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谦似乎很喜欢她的这双手。
祝京棠垂眸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认真把玩的十根手指。
“为什么就这两个手指戴戒指?”靳泊谦转着她右手中指和小拇指的戒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两个手指上都戴着金镶翡翠的戒指,造型很独特,中指上的是小蝴蝶的设计,小拇指上的是小金叶的设计。
祝京棠抽出自己被握着的右手,手背对向靳泊谦,动了动中指,“这个招财进宝。”
又动了动小拇指,“这个好运防小人。”
靳泊谦低头轻笑,“听临宗洧说,你去寺庙求了符,这么迷信?”
听到这话,祝京棠眯了眯眼,“这不是迷信!”
“对神明要有敬畏之心!我还得靠他们保佑我一直发大财呢。”
靳泊谦的身份不太适合有宗教信仰,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看着身侧人一板一眼的纠正他说的话,不禁弯了弯唇,语气都轻快了不少,“嗯,保佑京宝一直发大财。”
豪车缓缓停下,阿山下车为祝京棠打开了车门,“大小姐,您今晚和靳先生出入herz餐厅被狗仔拍了。”
祝京棠听到这些并不惊讶。
港媒每日的报道都狗血的很。
除开各种明星的爆料,还会有一部分狗仔专门爆料他们这些豪门身份的人。
比如谁家少爷和哪个明星一起出入某某场所,谁家千金被拍到和异性在某某地方出现反正都是些不重要的花边新闻。
而她祝京棠就是那些狗仔的重点跟拍对象。
谁让她在港城的名号比一线明星都还要大呢。
祝京棠回头看了眼靳泊谦,轻啧了声,“别让他露脸就行,其他别管。”
她和男人出入餐厅被拍的还少吗。
“怎么样,我贴心吧。”祝京棠将头发拨至身后,看向靳泊谦的时候抬了抬下颌,一副求夸夸的模样。
靳泊谦单手插兜走到她身侧,将人单手抱起扛在身上,“我这么见不得人?还得把脸挡住?”
祝京棠双手拍着男人的后背,“我不是为你考虑吗!你这身份和我扯上绯闻合适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
“放我下来!”
靳泊谦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腰上,“别乱动。”
电梯缓缓上升,祝京棠看着倒映在电梯墙上的男人的背影,肩宽腰窄,左手插兜,衬衫袖口被推至手肘上,露出精致的肌肉线条。
双腿分开与肩宽差不多的距离,背脊挺拔,目测似乎有一米九多了。
她低头就能瞧见男人的翘臀,心生坏计,伸直胳膊在男人臀侧落下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电梯环绕。
“嘿嘿qq弹弹喏。”祝京棠笑眯了眼。
靳泊谦背脊一僵。
唇角溢出一声浅笑,学着祝京棠的动作,在她的臀上也落下一巴掌,嗓音愉悦,“礼尚往来,手感不错。”
“啊啊啊靳!泊!谦!”
祝京棠手脚并用挥舞的乱七八糟。
电梯门打开,靳泊谦扛着她到了门口才将人放下,“好了,开门。”
祝京棠站在门口并没有要动的想法,她抬头看着靳泊谦,“我家没有你换洗的衣服。”
言外之意:你该走了。
靳泊谦挑眉,“已经让助理送来了。”
他话音刚落,电梯的位置传来声响,从电梯内出来一位穿着西服套装的男人,手上提着好几个购物袋,“靳总,这是您要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祝京棠指着出现的男人,瞪着靳泊谦,咬牙切齿道:“你在港城没朋友?”
靳泊谦耸肩,“这是我助理。”
不是朋友。
助理脸上挂起标准的微笑,扶了扶眼镜,“祝小姐您好,我是靳总的助理,叫我大木就好。”
祝京棠将那位助理打量了一下,有些狐疑地看向靳泊谦,“你的助理,是正规助理吗?”
声音不算小,大木也听到了。
他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看向靳泊谦。
靳泊谦瞄了眼大木,背在身后的左手挥了挥。
大木对着两人微笑,“靳总,祝小姐,那我先离开了。”
靳泊谦颔首,将目光落在身前的女人身上,“为什么这么问?”
祝京棠转过身,食指覆在感应器上,一声轻响,门开了。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揶揄道:“大木是你助理应该也是你的——战友吧。”
靳泊谦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何以见得?”
祝京棠扭头看向身后换鞋的男人,他是真的丝毫不客气啊,把她家当自己家一样。
“真把我当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小姐了?”祝京棠边往屋里走边将头发挽起,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笔横插在盘好的头发上,当簪子用。
“你那个助理手上有不少伤疤,应该有些年头了所以不太明显,他虎口处有和你一样的茧,这可不是长期坐办公室办公的人该有的。”
她歪头想取下脖颈上的项链,靳泊谦已经走到她身后,替她摘下了项链,“观察的挺仔细。”
祝京棠弯唇,“职业习惯。”
对于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名利场上的祝京棠来说,观人——这不过就是最基本的技能。
靳泊谦满眼宠溺的摸了把祝京棠的脑袋,“我呢,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祝京棠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视线从男人脸上不断往下移,最终停在某处,她略带深意的勾唇,“还,蛮好用的——男人。”
靳泊谦怔愣了一秒,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他不由得一笑,嗓音带着几分无奈,“只对它满意?”
祝京棠点头,“嗯,不然你觉得你为什么能跟着我回家。”
说完她转身就走。
靳泊谦立马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进怀中,“真把我当免费的鸭?”
祝京棠表情怪异,“不是都说好了嘛,床伴。”
靳泊谦心里有些不爽,但他们也确实是这么说好的。
算了,一步一步来。
他舌尖顶了顶上牙,脸上带着不羁的笑,“行,现在就让你满意满意。”
祝京棠立马将胳膊抵在男人胸前,“去洗澡,臭死了,一身酒味。”
靳泊谦指腹不舍地摩挲着怀中女人的背脊,“你没喝?”
“我是香的!”祝京棠一把推开男人往浴室走,“你去左边客房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