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有个十几分钟后,肖淮琛终于放开了纪简兮,很快又恢复到了正常工作状态,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纪简兮。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先不要插手,管好许文茵就行,你跟林航一怎么都待不正一个许文茵,我也真的是佩服你们。”说到这纪简兮忍不住又吐槽了起来。
“工作不是男子不顾家的借口,你作为她的兄长,定然是没有给她好的引导,让她对他人嫉妒心如此重。”
“林航一定然是没有关心好她,听闻女子生产后都会或多或少情绪不稳定,若产后没有得到关注,定然是会留下病根的。”
“是吗,那以后你怀孕了我可要贴身护着你,可不能因为生个孩子伤了身子。”
肖淮琛穿好了衣服,听着纪简兮念叨,又黏了过去。
纪简兮微微皱了眉,将他推开,“我就知道你黏的不行,真的是,能不能有点那战场上指点兵马时的男人样。”
“你又不是我的兵马,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未来孩子的母亲,香香软软的我得捧着。”说着又想臭不要脸的凑上来。
纪简兮连忙同他拉开距离,“你快别过来了,一会衣服皱了我还得换。”
两人在房间里打闹了好一会,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打破了欢乐的场景。
“纪小姐,你好,我是中岛川汇。”
“中岛先生你好。”
接到中岛川汇的电话也并不是什么特别惊讶的事,纪简兮算到了这两天他不出现也得打个电话问候两句,彰显他的存在。
“多日不见,没想到纪小姐已成为肖少帅的未婚妻。”中岛川汇声色平淡略带笑声。
“少帅这般英雄人儿,没有女子会不喜欢。”纪简兮轻笑一声,看着贴着话筒听着对话的肖淮琛。
“你忘了我们在雪国的事了吗,少帅知道吗,他真的能如此大方毫不介意?”
中岛川汇听到纪简兮轻快的声音里带着丝丝骄傲,他耐不住平静的心态了。
“有些事我劝中岛先生早日忘掉的好。”
听到中岛川汇的话,纪简兮能判断他暂时还不知道那夜被换人的事。
“我中岛川汇的人生里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中岛川汇听着纪简兮这般不痛不痒的语气,甚是不舒爽。
“首先我是人,其次你这样着实缺乏基本对人的礼貌和尊重。”
纪简兮听他用东西来形容自己真的不想继续跟他闲扯下去了。
“我还有事,中岛先生若没其他事,便挂了吧。”
纪简兮没等他再说什么,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怀疑中岛川汇家中就没有镜子,他都不曾看看自己的模样。”
纪简兮挂了电话,去了办公室,边走边跟肖淮琛念叨。
“就他那长相身量,哪点能同你比,真不知道他在那里自傲些什么。”
纪简兮越想越气,“还将我比成东西。”
肖淮琛看见她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感觉中岛川汇此时要是站在她的面前,定然是已经挨了一顿揍了。
“他的身份在岛国举足轻重,虽你不惧,但也要多加方法,这次他作为代表前来定然是目的不纯,尤其还同锡伯人打上了交道。”
“嗯,我知道了,我不过我也算是将你也带下了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有能力自保。”
纪简兮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人。
自己先前百般不同意与他在一起,就是怕这些事出来后会给他带来影响。未曾想到事情一发生,她就同他确定了关系,并将他拉下了水。
自己何时变成了如此这般说一套做一套之人,她都不由得有些鄙夷自己。
“伯父伯母之事,你们安排的如何了。”
“一切顺利,下个月从港城转送去米国。”
肖淮琛提到了这事,也是提醒了纪简兮。回去要同兄长商议一下此事,加快送出去的时间。
二人在休息室磨叽了一上午,什么事都没干,中午出去吃了个饭,下午便各自回岗位上做自己的工作了。
下午的时间里,纪简兮一直在想要怎么处理声誉的事,要只是她自己,她完全可以冷处理,但是这次正是她同周医生谈合作的节骨眼上,人家正在对她的公司背景和人做调查,耽误了合作就是大事了。
“我想召集一些记者,尤其是这种喜欢传播舆论的记者,我想当面说一些事情。”
纪简兮将柳霜喊进了办公室,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今我们正在同周大夫确认合作的紧要关头,他们既然拿妇科病的事情说事,我想直接通过媒体宣传妇科病的常识鼓励大家摒弃传统羞耻观念。”
李柳霜听了纪简兮的想法,沉默的片刻。
“你这么说是没问题,但是对于妇科病隐晦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你这么直接说出来,不知道那些个记者又会怎么编排你。”
“我们主流的那些记者请一些,女性报刊的记者基本都邀请一遍,那些个八卦杂志也都邀请一些。太远的就不要邀请了,我想明天下午进行公开澄清。”
算下来其实周边的这些城市,能来的今晚开车明天下午前也能到,时间算的上是十分充裕了,李柳霜也没有多耽误时间,立刻就去安排人电话通知各个报刊记者。
晚上回去后,纪简兮将岛国人同锡伯人联络之事以及今日这沸沸扬扬的关于她的新闻,跟家人解释了一遍。
“哥,听我说完你也应该能猜想到了吧。”
纪简兮说完这一通,虽然纪家父母只听懂了纪简兮的那些都是传言,内在的信息没有明白,但是纪宥维理解到了。
“嗯,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再联络安排人加快些速度。”纪宥维点了点头。
“父亲母亲,现在的局势不同于几年前那般只是国内的小打小闹了,我们只有将你们送去安全的地方,才敢放开手脚。”
纪简兮看到父母的不理解,便同他们解释道,“我们越是爱国越是维护我们的土地,我们被攻击的就越厉害,我同哥哥都不是那文弱之人,但我们都有软肋。”
“你们只有安全了,我们才能放心去保卫家园。”
纪父也听明白了,他虽说离开商场很久了,但是报纸新闻他还是会看,明白自己孩子要送走他们的用意。
他们做的虽然是危险之事,但他们做的是大义大爱之事,他无权因私人感情去阻挠他们。
“你们放心,我会同你们母亲等着一切安定下来,我们一家人再团聚的。”
纪父出言安慰道。
纪母也听明白了,默默擦着眼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