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珍闻言点点头,这个是自己擅长的,这个老人家的情况最好是用方子调理一下。
她走上前说道:“老人家,我给你开个方子,这个方子你只要连服一个月,就可以去根了。”
“好的,姑娘,谢谢你。”病人的家属接过方子很是感激的说道。
现在老人也已经好了,曹玉珍和赵辰便也一起离开了。
不过,此时的焦余年就很是不舒服了。
被人狠狠的鄙视了一顿,还被赵辰两人打了脸,这当真是让一直自视清高的他很是接受不了。
焦余年恨恨的说道:“赵辰,等下午的针灸比赛的,老子一定会让你自愧不如的。”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曹玉珍问道:“你的这个鬼门十三针的针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跟我师父学的啊,他是药王谷的掌门,医术很是高明的。”赵辰笑着说道。
“我有一个请求。”曹玉珍说道。
“你想学这个针法?”赵辰笑着问道。
“没错,我知道我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我真的想学,我相信这个针法如果能为我们家所用,那我们绝对会更上一层楼的。”曹玉珍诚恳的说。
“不是我小气不教你……”赵辰很是无奈的说道:“是这种针法,你学不来。”
“为什么我学不来?你是觉得我这个人很笨吗?”曹玉珍闻言有些生气的说道。
自己一直以来在中医上的造诣都是很不错的,最起码是得到了自己爷爷的认可,还有病人们的认可。
这个赵辰竟然说自己学不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这个鬼门十三针实乃特殊针法,非具备特定体质与天赋者不可学。每个人的体质与天赋都不一样。”
曹玉珍听了赵辰的解释,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她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道:“那这种特殊体质与感知能力,是天生的吗?还是可以通过后天修炼得来?”
赵辰微微颔首,又轻轻摇头,道:“既有天生之因,亦可通过后天修炼逐渐获得。但即便是后天修炼,亦需极高悟性与毅力。且此修炼非一蹴而就,需长时间积累与磨砺。我并非不愿传授,实是担心你难以学成,反受打击。”
“我觉得我不会的,前提是你愿意教我。”曹玉珍说道。
赵辰为难的说“想学这种针法,一是要限于体质,二是要练习内功,因为它需要以气御针,这两样缺一不可的,所以这个难度是相当大的。”
“我可以现在学内功,你要是肯教我,我就做你的徒弟。”曹玉珍说道。
“这……”赵辰被曹玉珍的执着弄得有些愣神,这位女子对医术的痴迷程度,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尽管两人年纪相仿,但她却毫不介意放下身段,愿意拜他为师,这份决心实属难得。
“并非我不愿传授,只是你的年纪,已过了修炼的最佳时机。”赵辰委婉地解释道。
曹玉珍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你这是在说我老了吗?”
赵辰苦笑连连,忙解释道:“绝无此意。修炼内功,是要从小抓起的。现在你的骨骼已定型,修炼起来只能是事倍功半。”
曹玉珍似乎有些不满,反驳道:“我哪里老了?我正值青春年华,何来老字一说?”
“我真的没有说你老啊。”赵辰很是无奈,这女子的性情还真是变幻莫测啊,先前还以为她是那种沉稳内敛之人,转眼间便露出如此泼辣的一面。
曹玉珍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她索性收起淑女的伪装,直截了当地问:“你就说你到底教不教吧?”
赵辰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教,我教还不行嘛。但是我只能先教你一些基础的东西,其他的要看你的学成情况,咱们再定。”
有人曾言,千万不要和女性争辩,她们绝对是地球上的神奇存在。因此,赵辰选择了退让。
曹玉珍听到赵辰愿意传授,虽然语气中仍带着些许不满,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放心,只要你肯教,我就有信心学得会。”曹玉珍道。
下午两点,考试继续进行,第一场考试就是针灸,考的是认穴辨学的功夫。
每个考生的前面都会有一个铜制的铜人。
这些铜人可是中医协会的宝贝,是古代太医院用来认穴辨穴的铜人。
这些铜人身上的穴位和与真实人体穴位完全一致,为考生提供了逼真的实践环境。
首场考核,便是针灸技艺,重点检验考生对穴位的辨识能力。
考试规则简单,考生需用银针精准刺入铜人身上的穴位。
若穴位准确,便可继续;一旦有误,铜人内部便会喷出液体作为警示。
此次考核不仅要求考生具备扎实的认穴功底,更考验他们的速度和精准度。
每组仅有三人参与,这是因为这样的同人,中医协会也就只有三个。
这些铜人的内部结构很是复杂,铸造的技艺也是非常的精湛,即便是现代工程师也难以复制。
中医协会自然也是尝试过请现代工程师仿制出几尊这样的铜人,但均以失败告终。
铜人身体的构造之复杂,远非现代科技所能轻易复制。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华夏古代工业水准的高超与独特。
在这庄重而严肃的考场中,每位考生都全神贯注,力求发挥出自己的最佳水平,以展现自己在针灸技艺上的造诣。
赵辰和曹玉珍被分到了一组。
曹玉珍的针灸也是不错的,她们家的针灸擅长于养生保健方面,这个考试肯定也是没有问题的。
比赛就要开始的时候,焦余年突然喊道:“慢着。”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一位考官疑惑地问道。
焦余年目光坚定,直言不讳道:“我要分到赵辰那组,我要跟他比针灸。”
上午的考试,赵辰以出色的表现夺得第一,中午在饭店的时候,更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让他很是丢脸。
这两件事可是让焦余年的心中一指憋了一股闷气。
他所在的丰裕堂以针灸闻名,所以他自信在针灸速度和技艺上,赵辰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赵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比?你们焦家以针法为长,你用你自己的长处去和别人比试,就算是赢了,又能证明什么呢?”
焦余年就好像是没有听见赵辰的嘲讽一样,眼中只有对胜利的渴望。
他紧盯着赵辰,再次问道:“你,敢不敢迎战?”
赵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不屑的说道:“我怎么不敢?我是怕你受到刺激,以后连针都握不住了。”
赵辰的话音一落,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他的话可是充满了挑衅和轻视。
焦余年的焦氏针法在他们这里可是非常有名的,赵辰这样说,他能比焦家的针法还好吗?
还是这个家伙只是在哪里吹牛?真是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