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可有婚配?姐姐我活不了多久,被坏人盯上了,消失前想要快乐一把,你可愿意同我回家?”
元清婳一脸坏笑,浑身透出猥琐的气息,像极了痴汉模样。
但在萧景淮眼里不同,元清婳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他从小便把她当成妹妹相处,什么时候对她有了私心,他不知道。
好像元清婳是在不经意间突然长大,变得娇媚动人,一举一动都能被他在意,他的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他有个秘密,藏得很深的秘密,这个秘密无人知晓,连他自己也很少想起,隐忍地默默压在心底。
元明逸因他是我外姓人,处处提防他,却也信任着他,不然今日他就会带元清婳走,在他心里,萧景淮跟着元清婳时日最久,若有什么心思早有了,因此他提防着萧景淮,又相信他不会伤害元清婳。
元明镹完全就是因为有了萧景淮之后,让他感觉婳儿与他都不甚亲近了。
见萧景淮看着她发呆,元清婳逐渐不满,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石桌上蹦下来,谁知,这石桌长腿啦,自己朝后挪。
导致她没站稳,还是眼前俊美的小公子稳稳地接住她,这才没摔到地上。
元清婳扬脸一笑,很满意道:“不错不错,手脚麻利,有我当年风范,我很满意。”
她醉醺醺地倒在萧景淮怀里还不老实,手胡乱的在他胸口处乱摸着:“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爹爹是皇帝!我只要求他去,他定然同意你做我的面首。”
萧景淮双手骤然攥紧,身体里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
“往后跟着我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享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好在她还有点理智,退后一步,满脸严肃地告诫:“不过驸马爷就不要想了,驸马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不过~”
她话音一转,贼兮兮的咯咯笑,声音中带着蛊惑的韵味:“不过,做面首也是很幸福的哦,偌大的宅子不用你管,你也不用争风吃醋,你长的这么好看。”
她温热柔和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扫过,落到下巴处,像林间妖精勾引书生般,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本宫定然叫你夜夜欢愉,身心得趣。”
狗蛋臊的头都塞到肚皮上的毛里,简直没眼看,车速太快了,谁能想到,宿主喝醉了之后就骚话连篇啊!
男主都敢撩,相处这么久,宿主还没认清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主吗???
萧景淮被气笑了,妥妥地被气笑了,他眸中复杂的情绪翻涌着,身体里涌上一股冲动,他想要堵上眼前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但元清婳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还不停地冲萧景淮挤眉弄眼,跟眼睛抽筋了一样。
在萧景淮眼里却被她这一举动折磨得眼皮直跳,腹部隐隐有些发痛,身体燥热得仿若有头小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元清婳见他还是不为所动,有些不自信了。
她应该还是美的才对,这些年她早发现了,她的面相基本和从前没变还是很好看的,甚至更加美艳。
不能没魅力吧?连个小屁孩都不能哄回家去?
想她活了二十六年外加十六年,竟然连个男人都没碰过!这到底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国家为什么不统一发配呢!
生气!
气死她了。
元清婳越想越气,抬头的眼神像是要把萧景淮活吞了。
萧景淮瞅着她醉醺醺没有往常那股精明和清醒的气质,虽说能见到元清婳不为人知的可爱,他很乐意,但同时又很折磨。
再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还能不能把控得住。
萧景淮上前一步扶住她,想要开口劝她回屋。
却在这时,元清婳像是吃到糖的小朋友,眼睛一亮,脸上都是开心和喜悦。
小帅哥抓她手腕!这是同意的意思咯~
元清婳趁着萧景淮弯腰的功夫,在他嘴角不远处的脸颊,轻触即离。
萧景淮仿若被雷劈中,脚就那样粘在了地上,嘴巴死死抿住,他沉着气垂下头望她,眼底皆是烫人的炙热。
元清婳不怕死的,转过身将他抱的严丝合缝,扬着笑脸,两人靠的极近,萧景淮甚至能嗅到元清婳身上散发的话梅香气还夹杂着些许酒香。
这股香气轻丝拂过,却有极大的杀伤力,没喝多少的萧景淮,在这一刻,承认他醉了。
“我就知道你飞同意的,我就嗦嘛~我哩魅力还素很大滴~你放心嗷,只要你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定然不会让你玉减香消~”
元清婳话音刚落,这手就落到了萧景淮脸上,嘴唇微动,轻声说了句什么。
萧景淮喉头一动,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攥着的拳头蓦地松开。
他将元清婳拦腰往上一提。
元清婳顺势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一双眼睛含水柔情,身子柔软得不像话,像是没了骨头般,整个人挂在萧景淮身上。
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被压抑得久了,想要找个突破口放纵一下,任着自己的本能和性子来。
不去考虑那些死不死,消失不消失的事情。
“驸马不给我,你想给谁?嗯?”尾音轻佻,带着蛊惑。
“有心仪的人了?是谁?白霆?夜冥?”
萧景淮将她抱到石桌上。
元清婳闻言轻笑,刚想要开口。
却被萧景淮大手托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他的性子强势又霸道,这个吻极具他的风格。
他只是随心一问,想到元清婳撩拨他,却不打算将正夫的驸马位置给他,他便感觉到胸闷,越发不可控制,想要知道她将驸马留给谁,又害怕听到答案。
若是听到不如意的答案,他只要想象元清婳靠在旁人怀中小鸟依人的样子,他就嫉妒得快要疯了。
他用舌尖轻轻扫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暴风似的掠夺着她的呼吸,将她嘴唇上还未干涸的酒水,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