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忍不住俏脸一红。
幽幽看着陈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真的爬到她的身上,那她岂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然而,陈墨却什么都没说。
说完这句话,赵姬才发现自己的腰有些疼。
那就……按摩~
“别碰我的手。”
转身的时候,她还不忘回头提醒。
话音未落,已经抬起头来,嗯了一声。
陈墨手抖了抖,道:“……”
天哪,差点没把他的魂儿给吓走。
赵姬连忙闭上了嘴巴,俏脸通红。
“悠着点,你绷的那么紧,我哪能按下去。”
陈墨一把按住她紧绷的后背,嫌弃道。
赵姬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抱着枕头,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这一次,陈墨老实了。
并没有越过那条线。
渐渐的,赵姬的心也放了下来。
闭上眼,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这时,陈墨轻声道:“太后,你的腰好细啊。”
赵姬微微一笑,很是得意。
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
“国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了?”
陈墨面含微笑:“什么时候发自肺腑的话,也能变成油嘴滑舌了?”
他的手,轻轻的搭在了那纤细的腰肢上。
称赞道:“柔若无骨,纤腰盈盈一握”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赵姬睁开眼,扭过头来看他。
追问道:“这腰怎么了?”
一脸期待的看着对方,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夸奖自己。
陈墨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腰可不像生过娃啊。”
赵姬顿时浑身一僵,一脸的不自然。
陈墨搭在她腰间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是……是吗,那就意味着……我恢复得很不错了。”
陈墨像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不但恢复的不错,而且保养的也很好。”
“对了,太后,你还欠我一支舞,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跳?”
赵姬见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之意,也渐渐放下心来。
刚才那句话,应该是他看着自己纤细的腰肢,随口说出来的。
“急什么?
赵姬抿了抿嘴,转过头去。
“行吧。”
陈墨也不着急,随口说道。
寝宫里的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寝宫中顿时一片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一人静静躺着,一人坐在床边。
这一幕,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时,赵姬突然笑了起来。
陈墨的手微微一顿。
“痒?”
他还以为她是被自己撩到了呢。
赵姬托着香腮,微微摇头。
凤钗在她头顶轻轻一晃。
“我突然在想,如果有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命在吗?”
陈墨不以为意:“太后让我这么做的,你不会护着我?”
“如果我被剁了,那就没人给你按摩了。”
赵姬嗤之以鼻。
“杀了才好。”
“你真不怕?”
“怕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就是胆子比较大。”
赵姬转过头来,好奇道:“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还敢调戏她。
可偏偏,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真的是寂寞太久了吗?
赵姬转过身来,双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脸颊红扑扑的。
看着陈墨,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
陈墨低头看了一眼,却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这太后怎么回事?
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就觉得她怪怪的。
他却不知道,赵姬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心中一直有些愧疚。
赵姬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失落。
这个世界上,敢这样对待自己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喜欢顶撞自己。
可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对他另眼相看?
人就是这么矛盾。
赵姬一方面恼怒他对太后的不敬,恨不得他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是,这么久不见,她的心却是空荡荡的。
脑海中浮现刚才女侍的话语。
看着陈墨认真的表情,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虽然贵为太后,但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久居高位,难免寂寞。
这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感觉,只能用其他的东西来填补。
“再低一点。”
蓦地。
赵姬别过头去,轻咬着下唇说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陈墨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感知扫过这座小山,眉头微挑。
寝宫的门被推开了。
离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过来。
“国师……”
她抬起头,望向陈墨。
低声问了一句:“要不要去给太后打个热水澡?”
陈墨微微一怔。
“……现在还不需要。”
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么长时间不见,不应该啊?
“咳咳。”陈墨轻咳了一声,说道。
“太后已经睡着了,我们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
离明白了。
我就知道!
憋了整整一个月,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当陈墨回到山庄的时候,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那是一种特殊的香气。
捏了捏手指,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好厉害!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差。
刚踏入山庄大门,便有侍女迎了上来。
“老爷,有客人在大厅等你。”
陈墨点了点头。
来人不是旁人。
这人就是昌平君,要自己推举他为相国。
走进大厅。
昌平君见到人,忙站了起来。
“恭迎国师。”
陈墨回礼道:“去太后那里有些事耽搁了些时间,你先坐下。”
刚坐下,便有侍女奉上茶水。
陈墨一饮而尽,直入正题道:“昌平君到这里来,是为了做相爷吗?”
昌平君大感愕然。
然后讪讪一笑。
“国师大人果然无所不知。”
自吕不韦倒台后,他对朝堂上的事,典籍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放眼整个朝堂,他是唯一有资格的人。
陈墨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内阁之事,他已经跟太后、嬴政商量好了。
明天上朝的时候,会提出这个建议。
现在把这事告诉昌平君,可使他早有心理准备。
“相位的事情,昌平君就不用再惦记了。”
此言一出,昌平君立时呆住了。
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以陈墨如今在太后面前的地位,他的话便等同于太后娘娘的旨意。
昌平君愕然道:“为甚么?”
“国师,我虽然来自楚国,但我对秦国还是很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