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舞苑和星娱打造街舞节目的火爆,不少娱乐公司和卫视眼红,深觉有利可图,也紧跟着推出街舞类的综艺节目。
想做这类节目就少不了优秀的舞团、舞者,更少不了专业的编舞老师,然而目前国内最厉害的舞蹈工作室,就是“舞苑”。
不少节目向“舞苑”抛出橄榄枝,想要高新聘请编舞老师去指导,然而几个“镇苑之宝”都组团出去旅游去了,通通拒绝他们的邀约,其中包括南皇娱乐。
当初还摆架子撂脸子的王大有同志,在看到那档节目如此火爆之后,彻底不淡定了,他万万没想到,“舞苑”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
如今真是悔不当初,转而埋怨梅小曼,那晚要不是她出来搅局,搞不好他和舞苑的合作就谈妥了,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南皇高层得知当初“舞苑”主动向他们求过合作,但被王大有拒绝了,皆十分愤慨,骂他鼠目寸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时间成了“千古罪人”。
邹台亲自下了命令,要他找到“舞苑”的直接领导人,不管是负荆请罪也好,威逼利诱也罢,总之,一定要拿下这个合作案。
否则,就让他滚出公司,另谋高就吧。
王大有暗骂公司唯利是图,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他也知道现在xx台再也不是仰仗他筹划的时候了,南皇高层领导人之间更是不满他很久,早想把他踢出去了。
可他不甘心,xx台和南皇娱乐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他的功劳,眼看着就要一步登天成为总裁了,他可不想到了落得个树倒猢狲散的下场。
他更舍不得的,还有现在这个职位,整个南皇娱乐几乎都是他的后宫,天天都有想要上位的女明星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龙床”,这种感觉,比当皇帝还舒坦。
为了保住他的“帝位“,王大有只能硬着头皮奔赴港城,想要跟白萱“二度合作”,结果动用一番关系,却连白萱的面也没见着。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从一个被求的,变成了求人的,那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想他混到今天这个份儿上,很少看别人脸色了,这一天到处跑关系,请人喝酒赔笑脸,可他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听“荣萱”的名字,就纷纷退避三舍了。
后来他急了,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这荣大小姐又不是个公主,不过是个公关经理,有这么难见吗?
朋友笑了,笑他的愚昧无知,“她既姓‘荣’,那会是个普通的公关经理吗?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集团董事长荣诚失而复得的亲妹子,宠得跟什么似的,荣诚你总知道吧,集团、s集团都是他的,港城正在拆迁的那片地知道吧,那都是荣家的产业。人家除了是个商人,还是个收藏大家,国际上都很有声望,据说他名下有一私人博物馆,里面数以千计的藏物价值好几百个亿,有些甚至价值连城,据说英国首相都想要进去见识一下,那完全就是一个‘基督山伯爵’啊……”
“基督山伯爵?”王大有不屑道:“人家基督山伯爵是回去复仇的,他难不成也是回来复仇的?”
朋友满含深意地看着他,“还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你没听说修家这些年衰落得这么厉害,都是这位荣董事长暗中操作的结果吗?”
当年荣家覆灭一事本就是港城人民乃至全国人民心中的未解之谜,现在荣诚归来,处处针对修家,舆论纷纷猜测,当年火烧荣家一事,是不是修家干的?
王大有心头一紧,修氏集团他还是知道的,全国闻名的地产大鳄,属于传说中那种超级有钱有地位的人家,这样的家族,会轻易被撼动吗?
“这我知道,前几年修家大少爷和邵家大小姐离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邵家大小姐又以迅雷之速嫁给荣诚了,荣家有今天,怕沾了邵家不少光吧……”
朋友摇摇头,“这你还真说错了,邵家主营业务是博彩业,近几年呈现出低迷状态,港城多少家赌场倒闭了,唯有邵家屹立不倒,有一大半是荣家扶持的结果。”
王大有越听心越惊,“你把这荣董事长吹得太神了吧,他再厉害,能比得过修家大少爷?”
“我说兄弟,你真是处在娱乐圈久了,跟商圈已然脱轨了。现在港城能够和荣董一较高下的,不是修家大少爷,而是修家二少爷,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奕少。”
王大有心头一紧,脑中猛然浮现出那晚酒会上,和邹台一起出场的那个男人,有的人,只消一眼,你就能知道他不是凡夫俗子。
他还记得那个男人不怒自威的气场,还有他似笑非笑地跟他说的那句话——“王总是吧,有时间我请你来港城,咱们好好交流一下。”
上次修奕驾临烟城,不是为了参加酒会的,他专程是为荣萱去的,想起他当日对她关怀备至的模样,还有最近在网络上炒得火热的绯闻,他喉咙开始发干。
“所以……修家奕少和荣家大小姐真的是一对?”
朋友白他一眼,“你才知道吗,枉你也是混媒体圈的。我跟你撂一句实话,那个荣萱小姐当真不是个好惹的,如今炙手可热的荣董事长是她亲哥,霸气侧漏的修董事长是她老公,她背后还有一股神秘的黑色势力,据说跟莫家有关,莫家你知道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这么三座大山挡在前面,谁敢去惹荣大小姐?”
王大有碰了一鼻子灰,回到酒店就气得摔了杯子,忽听一声尖叫,卧室里走出来一个曼妙的身影,身上披着三块布,清凉地朝他走来。
“怎么了大有?谁惹你不高兴了?”梅小曼摇曳着腰肢朝他走过来,一脸的惶恐。
王大有忍了一口气,烦躁得把领带扯下来,“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受委屈,不放心,特意来看看你。”梅小曼伺候他把西装脱下来,拉着他在床边坐下,给他按摩着,小心翼翼地问道:“没见到人?”
王大有享受着她的伺候,听到这里却沉下了脸,一股心火上来,站起身对着她的脸狠狠一掌扇过去,“还不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
梅小曼被他重重一耳光扇倒在床上,只觉耳边一阵嗡鸣,脸上火辣辣的痛,屈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