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四匹马。
景无名叫娜塔莉和自己合乘一匹。
景怡伦说:“娜塔莉,和我合乘吧,我轻。景无名哥哥这么高大,多重啊,马都受不了。”
景无名看看景怡伦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估计轻重也差不多。
景无名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弗莉卡和我合乘。弗莉卡和我都不重,合乘最好。娜塔莉个子高,和你们合乘,马都累死了。”文大夫说,“你们三个都一人一乘最合适。”
“你们三人都是傻子,笨蛋。就没安好心。”娜塔莉拉着弗莉卡的手说,“妹妹,咱姐妹合乘就好了。”
娜塔莉就和弗莉卡合乘一匹最高大的马。
景怡伦和文大夫就伴在她们马匹身边。
反而景无名落在后面了。
五人过了一块平原,又过了一片森林,在经过石阵,渡过几条小河。
站在山坡,往下望,前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市镇。
两条小河呈三角形夹着了这个市镇。
几条应该开市,不少人在晃动着,买卖物品。
大家下马,进了市镇。
弗莉卡说要买点东西去见人,但不好意思说自己没钱。
景无名掏出金叶:“拿去,不够还有。”
景怡伦见到金叶,扭扭捏捏说:“哥,也给我几张吧。”
“我不是给了你不少吗?”景无名说。
“已经用完了。”景怡伦低头说。
“什么?”景无名吃惊说,“这么多金叶你就用完了?”但一想到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也就摇摇头了。
景无名掏出两张金叶要递给景无名。
娜塔莉一把夺过,塞回景无名的手:“吃住都不用你给钱,你要钱干什么?”
“这,这……”景怡伦语塞了。
买好东西。文大夫抢着帮提。
但很重,文大夫气喘吁吁跟在后面。
“累不累?”景怡伦嘲笑说。
“哪里累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舒服。”文大夫放下东西,擦了擦汗,提着大包小包跟了上去。
“文大夫。把你的药箱给我吧。”景无名说。
文大夫把药箱递给景无名,眼睛望着景怡伦说:“看看,这才是做大哥的样子。不像某些人,一副公子哥的派头。实际上是乞丐。”
“你才是乞丐。”景怡伦生气了。
“对号入座呀?”文大夫说。
“你!”景怡伦要抓文大夫的衣领。
景无名忙拦住说:“乞丐也没什么不好。”
他想起自己和七妹那时找爹爹,确实是乞丐。
景怡伦自小锦衣玉食,自然是看不起乞丐。
但景无名这样说,也不敢再造次,气哼哼转身,找娜塔莉去了。
市镇出来。弗莉卡继续带领着大家向北走。
到了一个古树参天的山窝。
在一口井水旁,一座木房子掩映在花木中。
弗莉卡兴奋说:“到了。库博叔叔家到了。”
木房子跑出一只黑狗,对着弗莉卡摇尾巴。
弗莉卡蹲下,摸着黑狗的头,说:“小黑,库博叔叔在家吗?”
“谁呀?”听声音,出来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他看到弗莉卡时惊讶说,“弗莉卡妹妹,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屋坐,喝茶。”
景无名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子,棕色头发,蓝眼睛,高鼻子,方下巴,肩膀很宽,腰粗壮,健壮得像一头牛。
“小库博哥哥,这些是我的朋友。”弗莉卡把大家介绍给小库博。
文大夫把大包小包放在桌子上。小库博给大家斟茶喝。
“库博叔叔去哪里了?”弗莉卡再问。
“爹爹上山了。”小库博说。
“什么时候回来?”弗莉卡说。
“不知道啊。”小库博说,“本来今天我也跟爹爹上山的,但我临时有个朋友约我比赛,就没跟爹爹上山。”
“库博哥。”弗莉卡说,“你们比什么?”
“比各种武艺啊。”小库博有些得意说,“咱们小伙伴,每年都要选一个头出来,谁赢了,谁就是头领。”
“那一定是你赢了。”弗莉卡说。
小库博有些得意,但装作谦虚,说:“大家让我,大家让我。”
“谁来咱们家了?”外面传来洪亮的声音。
“爹爹回来了。”话音刚落,大踏步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红脸大汉。
大家都站起来了。
“库博叔叔。”弗莉卡扑过去,紧紧拥抱大汉。
“哦,是弗莉卡啊。想死叔叔了。”库博哈哈大笑。“你爹爹呢?怎么不来?”
“叔叔。”弗莉卡带哭腔说,“爹爹死了。”
库博脸色变了:“慢慢说,告诉叔叔究竟什么情况。”
弗莉卡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库博表情凝重:“哎,当年,我们兄弟七人,为阿拉斯打下江山,当时我就劝你爹爹,这样的主子不值得为他效命,可是你爹爹不听,舍不得那个将军官衔。现在这样了,如何是好!”
“叔叔。”弗莉卡说,“爹爹和叔叔的老部下,还有几百人被关在阿拉斯的大牢里,咱们想办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