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凉,气氛正暖。
白萱被修奕折腾了半天,浑身湿漉漉地出来,又欺负了半天。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男人今天晚上格外不好惹,兽性大发,将她像煎饼一样翻来覆去!
她仰躺在床上,背靠柔软的床垫。
白萱蕴着水光的眼眸黑溜溜地看着男人,轻问道:“你是偷吃了药吗?”
修奕微微挑眉,气压略低,“我还需要那玩意吗?”
白萱只是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惹恼了他,眼看男人渐沉的面孔,她有些慌了,“我开玩笑的……!”
修奕大手一提,就将女人翻了个个儿。
白萱猝不及防,从嘴里滑出一声惊叫,忙扶住他的手来减轻身体的重量。
白萱羞恼地瞪他一眼,明明是你自己的锅,还好意思嫌弃我……
她脸颊嗖地飞上两朵通红通红的云彩,搓着牙花子气哼:“你故意的吧?”
修奕眉梢飞扬起笑容,俊逸无双,“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白萱又羞又恼,腮帮子气鼓鼓的,那倔强的小模样让修奕爱煞,倚在床头靠背的身子缓缓坐起,拥着怀里的人就吻上去。
“唔……”白萱被他攫住双唇,只能从喉咙里闷哼一声。
两个人缠绵了好久,此刻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白萱倒在修奕的怀里,有气无力地哼道:“几点了?”
修奕漫不经心地看一下手机,“一点了。”
我累个去………
她也是佩服。
“好可惜,今天不能去大通公园了,我还想堆雪人打雪仗呢,据说那里的白色灯光节特别漂亮,雪像面粉一样……”
修奕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伸手挠了挠女人有些湿润的头发,淡淡道:“不急,我们行程又不赶,明天再去也不迟。”
白萱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看着他,笑眯眯的,“这次怎么这么好?”
修奕垂眸睨她一眼,“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白萱轻哼了一声,以往每次陪他出国,都是工作为主,行程特别赶,每次都玩不痛快,这次倒是奇了……
难不成他真是特意抽出金贵的时间来陪她旅游的?
这个念头萌生出来,她心里漫开无边无际的甜蜜。
旅行的意义有时候不在于风景,而在于陪在你身边的这个人。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旅途奔波,再加上逛了一下午的商场,运动过后的白萱有些困乏,眼皮子都沉了。
修奕看在眼里,将人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困了,就睡吧。”
“嗯。”白萱轻应了一声,实则意识已经陷入迷离了,倒在他身上很快就呼呼地睡着了。
她睡着的模样很乖,白里透红的小脸粉嘟嘟的,平添一种稚嫩感,让他恍然间还以为她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粉团子”。
修奕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白萱的脸颊,鼻息盘桓在她颈窝处,轻轻问道:“小五,明天去跟我领证,好不好?”
睡梦中的女人无意识地从鼻翼间发出一声“嗯”的轻哼。
“二哥,我要跟你生猴子……”
修奕蓦地一怔,唇边的笑容继而缓缓放大,惊艳至极。
……
翌日上午,日上三竿了白萱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
修奕不在房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白萱打了个哈欠,简单洗了个澡,就穿着浴袍去敲对面的房门。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同样刚刚睡起的余温。
她身上披着一件男式衬衣,不用问也知道是邵浚南的,倚在门边懒洋洋地打招呼。
“今天什么安排?”
白萱洗完澡已经清醒很多,也开始rui流程了,“吃过午饭,下午我们去海洋公园看动物。”
“好。”余温微闭眼睛,哑着嗓子应道。
白萱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昨天晚上这二位肯定也是通宵作战,怪不得都没过来打搅他们呢,大家都很忙……
她伸手扯了一下余温宽松的领口,果不其然,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印满全身。
“不错嘛,看来昨天晚上折腾得挺厉害。三爷呢,还没起吗,是不是老腰不行了?”白萱调侃道。
想起昨晚,余温冷笑一声,“我就盼着他哪一天消失的干净呢,不过他一大早就被你们家那位叫走了。”
白萱闻言,秀眉不由一皱。
这两个人的行踪很可疑啊,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不能让她们知道?
余温忽然想起什么,道:“昨晚邵浚南接到一个电话,貌似和葛成斌和梅小曼有关。”
“哦?”白萱不禁讶异。
修奕和邵浚南正在楼下打包午饭,打算一会儿带回去给屋里的女人吃,行为可谓十分体贴了。
不过打包午饭只是顺便,真正让两个人下来的,还是何闰从国内带来的消息。
“就在前日上午,金领导正式宣布退休,金小姐也向法院起诉离婚了,没了老丈人这层顾忌,葛成斌离婚协议书签得很快,房子、车都留给了前妻,儿子的抚养权也被金小姐争取到了。海天影视投资的电影票房惨败,估计又是血本无归。昨晚葛成斌带着梅小曼去了豪金赌场,具体情况,三爷应该比我清楚。”
邵浚南桃花眼一眯,邪邪笑道:“送上门来的两只羊崽子,我能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走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