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霄,王心怡,别欺人太甚,告诉我哥在哪里?不然我要你们王氏陪葬。”
张子健双眼充血,几乎要气炸了,世上居然有如此蛇蝎之人。
“哈哈哈……张子健,京海王家三少来了,要我王氏陪葬,你确定?”
王霄说完,将一张房卡扔到玉婉杺脚下。
“自己去大堂好好站着,我妹妹认亲结束后,我会好好疼你。”
玉婉杺闻言,浑身不由一抖,可在这时,张馨月上前一步。
“别难为人了,我代替她去。”
“呵呵……姐妹情深啊,不过你暂时就算了,因为三少看上了你,如果不满足的话,等他玩够了我再来满足你。”
王霄斜眼看了张馨月一眼,同样将一张房卡随之扔到她脚下。
张馨月羞愤欲绝,看向王霄的目光既屈辱又悲愤,又有一丝倔强。
“王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哈哈哈……这样咒我,岂不是说玉婉杺没有那个能力,但总要试试才知道,你们两人将我和三少服侍好了,我就告诉你们他在哪里。”
玉婉杺面色苍白,一闭眼,两行清泪随之滑落,脸上一片木然。
随后睁眼,一脸决绝的看向王霄,声音却异常平静。
“我姐退出,其他依你,否则我转头就走,仇,我会一一让你还回来。”
“哈哈哈……清心圣洁的玉婉杺居然会有如此一面,真是别开生面啊,你的圣洁去哪里了?让我王霄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张馨月将玉婉杺拉在身后,银牙泣血锥心,看到这样王霄,恨不得两刀捅死,她们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我妹退出,一切冲我来,只要最后告诉我他在哪里就行,要怎么玩,老娘陪你。”
王心怡摇头,这真是千金小姐吗?感觉也不比她高尚到哪里去。
“哈哈……姐妹情深啦,真让人感动,那我慈悲一回,从这里开始,脱下一身累赘走到大堂,我就告诉你们,如何?”
张子健睚眦欲裂,他们家何曾受过这样的凌辱,张馨月和玉婉杺痛苦的闭上眼眸,双目垂泪。
屈辱的泪水不停涌出,以后就算活着,就算保住了所谓的贞洁,也会一直活在屈辱里吧。
可想到不知被带到了哪里的木子涵,玉婉杺忍住了。
大不了找到人后,自行了断吧,玉婉杺深吸一口气,哽咽出声。
“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够了,我答应。”
王霄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婉杺,摇着食指。
“不不不,这必须要两个人一起,我们也能好好欣赏一下,玉麟集团两千金是如何的风姿绰绰。”
“姐,我求你们,不要答应,我们自己找,就算天涯海角,我一定将哥找回来。”
张馨月转头看向张子健,从袖中抽出匕首横在颈部,想不到她准备自杀的匕首,居然会用这个时候,眼角的泪珠无声滑落。
“回去告诉爸妈,告诉舅舅、舅妈,从此以后我不再是集团的人,他们也不再有我这个女儿,回去。”
玉婉杺也转头看向张子健。
“回去啊,我不想让你见到我们这么狼狈的一面,走啊……。”
最后两个字,玉婉杺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我答应过他们要将你们完好的带回去,绝对不行,来人,绑回去。”
“谁敢,否则我立刻自杀在你们面前。”
张馨月横在颈部的匕首用力一拉,一条血线随之浮现。
“姐,这猪狗不如的东西逗你们玩呢。”
“子健,我要知道他的下落,姐求你,走啊。”
听着张馨月和玉婉杺的话,张子健怔怔的后退,眼角的湿润再也无法保持,决堤般的泪水涌出。
随后咬牙切齿的看向王心怡和王霄。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只要我还活着就与你们王家誓不两立,所有人听令,给我炸了霄云酒店,让他们给我姐夫陪葬。”
王霄脸色一变,拿出手机看向张馨月和玉婉杺。
“现在给我脱,否则我立刻让人处决,让他从此消失,尸骨无存。”
随后看向张子健,脸上浮现出歇斯底里的癫狂。
“张子健,里面除了我王氏还有官方,有本事就来,那样你们整个集团都跑不掉,这就是得罪我王氏集团的下场,来啊。”
王心怡看着这个剑拔弩张的局面,不由慢慢退去。
张子健嘴角流下一条血线,看向王霄的目光,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有人说过,输了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顿时吼道:
“来就来,那就谁也别想活,解决安保,冲进去给我炸了。”
飞鸿安保的人员立刻上前,拿出随身的甩手棍。
听着王霄的话,张馨月和玉婉杺双双垂泪,颤抖手缓缓抬起,颤颤巍巍伸向西服最上面的扣子。
就在这时,警笛声呼啸而至。
警车开道,打着特殊旗帜的车辆紧随其后,后面还跟着一辆辆军车。
呲呲的刹车声不断传来,军车刚停下,跳下无数全副武装的士兵。
“一连控制现场,清理所有危险品,二连封锁酒店周围区域,全面警戒,三连进入酒店,全面控制,行动……”
“命令,所有狙击手就位,全面筛查可疑人物,发现不明武装就地击毙,完毕。”
王霄这时看向张子健,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哈哈哈……现在知道什么叫军政皆通了吗?”
就算飞鸿安保的人员再多,也不是军队的对手,当然,也不敢。
看到近处的飞鸿安保,不断被持枪的军队缴械,一颗颗自制的炸弹不断被搜出。
张子健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真的尽力了。
张馨月和玉婉杺绝望的闭上双眼,才解开西服第一颗扣子的手无力垂下,一脸绝望,任由那些持枪的士兵从身旁跑过。
这时,警车后跟着的几辆轿车打开车门,下来一行西装革履的人员。
这些人下车就一脸严肃,胸口还佩戴着和车辆上旗帜一样的徽章,不过每个人手里现在都拿着一叠资料。
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从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官,不过手却一直按在腰间的枪托上。
当年轻人来到张子健身后,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多大了还玩土炮?跟上。”
说完就走向两个闭着双眼,又黯然垂泪的女子,随后将两人抱进怀里。
“对不起,回来晚了,说好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为什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