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他家白菜好说歹说拦下了。
然后他就得知了原来他不叫他哥哥的原因是因为那头拱了他家白菜!!
宋栖南怕他的男朋友吃醋!!!
这样一来别提江辞有多生气了,立马又想提着大刀去宰猪。
宋栖南又拦下了说:“阿辞,也不全是这个原因,这不是我长大了吗?”
结果被宋栖南哄着叫了声哥哥,江辞就消气了。
后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探时渊的人品,发现拱他白菜的猪人品挺好的,后来也就没有管过他们之间的事了。
只是当时对宋栖南不叫他哥哥的事耿耿于怀,后来他就出国深造了。
宋栖南伸手扯住了江辞的手臂,“不要,阿辞不要去问了,没用了,我和他是回不到过去的。”
他其实知道,与其说江辞是他的发小,其实江辞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虽说只比他大了两岁。
“阿辞我想出去旅游了,也许旅游完之后我就能放下了。”宋栖南似乎释然的看着江辞。
江辞也看着他的眼睛:“南宝你想好了吗?”
宋栖南点点头又问道:“阿辞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江辞没有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想了想:“可以啊,我也没什么事。”
江辞懒懒的伸了个腰语气有点轻快。
江辞不知道的是,此刻宋栖南身侧的那只手正紧紧地攥成拳头,其力道之大,甚至使得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的嫩肉之中。
然而,宋栖南却仿若未觉般,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咬着牙关。
宋栖南又跟江辞聊了一会,就跟江辞说了一声回家了。
宋栖南要回去问问宋母,当初为什么又不同意他和时渊在一起了。
他脚步有些踉跄地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焦虑,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各种念头,但却又像一团浆糊似的,混乱不堪,让他根本无法理清思绪。
他拼命地思考出那件事情,可越是努力,就越是感到力不从心,仿佛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宋栖南首先就排除了时渊外面有别人,他知道时渊的人品,时渊不会那样的,他不会的。
宋栖南从兜里掏出钥匙,紧紧地握着它,他将钥匙插进锁孔,但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与他眼中的焦虑交织在一起。
他用力地扭动着钥匙,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门依旧纹丝不动。他的手心已经肿胀起来,有了刺痛感。
他的爸爸妈妈到底有什么在瞒着自己。
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宋栖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再次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他打开了门,看见他的妈妈在客厅里坐着织毛线,看电视。
宋母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不解:“南南,你怎么了,这么着急的样子。”
“妈妈,您和爸爸那时候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和时渊分手。”
宋栖南为了保持冷静,他近乎自虐般掐着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