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上扬,心中的野心之火熊熊燃烧,邵家她可是知道的,早在她自请和亲的时候她就调查过如今的陛下手上并非独揽大权,相反,丞相邵瑄则是握着不少权柄,变数皇帝也要看他的脸色。
故而她最开始想的,匀国该是和邵家联盟才是。
不过也罢,退而求其次,那大皇子也的确可以不用她费心思掩盖掉她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
“如此看来,大人果然是为本宫着想的,只不过可怜本宫孤零零的一个小姑娘,待大人和太子哥哥一走,在这满是豺狼虎豹的大盛,又不知该如何活下去了。”
“怕什么,公主只管放心,臣早给公主留下了人手,更何况公主殿下的手段,那大皇子如何会是公主殿下的对手。”使臣奸笑,他最喜欢的便是敬和公主这副在外心狠手辣在内依附与他的样子。倒也不担心会被反噬,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娘皮子,又能翻出些什么花样。
若是听话识相一些,好好伺候他,他倒也不介意给她些好处,若是不知好歹,他自然也有手段让这女人付出代价。
“大人怎么说,敬和也就放心了。”见自己没有后顾之忧,敬和公主立刻笑靥如花,好似不在意的道:“只是本宫听闻太子哥哥与那大皇子有些交易,不知那大皇子愿意给出些什么来求咱们匀国。”
“还能是什么。”使臣对敬和与其说是没有戒心倒不如说是把她当做了一个物件,谁会担心一个物件说出去一些不该说的?
“只不过让他许诺,你必须是正妃罢了。”
“正妃!”敬和公主眼睛睁大,手微微颤抖:“那岂不是……”
“不错,只要那大皇子登上皇位,你便必须是皇后,匀国出来的大盛皇后。”
尽管知道这与举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为匀国攻打大盛做准备,但敬和公主还是忍不住激动,大盛皇后,那可比匀国的皇后威风多了,只要她爬到高位,届时再也不用委身于人。
知道了这个好消息的敬和公主显然没有和使臣在温存的意思,匆匆敷衍了几句,便把使臣美滋滋的请了出去。转身之际所有的笑容消失,只剩下冰冷怨毒的目光。
“等着吧。”她轻轻的道:“你们都得死,一个一个慢慢来。”
却不知另外听见这一切的两个同样阴冷可怖。
大盛皇后,他们可敢想。
“可笑至极。”顾纯钧被气笑了。
年少意气,听见这等话没跑进去把两人的头砍了,那都是脾气好的了。什么时候大盛也轮得到这些人说一便是一了?
“无耻。”魏清影也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另一边的首饰店,魏清澜身边的丫鬟瞧见那侍女一向他们示意,便知道魏清影已经倒下,男子已经进入茶室了。
“小姐。”丫鬟低低的开口。
魏清澜的手握着手帕,这让人没发现她的手微微发抖。
她在魏家的大宅院里也不是没用过一些损招,但到底不会太出格,再加上还有王氏的庇护,自然顺风顺水。如今在听了魏清影的话之后,她第一次用了最毒的手段。
魏清影啊魏清影,你可别就怪我啊,谁叫你占着你不配的东西,我也不过是听从你的意思,下手狠毒一些。
魏清澜心中冷笑,想到一向高傲的魏清影一会儿羞愤欲死的模样,她就心情大好。
面上却一脸愁容的皱起眉头:“清影姐姐呢,怎么好些时候没见着她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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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