼睛。
嗯?怎么了?
“陛下,羡鱼只是睡着了。”温卿礼解释着。
文德帝这才松了一口气。
“父皇,你看。”箫羡鱼把自己的手伸到文德帝面前。
文德帝看着有些血呼呼的手。
立刻心疼起来。
“张宝全,快叫太医!”
“是。”
温卿礼把箫羡鱼放在地上。
“父皇,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凶神恶煞!”
“个个青面獠牙的。”
“最重要的时候,他们竟然在我如厕的时候把我带走的。您能懂我的感受吗。”箫羡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知不知道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文德帝看着拿着自己龙袍擦眼泪的箫羡鱼。
“父皇尽力懂,乖,我们先进去让太医看看你的手。”文德帝哄着箫羡鱼。
“嗯嗯嗯。”
太医气喘吁吁的跑来。
六殿下的手断了?
万一接不上,陛下会不会震怒啊。
等太医检查完箫羡鱼手上的伤口。
嗯·······就是破皮了。
渗血看着有些严重。
其实都是皮外伤。
看着陛下凝重的表情,不知道的以为六殿下的手已经没有了。
张公公不是说六殿下的手断了吗?
箫羡鱼听着太医的心声。
啊?
张公公是这样说的啊。
手断了。
她这个只是破皮。
张公公,着实有些夸大其词了。
箫羡鱼看着被包扎像是木乃伊的手。
有必要嘛?
她都拿不了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