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按揉摩挲,让她身子发软,禹筝咬了下他脖子,“不洗,洗过了。”
“那我继续?”温热的吻落到她细腻的颈上,声音带着克制与忍耐,额间青筋微跳。
某处肌肤很热,她轻哼了一声,“嗯。”
他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与她坦诚相对。
禹筝又哼了声,无意间垂眸,又抬眸,脸色更添红润,落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也微微用力。
他拿过酒杯,递到她唇边,“合卺酒,我喂声声。”
禹筝喝了,他吻上她的唇,探入,酒液在唇齿间绽开,些许沿着她的唇瓣滑落,更添暧昧。
她晕晕乎乎地想,谁这么喝合卺酒的。
微微退开,他按在她脊背,抬眼对上她眼睛,手指有力,“夫人。”
她咬了咬唇,过了一会儿应他。
他去吻她的唇,呼吸略沉,含糊道:“别咬,咬我。”
吻带着安抚,许久,他将她的闷哼声堵住,有些疯狂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吻她。
她眼睫上滑落一滴泪。
他亲她,一下又一下,他唇在她唇瓣上辗转,红润靡丽。
炙热的手按在她腹上。
灵力流转间,双修功法被带起。
“凭之……”
“我在。”声音温柔,却满含欲念,“夫人,想听你叫夫君。”
他的“吻”加重,挟持她的感觉。
她眸光带着雾气,迷离旖旎,久久无言。
他将发软的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哄她,“夫人,叫我一声好不好?”
“嗯……夫、夫君……”她有些磕绊,几欲落泪。
“声声,好夫人。”
时而狂风大作,时而和风轻拂,霜花浮沉。
途中,徐吾轼抱她去清理,却又没忍住按着她在浴桶中亲了又亲,许久才将她抱回床上。
禹筝双颊生霞,眉眼带着些恼,咬着他脸颊泄愤,“不来了。”
灵力是这么用的吗?她都不知道过了几天。
他一点都不克制,太久了,她脑子空白一片。
“嗯,不来了。”徐吾轼温柔地吻去她眼尾的泪,将她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发丝,“声声,你是难受吗?”
禹筝埋首在他怀里,闷声回他:“不是。”
“那是舒服?”
“闭嘴,你自己想想几日了,想睡觉,我累。”
他拍了拍她背,温声哄她,“睡吧,夫人。”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呼吸逐渐均匀。
徐吾轼垂眸看着她的睡颜,手指轻轻按了按她还带着余韵的脸颊,唇角勾起。
他笑着吻在她唇角,“爱你。”
盯着人看了一会儿,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闭眼睡下,灵力在她体内流转。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她身上有轻微的灵力波动,徐吾轼睁眼,轻轻抚着她发丝。
他又亲了亲她。
这是晋升了。
禹筝睁眼,对上他温柔的眸子。
徐吾轼轻拍她的背,揽在她腰间的手有灵力温和地在二人体内流转,“继续睡吧,晋升了,我为你疏导灵力。”
她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下,继续睡觉。
有什么东西在识海中破土,拖着她沉入梦境,感觉熟悉又温暖。
真正醒来时,禹筝半垂着眼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抬眼,看到他专注又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喊了声:“夫君。”
“在。”他将她抱着坐起,肌肤摩擦间带起点感觉。
徐吾轼垂眸压下,亲了亲她唇,随后给她穿衣服。
她颤了颤眼睫,“徐吾凭之,今日是第几日?”
“第十日,你睡了三日。”他去看她的神色,随后笑道,“声声很棒。”
禹筝在他锁骨上咬了咬,咬出一排牙印,“你闭嘴吧。”
仗着有修为半刻不停歇,也是她不禁哄,他哄哄就应了。
徐吾轼给她穿好了衣服,又用术法给自己收拾好,揽着她腰亲了亲,“可是双修功法上说,少则一月,多则数年的。”
“你……”禹筝捏了捏他的腰,一时无言,过了好久才道:“你太卖力了。”
“夫人在夸我厉害吗?”
她一噎,“你不许说话了。”
徐吾轼凑近又在她唇上亲了亲,在她嗔他之前牵着她出去。
院外,奚且归提着抱着酒的狐狸刚从主峰回来。
炽熙生无可恋地被他提着,看到二人时挣扎着从他的魔爪中下来。
奚且归拿出一个灵戒,丢给禹筝,“喏,新婚礼。”
“多谢师尊。”
打量了眼二人,听臭狐狸和他们嘀咕了一番自己,奚且归坐在椅子上,将臭狐狸“偷”来的酒打开。
炽熙闻到酒味转头,“奚且归,你不是说酒是臭的吗?你别喝我酒!”
奚且归将他按下,“就喝一杯,小气,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师兄哪儿会让你拿酒。”
炽熙哼了一声,化作人形自己也喝了起来。
奚且归喝完了酒,忽然道:“臭小子,禹声声,我要飞升了。”
炽熙丢了酒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