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榆笑着看他,“越凌光,希望你我都能看到那一天。”
越向黎侧头贴着她脸颊,“会的,我们都会看到那一天的。”
“总有一天,我们会挺立起脊梁,让世界再次惊叹,华夏风姿。”
云霞褪了绮色,扶桑跃入黑夜,一轮圆月渐上苍穹。
越向黎将外装解下,披在宁桑榆身上,带着她往回走。
“桑桑,今晚在这儿住怎么样?”
刚才宋成巍一边说话一边拉着顾匡衡喝酒,喝到现在估计也醉了。
“好。”
越向黎笑着亲了下她的脸。
宁桑榆看他,发现他真的很爱亲她,过一会儿亲一下,过一会儿又亲一下,像是上瘾了一样。
见她看自己,越向黎捏了捏她的脸,“再亲一下?”
宁桑榆嗔他,“你的兵们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黏糊吗?”
越向黎俯身揽着她腰将她抱起来,“不知道,我也不介意他们知道。”
他们恐怕会对训练场上的冷面阎王形象更印象深刻些。
万界珠:腻腻歪歪,好撑。
他蹭蹭她的脸颊,“抱你去房间,过会儿我去和你两个哥哥说,让他们也留在这儿。”
“噢。”宁桑榆闻言也就顺势趴在他肩头了。
越向黎将人送进房间里,“洗个澡,屋子里有书,还有杂志,我过会儿再来找你。”
“嗯。”
越向黎回到饭桌那边的时候,宋成巍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顾匡衡也半醉了,倒是季怀民捧着杯茶坐在那儿慢酌,十分清醒。
听到声音,季怀民转头,“桑桑呢?”
“去房间了,今晚在这儿住一晚?”
季怀民看了眼顾匡衡,“嗯。”
看他们吃饱了,越向黎让士兵将那两个醉鬼送到客房。
季怀民站起身来,“桑桑自己一个房间吧?”
“当然。”
季怀民点点头,跟着带路的士兵也去了客房。
把他们都安排好后,越向黎去打电话安排顾匡衡进实验室进行研究的事情。
做完后,他又去洗了个澡。
房间里拉了电线装了电灯,越向黎去找宁桑榆的时候,灯光下映出在书桌前看书的人影。
敲了门,宁桑榆过来开门。
越向黎看着披着头发的人,弯腰将人抱进怀里,“在看书?”
怀中温软,心上柔软,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
“嗯,你这儿的书挺丰富的,中外都有,刚才看的是巴黎圣母院。”
宁桑榆抬眼看他,褪去军装的他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冷硬了,现在笑着的时候,眉眼轮廓都显得十分柔和。
“都是从我屋子里拿过来的。”
“陪你一起看。”他抱着她坐在床上,“是觉得我现在不一样吗?这么看我。”
“第一次见到你没穿军装的样子。”
越向黎抱着她转了个身子,圈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语调含笑,“你还会看到我不着衣装的样子。”
“你真是流氓。”宁桑榆哑然,最后红着脸憋出五个字。
他怎么是这么不正经的人?严肃冰冷真是她之前对他最大的误解。
越向黎笑了笑,“对自己未来太太这样,可不叫流氓。”
“你不许说话了。”臊得慌。
“嗯。”越向黎也不逗她了,抱着她安安静静地和她一起看书,只时不时亲她脸颊两下。
宁桑榆无奈,只能任由他作乱,到后面也习惯了。
看了两个小时,她耷拉着眼皮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缓。
越向黎将书拿开,给她做了记号后合上,将她放到床上后又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眼皮。
越向黎出门时,月光格外好。
八天后,报上刊登了一则新闻——景系军阀大帅越向黎结婚。
以沈定危为首的军官们都格外兴奋,一个个扬言要将越向黎灌醉。
季怀民看着某个可以说得上是春风满面的家伙,拿着两瓶白酒走过去。
“哥。”越向黎喊了声。
季怀民给他空着的杯子里倒了酒,“喝了酒我再应这声哥。”
“行。”越向黎和他碰了碰杯子。
旁边顾匡衡也过来了,给宁桑榆递了杯牛奶,“喝吧。”
宁桑榆看着他们一副不把越向黎灌醉誓不罢休的架势,默默退开。
沈定危和华止戈等四个师长看好戏地看着越向黎被他的两个大舅哥围攻。
旁边赵君仪过来和宁桑榆说话,宁桑榆喝完了牛奶,看着他们还在一杯杯地灌酒,不由得出声:“哥,你明天不是要走吗?起不来怎么办?”
季怀民笑着看她,“我明天下午走,你是心疼我起不来还是心疼他?”
“听定危说,越大帅酒量很好,曾经喝倒了四个师长,你不用太担心。”赵君仪笑道。
宁桑榆闻言没有再说话。
后面确实是顾匡衡和季怀民醉了,越向黎还和没事人一样。
其实季怀民酒量并不好,顾匡衡也没有多能喝。
季怀民面带醉意,在宁桑榆面前努力站稳,抬手想揉揉她的脑袋,看到她编好的头发时把手放下,“桑桑,你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呢?”
明明是他带大的妹妹。
受了越向黎示意欲将季怀民带下去休息的士兵面面相觑,越向黎挥手让他们暂时先下去。
宁桑榆朝他弯眸,“还是哥哥家的啊,只是结婚了而已。”
“那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