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老牛吃嫩草,你这姘头,还挺有骨气的,竟然还守在你身边,可圈可点呀。”
车在烈撇撇嘴,阴笑连连。
厉飞羽眼神复杂,这一次,他们两个都跑不掉了。
小男友?这个时候,他都快成自己的小祖宗了。
杨辰死了,女儿的病,也就彻底没有了眉目。
“我警告你不要乱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杨辰眉头一皱,这不是对他的声誉进行诋毁吗?
我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么就成了姘头了?
“我管你是什么,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
车在永眯着眼,声音低沉,充满了杀气。
“老二,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车在永等了车在烈一眼,车在烈干笑一声,直接冲上前来,一拳打出,直逼杨辰的面门。
厉飞羽脸色苍白,内心充满了自责,要不是因为她,杨辰也不会死。
黄泉路上,两个人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啪——
杨辰一巴掌甩了出去,直接化解了车在烈的攻势,后者被打了一巴掌,原地转了一个圈,退后两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脸上血红的掌印,瞬间鼓了起来。
“阿……西吧!”
车在烈惊慌失措,低声怒骂道。
他没想到杨辰会这么强,速度快的惊人,如同电光火石一样,一巴掌给车在烈抽蒙圈了。
与此同时,车在永跟厉飞羽也都是为之一愣。
“他他他……也是血脉高手?”
车在烈惶恐不安,退后两步,躲到了大哥车在永身旁,色厉内荏的看着杨辰。
厉飞羽更是震惊,她知道杨辰身手不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是血脉高手呀。
而且一巴掌打得车在烈满眼冒金星,这家伙一看就不简单呀。
“没用的东西,速战速决,干掉他!”
车在永低声呵斥,两兄弟对视一眼,冲向杨辰。
啪!啪!
两巴掌甩出去,车在永跟车在烈都愣住了,两个人都被打的原地转了圈。
尤其是车在永,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呀。
这一巴掌,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车在烈忍不住嘟着嘴诽谤,你不是也照样被打的嘴歪眼斜了。
“我警告过你们,别逼我动手呀。”
杨辰眉头紧皱,这个时候,车在永跟车在烈都是深感屈辱,这大比蔸打得心里发虚呀,堂堂血脉高手,竟然被人打成了幼儿园小朋友,还无还手之力呀。
“阿西吧,老子跟你拼了!”
车在永怒火中烧,两兄弟使出浑身解数,强冲而上。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杨辰抬腿而起,左右开弓,两脚踢出,车在永跟车在烈直接被踢出了好几米远,满眼惊恐,惴惴不安。
一旁的厉飞羽早就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
本以为是必死之局,今晚注定饮恨于此了,可是没成想杨辰竟然如此勇猛。
永烈双子星,彻底变成了永烈小棒棒。
“垃圾!”
杨辰冷冰冰的说道。
“快跑!”
车在永毫不恋战,满眼惊慌,如同丧家之犬,连滚带爬的跑去。
杨辰并未去追,他可不敢杀人呀,更何况穷寇莫追,这一巴掌加上一脚,他们两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过来了。
厉飞羽眼神复杂的看着杨辰,不禁怦然心动。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呀!
本以为他只是医术厉害,现在没想到,他的身手更是恐怖如斯。
两个一脉高手,在他眼里,简直视之如草芥耳。
“谢了。”
厉飞羽露出一抹释然的惨笑,直接倒在了杨辰的怀中,昏迷不醒。
“你这是干啥呢羽姐,我可是正经人呀。”
杨辰苦笑着说道。
软玉在怀,香气扑鼻,春光乍泄,妩媚妖娆,这谁顶得住呀?
厉飞羽该不会是故意给他机会吧?
杨辰甩了甩脑袋,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胡思乱想,赶紧抱起了厉飞羽,将她送回家去。
杨辰小心翼翼,抱着厉飞羽回到了她家的别墅。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杨辰帮厉飞羽把外衣给脱掉了,让她平躺在床上,帮她用热毛巾敷一下,擦干了脸上的尘土。
杨辰在厉飞羽的头顶扎了几针,帮她恢复了一下伤势。
当真是天生丽质呀,即便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这脸蛋还是水润光泽,吹弹可破。
不过杨辰的关注点,并不在脸上,而是在她的肩膀跟胸上。
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实在是我见犹怜呀。
如同蜈蚣一样的伤疤,谁看了谁不心疼呢?
杨辰也只是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就宛如一个无暇美玉被玷污了一样,简直太可惜了。
这伤疤,看上去自己应该帮她去掉,杨辰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来,轻轻的摸在了厉飞羽的锁骨之上。
“你干什么呢?”
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宛如幽灵一样,杨辰差点被吓得一蹦三尺高。
身后正是一脸阴沉的白翊然,杨辰的手,顿时间僵在那里,无处安放。
片刻之后,缩了回来,一脸尴尬的看着她。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翊然。”
杨辰憨笑一声。
“我睡了,不就见不到你这咸猪手了吗?”
白翊然幽幽的说道。
杨辰嘴角顿时间尬住了,年轻就是无拘无束,想说啥就说啥。
“你真是误会我了,翊然,咱俩可是好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刚才就是想摸摸你妈的伤疤而已。”
杨辰赶紧解释道,虽然他也知道这解释略显牵强,但是他真是这么想的,完全没有非分之想呀。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泡我吗?你可以呀,杨辰。”
白翊然嘴角冷笑。
“翊然,我真是冤枉的。”
杨辰紧紧地攥着手,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主要是被抓现行,他百口莫辩呀。
杨辰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这手怎么就这么欠呢?
现在可真是好人难做呀!
“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是吗?”
白翊然环着胸,眯着眼,一副抓奸抓脏的姿态。
“你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呢?这借口也太牵强了。说说看吧,打算怎么办。”
白翊然兴师问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