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
苏丞只觉得一瞬间有些恍惚。
总觉得这样欺骗着她,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可要知道可怜铀白到底是出生西域!!
即便可怜铀白在西域过得并不好,因此才会更快的来到中原。
但,说到底,可怜铀白曾经都是西域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是中原人那般得到信任。
刘焉的情况是没有办法可以宠幸任何一个嫔妃的。
中原的嫔妃倒也就罢了,可是可怜铀白这儿却不能不做点儿戏。
不然中原的脸,可就要丢到西域去了!
况且这丢脸不是最要紧的事儿,最要紧的若是被西域知晓,堂堂中原皇帝居然是一个女子。
恐怕会让别有用心之人有所计谋,到时候与整个中原都是不利的。
所以说。即便其他的嫔妃可以不被宠幸。
但是这西域来的贵女却必须得得到帝王的宠爱才行。
但是眼下的问题是刘焉是个女子,没有办法对女人进行宠幸。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得得到妥善的解决。
苏丞特意找刘焉商量此事。
刘焉思来想去,又抬头看向苏丞。
“虽然之前朕也曾想过找一个人来代替自己,但是那些人朕都完全信不着,如今眼下最好的人选便是相父了!!”
“所以不知道您是否愿意牺牲自己成就此事??”
苏丞是怎么也没想到刘焉居然会将自己给推出去,所以一下子有些发懵。
虽说苏丞也曾和其他的后宫嫔妃进行过亲密的接触,但那都是以自己的身份,可现如今却是要假装刘焉,这难度可不是一样的。
若是不被发现倒也就罢了,若是被发现的话,可有些难堪呀。
这么想着苏丞不自觉地陷入到了沉思当中,而刘焉则是抓伤了他的手。
“朕知道相父为国为民一定会答应的对吗??”
刘焉这句话无非是在道德绑架,只见苏丞的脸色微变。
他也明白,若是这件事被人爆了出来,自己倒还好说,可若换做别人就不太好说了。
如此一来一时间有些纠结,苏丞思来想去终究是叹了口气。
“那如果熹贵妃怀有身孕怎么办?”
苏丞倒是不担心别的事儿,最要紧的是这怀有身孕的事情。
首先呢,要知道一点是,说到底可怜铀白是从西域来的闺女,所以试完寝之后自然是不能够让他体内有怀孕的可能被流掉的,不然也会致使怀疑。那么既然要保留就很有可能会怀上身孕。
刘焉垂下眼帘。
“朕知道的相父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虽然刘焉的话确实是让苏丞有些哭笑不得,但一时间却也只得叹息了一声。
因为这话说的没有错,想要让一个女子一直不孕不育,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就看想不想做或是怎么做了。
苏丞终究还是全然都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根本下手了!”
苏丞命人找了大量可以致使女子不孕的香,特意赏给了可怜铀白。
而可怜铀白知晓这是皇帝的赏赐后也是欣然接受。
其实苏丞并不想这样对待一个女子,但是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毕竟,若是可怜铀白怀上了苏丞的孩子,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啊!
最要紧的一件事是西域会不会因此而利用这个孩子都是未知之数。
更何况即便说刘焉想要和苏丞有一个孩子,那是因为这个孩子的身上有着刘焉的血脉,而并非是以苏丞为主。所以除了刘焉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有孩子。
紧接着可怜铀白便被翻了牌子。
作为第1天侍寝可怜铀白的心情非常难以言语。
坐在铜镜前打扮着自己,看着脸上浓厚的胭脂,可怜铀白叹了口气。
如今的可怜铀白已经和以往不同,现在可是堂堂贵妃了。
任凭如何都不再是那个随意可以被欺凌的女人了,而今天他就会真正成为一个女人,而并非再是女孩了。
自己的丈夫即将要伺候的男人,可是堂堂天子呢。
在中原那个男人的身份地位是那样的高。
可不知道为何,可怜铀白的心中却突然有一些难过,眼前居然浮现了苏丞的脸。
那一刻可怜铀白都有些发懵,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想起苏丞。
可怜铀白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他绝不允许自己已经嫁了人。心中和脑中居然。还想着其他的男人。
这种事情放在心里,不跟任何人说,就这样默默的吞噬倒也就罢了。
但若是被别人知晓了,那么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堂堂中原皇帝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可怜铀白的心里有其他男人呢?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可是即便是可怜铀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怎么回事?
是因为……那个男人,救了自己么??
可怜铀白陷入了沉思,只觉得心脏都在抽疼。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喜欢上过任何一个男人。
甚至长久以来,他都明白自己的命运绝不简单,日后也许会嫁给非常有权有势的男人。
身为城主之女,自己的生活绝不会像普通的女子一样,所以可怜铀白从小到大都不敢像别的女人一样轻易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
好在之前在西域的日子里,可怜铀白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自己喜欢的男人。
可是在见到苏丞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全都不同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居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喜欢上一个男人,分明他们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呀。
可是自己喜欢上的这个男人,即便身份地位也是崇高的,但现如今却完全没有办法与他有任何的接触。
即便说对方在这中原,也算是说一不二,可那又如何呢?他现在已经是帝王之女了。是一个贵妃,又怎么可以跟其他的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联系呢?算了算了,这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不想要的模样,即便心中再怎么难过,再怎么无奈,却也只得接受着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