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可能。”对于秦冉的话,赵辰真的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咯咯,怎么昨晚的种种,你真的全都忘了吗?”秦冉忍不住大笑起来。
赵辰略显尴尬,“确实不记得了,那是我第一次喝醉。”
“哈哈哈,”秦冉笑得前俯后仰,“你昨晚醉得可是不轻,抱着欢欢就叫妈,把我们都逗乐了。而且,欢欢那丫头,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哈哈哈,她竟然掀起衣服问你要不要吃奶奶,真的是笑死我们了。”
赵辰简直无地自容,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天啊,这也太坑了吧!
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跟这群女人来拼酒,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她们每一个人那都是海量,他们要是联合起来捉弄自己,那自己还有的跑吗?
“那个……我的衣服呢?”赵辰无奈地问。
“哦,衣服啊?”秦冉轻描淡写地说,“你昨晚吐了,拿去洗了,一会儿差不多就能送回来了。”
“我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了?”赵辰再次不甘心地追问到,“我真的在这里睡了一整夜吗?”
“不然呢?不然你能睡哪儿?”秦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那你呢?”赵辰紧张地问。
“我啊,当然是和你同睡一张床咯。”秦冉咯咯直笑,“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可真不老实。”
“你…你…你…”赵辰惊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深知秦冉的性格,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你老是我我我的,怎么着,你这睡过就不想认账了吗?”秦冉有些不悦地反问道。
“能让我先换下衣服吗?”赵辰哭笑不得地说道。
主要是自己身上的这个粉嫩的睡衣,实在是让他尴尬。
“衣服在那儿,已经给你干洗好了。”秦冉微笑着指了指一旁。
“那个…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正欲更衣的赵辰发现秦冉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出言说道。
“你怕什么?昨晚是我帮你换的衣裳,该看的全都看见了,你还在那里害羞什么呀。”
秦冉轻瞟了赵辰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你怎么能这样!”赵辰心中叫苦不迭。
他可是清纯少年,这女人怎么能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擅自解他的衣物呢?
即便要解,那也应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啊,那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行了,快更衣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秦冉再次白了赵辰一眼,这家伙内心明明是非常的狂热,却总是要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还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好吧,请你先出去。”赵辰坚定地请求。
“行吧,我出去就是了。”秦冉无奈地站起身,临走时她回眸一笑,“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看了你,自然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砰的一声,赵辰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心中哀叹这女人简直是他的命中克星。
他迅速换好衣物,连早饭也顾不上吃。
昨晚被这群女人灌得大醉,醉后的丑态令他至今仍感羞愧。
出门时,那些女人看着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让赵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宴会所出去后,赵辰直接去了济世堂。
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
自从济世堂升级后,人气可是急剧上升,尤其是赵辰之前在华海积累的名声,更是让济世堂声名远扬。
尽管每天有许多人从远方赶来,只为一睹赵辰的医术,但他并非每日都坐诊。
华夏民众总是对这种难得一见的事物怀有更深的好奇与追求。
因此,赵辰这种不定期的坐诊方式,反倒像是在进行一场饥饿营销,让济世堂的名声和患者数量都不断攀升。
每当赵辰出诊,他的诊室总是人满为患。
