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有句话说的不假,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地,需要一个为民做主的青天,他不想为民做主,不愿当青天,我楚天南可以。”
说到这,楚天南抽出大刀。
“身为皇室宗亲,达官显贵,草菅人命,为富不仁,虐杀良家。按皇朝律法,杀无赦,”
话落,在百姓震惊中,楚天南率先将刘马川脑袋砍下,鲜血四射。
随后,面目狰狞的朝郡马走去。
“郡马?死胖子,你也算个玩意儿?”
话落,又是一刀。
“好,好!”
人群中,不知谁率先爆发大吼,之后所有人都拍手叫好。
“青天大老爷,楚大人是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把这群畜生杀了,还有京兆府尹这狗官,通通杀了。”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你们这些为人臣子?”楚天南声音冰冷,“珊珊,想要驱散太阳照不进的阴暗角落,就要用烈火。”
他提着带血的大刀,将其他两个凶手一并斩杀,随后才朝京兆府尹而去。
京兆府尹吓得屎尿齐流,连连求饶。
“楚大人,楚大人饶命,饶命……”
咔嚓,楚天南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
明镜高悬之下,又多了一颗脑袋。
鲜血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众人鼻尖。
百姓们,包括家属们,见状,呆楞当场。
四个凶手,该死不假,可案子没结,还没裁决,全都死了?
楚天南属实凶猛。
但该说不说,让人畅快。
府丞吓的肝胆俱裂,面色灰白。
“你,你,楚天南,放肆,公堂之上草菅人命,想要造反?”
楚天南压根不理会他,走到吴珊珊旁边。
“这便是烈火。”
吴珊珊望着一地尸首,并没有报了仇的解气,心里依然堵得慌。
“凶手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师姐们……”
“案子远远没有结束,你先回去,等忙完这一阵子,我再去看你。”
吴珊珊泪眼婆娑的看着楚天南。
“楚公子,不会受到牵连吧?”
楚天南摇头,“放心,世有公道,你无需担忧,我有办法解决。还有,给你爷爷详细写封信,将事情交代清楚,陈少刚会替你送过去。”
“好,我回去就写。”
紧接着,楚天南看向陈少刚。
“找齐安昌,让他找溥月衫。”
陈少刚急忙拱手:“卑职立马找人。”
之后,楚天南才看向亲兵,“你们即刻返回,听候调令,命官府接管现场,再返回第五梯队,该干嘛干嘛。”
“是。”
最后,楚天南看向百姓。
“诸位,我楚天南愿意当诸位的青天大老爷,整顿京城。但我这么做,并非出于愤怒,冲动。至于为何会在公堂之上直接杀了罪犯,看皇朝报业的报纸便会明白。”
百姓们感叹,面面相觑。
一个男人眼含热泪地跪下,“楚大人,感谢您替我女儿报仇,否则这些达官显贵一定不会付出该有的代价。”
其他家属纷纷下跪,热泪盈眶,大声感谢。
哭声,响彻天地。
楚天南安静的站着,没有离开,周围百姓全都没有离开,在这陪他。
没多久,数千官兵冲来。
刑部的来了,各种赶人,态度非常强硬。
刑部侍郎进来后,看到情况,倒抽凉气,无奈摇头。
“楚大人,你真是一天到晚都不安生。”
“接下来要如何?”楚天南询问。
刑部侍郎撇嘴。
“还算你配合,给我省点麻烦。
接下来的流程,便是把你打入大牢,由大理寺重新调查案件。
然而问题在于,大理寺卿的儿子,死在你刀下了,情况越发麻烦。”
“所以呢?”楚天南挑眉,不以为然。
“所以,将主官当堂杀死,要诛灭九族。可是……”说到这,刑部侍郎微微一笑,“这件事情,会禀告陛下,楚大人乃陛下左膀右臂,倒是不至于会被诛灭九族。”
楚天南点头,“行,没关系,只有一点要求,命人到楚府将地图替我拿来。我坐牢期间,不能无所事事,准备笔墨纸砚。”
“谢楚大人体谅。来呀,带走。”刑部侍郎大手一挥。
天牢。
官员坐的牢房和普通人坐的牢房是不一样的。
比如楚天南住的这间牢房,很干净,有书桌、软床、点心、茶水。
狱卒伺候的十分小心翼翼,害怕不小心得罪人,人家将来出去后会报复。
“楚大人,炭火来了。”狱卒笑容谄媚。
楚天南看了他一眼,“怎么?对待犯人还有如此好的待遇?”
“倒也不能那么讲,只是不敢怠慢。”
楚天南并为答话。
要知道,最终裁决还没下来,倘若是判他死刑,这群狗东西将换张面孔。
当然,这些事他不愿去想,反正活着一天就要努力一天。
……
齐安昌急匆匆的跑到报社,将一大堆资料放在桌上,急迫开口。
“这些全是刘马川等人的犯罪资料,我都找齐了,该如何写进报纸,你一定擅长。总之,要表明一个原则,楚天南是好官,为民除害,是今天青天,而刘马川的家属亲眷颠倒黑白,要弄死楚天南。”
溥月衫神色凝重,“我明白了。”
交代完,齐安昌扭头就跑,他还要去做别的安排,看是否能让皇城司接过案子。
至于溥月衫,抱着一叠犯罪记录,走进后院,看着十多个笔者,郑重道:“每个人都卯足全力写一篇最好的,到时我再挑选。”
众人急忙翻看资料,案件触目惊心。
溥月衫:“红儿,通知宣传部的张三,让他召集人马,满京城宣传关于妙手堂事件。还有,明天发布的报纸,不要钱。如此一来,会有更多的看。”
说到这,叹了一口气。
“楚天南啊楚天南,怎么那么喜欢惹是生非?算了,得写封信问爷爷如何做。”
她提心吊胆,满心忧虑。
楚天南那边。
忽然来了一个人,正是日月教主。
见到她,楚天南吓得抖了个哆嗦,看着旁边狱卒倒地,气急败坏。
“你,你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