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教皇狂笑起来,“从来没有人在本皇手下挺过去的。谁都不行,你靖王也不行。”
靖王呻吟了一下,立即挺住了。
教皇大怒:“继续!本皇看不惯这家伙的十个漂亮的脚趾。”
教士又把靖王十个脚趾一根一根砍断,扔在一边。
鲜血从十个断脚趾口流出来了。
但是靖王还是不呻吟,不叫痛。
法螺教教皇几乎发疯了。
“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教皇叫喊着。
教师把靖王的舌头割了下来。
但靖王还是没叫唤,神色还是那么安静。
教皇掂着靖王的舌头,冷笑:“炒来吃。”
但靖王还是一声不吭,怒视着教皇。
教皇已经顶不住了。
“把他关进地牢。”教皇几乎发疯了。
几个教士把靖王连木桩一起,关进了地牢。
教皇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好像钉在木桩的人不是靖王,而是他自己一样。
他坐在椅子上,表情沮丧,像斗败了的公鸡。
“难道这个靖王是上天派来收拾我的?”教皇心里嘀咕,“不可能,他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住了,不出三天,他必死无疑。”
“他的本事,未必像传说中那么大。”教皇想,“十根手指砍断了,十根脚趾也砍断了,舌头割断了。关在地牢了,恐怕连神仙也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教皇笑起来了。
笑归笑,他还是不踏实,又去地牢看了一遍。
浑身是血的靖王,已经奄奄一息了。
恐怕不要三天,可能明天就必死无疑。
教皇终于定下了心。“谁也挺不过来。”
他临走时,把捆绑靖王的绳子解下来了。
“没有这缚魂绳,可能还捆绑不住你呢。你即将腐化了,本皇的绳子还要。”
在另外一边,在金甲武士的驻扎地。
三天过了,还是没见靖王的任何消息。
密伦娜心惊肉跳,急急忙忙找金都统。
金都统也心神不宁,他也来找密伦娜,两人在半路遇上。
“金都统,怎么办?他没回来。”密伦娜几乎哭着说。
“走,密伦娜,找知府去。”金都统说。
金都统带领三百金甲武士,来到知府衙门。
知府大人赶紧迎出来。
“知府大人,请配合末将。”金都统说。
“驸马已经交代下官,全力配合将军。”
知府立即派出全部衙役、捕快,随金都统奔向法螺教教堂。
法螺教教皇似乎早有准备。
大开教门,积极配合官府搜查。
金都统和知府带人搜了一整天,屋前屋后,每个角落都搜遍了,摸遍了,都没发现靖王的痕迹。
金都统不得不带兵返回。
一个金甲武士说:“将军。你看这是什么?”
金都统接过来:“这不是一截手指吗?”
武士说:“我在角落的缝隙里找到的。”
金都统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这下驸马完了,我如何向皇上交代呀?”
金都统说:“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武士答应着。
“先派几个武士,装扮成普通信徒,在教堂附近侦查,一有情况,马上报告。”
在官府衙役、捕快和金甲武士走后。
教皇走到一处墙壁。
这墙壁,都是石头砌的,和其他地方一模一样。
教皇把墙上的烛台拧了几下,墙壁打开了。
教皇端着烛台走下地牢。
靖王的头歪在一边。教皇摆正,探探鼻息,没了。
眼睛却没有闭上,好像在狠狠地瞪着他。
“早知道叫刺瞎你的眼。”教皇笑了起来:“死了,死了好。”
“那你就在这里腐化吧。”教皇狞笑着说,他踢踢旁边的一堆白骨,“靖王来和你们作伴了。你们不孤单了啊,这么高贵的靖王来陪你们。”
教皇脸上露出狰狞可怖的笑容。
他离开了地牢。在椅子上坐到天亮。
在剌子国都城维特拉。
乌日娜和阿碧雅几乎同时感到心脏剧烈疼痛。
两人额头都冒汗了。
“哥哥,哥哥。哥哥出事了。”乌日娜说。
“驸马出事了。驸马出事了。”阿碧雅说。
阿碧雅和乌日娜去找大王。
“我们要去找驸马。”阿碧雅对大王说。
“可是,女儿。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大王说。
“不知道也要去找。”阿碧雅说。
大王拗不过,只得答应。
阿碧雅把阿碧雅景怡交给父王。
“阿妈,我也要去找父王。”阿碧雅景怡说。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阿妈就和你一起去找爹爹。”
阿碧雅和乌日娜上京了,寻找驸马。
“哥哥,不会有事的,哥哥本事大着呢。”乌日娜一路都自我安慰。
“哥哥不会有事的。什么事哥哥都能挺过来。没有他挺不过来的事。”
在蓟州城蓟王府。
雪丹突然大汗淋漓。
她捂着胸口叫:“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