这不,他刚刚落座,就有一位满面愁容的少妇抱着孩子急匆匆地坐到他的面前。
“赵医生,我的孩子已经连续三天高烧了,”少妇焦急地说,“而且晚上睡觉时总是会突然惊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辰轻声安抚她,同时轻轻握起孩子的小手,感受其脉象。
“孩子多大了?”他温和地询问。
“一岁零六个月,之前也去过医院了,给孩子也打了退烧针,但每次都是打完针退烧,没过几天又烧起来了,而且温度升得特别快。”少妇回答道。
少妇说着,拿出一堆检查报告来,“这几天做了好多检查,钱也花了不少,但是孩子的病却总是治不好,真的是急死人了。”
赵辰没有看孩子,而是直接低头写药方,然后很是淡定地说道:“行了,这些检查报告我都不需要看。孩子的情况是营分证,这种症状虽然通常五到七天就会自愈,但是对孩子还是会有一定影响,毕竟高烧时间长了,会出现并发症。”
“啊,严重吗?”少妇闻言更加紧张了。
“孩子的症状不严重,我给你一个偏方,不需要打针。只需给孩子服用点退烧药,再加上鸡内金便可。让孩子持续服用几天,就可以痊愈了。”
赵辰解释着,同时将方法写下。
“啊,不需要开其他药吗?”少妇听到赵辰的房子竟然这么简单,有些惊讶。
“不需要,这里的药都是中药,孩子吃不下。不过,你睡觉时在枕头下放一枚一元硬币,这样孩子就不会再被惊醒了。”
赵辰耐心指导道。
“那…好的,我试试看。”少妇抱着孩子很是满意地离开了。
“下一位。”赵辰喊道。
“哎,来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士急忙坐到赵辰的诊桌前。
就在这时,诊堂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赵辰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自己陪曹玉珍相亲时遇到的聂建新。
“哎,你怎么又来了?”一个抓药的伙计迎了上去,“我们这里是诊所,你不要每天都在这里捣乱好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赵辰向一个伙计询问。
“你不知道啊赵医生,这个人简直就像有病一样。你不在的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守在门口,说要和你比试医术。我们告诉他你不在,他还是不走,还说要用什么他们聂家的医术荡平我们济世堂。
我跟你说,还好我们孙老脾气好,说他是故人之后。
要是换了我这暴脾气,我早就打他一顿,然后直接报警了。”
伙计抱怨道。
聂建新冷笑一声,径直走到赵辰的诊桌前,“赵辰,你终于敢出现了。”
他带着冷笑盯着赵辰。
赵辰抬头看了聂建新一眼,淡淡地说道:“聂先生,如果你是来看病的,我欢迎。但如果你要是来捣乱的,我恐怕要请你出去了。”
聂建新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说:“谁说我是来看病的?我是来和你比试医术的!我要让你知道,我们聂家的医术才是真正的医术,你们济世堂不过是浪得虚名!”
赵辰闻言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说道:“白先生,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比试的。如果你真的对医术有兴趣,我们可以交流。但如果你只是想挑衅,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另外,你要搞清楚一点。”赵辰平静地说道:“你有权力挑战我,但我也有权拒绝。你就口头说一句挑战我,我就要接受吗?拜托,我们能不能正式点?下个战书或者什么的,这样才有看点嘛。想出名,就把阵仗搞大点?”
“你说什么?你说我想出名?我需要这样炒作自己吗?”聂建新愤怒地说。
“难道不是吗?那你为什么挑战我?”赵辰笑了笑问道。
“因为你现在是江南最年轻、最有实力的中医,所以我要挑战你。”聂建新回答道。
“这不就对了,你为什么不挑战别人?因为别人没有名气。因为我有名气,所以你才来挑战我,对吧?战胜了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战败了,你完全可以说‘失败是成功之母’,然后你可以回去好好学习中医,再来挑战我,不是吗?”赵辰分析道。
“你……”聂建新无言以对,因为赵辰说的确实有道理。
“你走吧,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挑战的。”赵辰摆摆手说,“况且,我们学医的是为了拯救民众于苦难,而不是炫耀自己的医术。有了炫耀的心理,你的医术不用比,就已经落了下风。”
“你是不敢吧。”聂建新冷笑道,“呵呵,你还被称为江南最新崛起的年轻中医,却连一个小小的挑战都不敢接受。你是怕你刚刚得到的名声又被我抢走了吧。”
“我不在乎什么名声,我只在乎我的医术能否治好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你的挑战。现在,我要给病人看病,所以请你离开。”赵辰淡淡地说,同时指向门外。
“呵呵,孙老,这就是你们济世堂最厉害的中医?”
聂建新指着赵辰说道,“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他像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