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内外的光线形成鲜明对比,使得林悠悠略感不适地微微眯起双眸。
然而,不等脸颊上的潮红褪去,她便已被江泽言紧紧抵靠于柜子之上。
江泽言身躯高挑修长、英挺伟岸,这番举动更衬得林悠悠娇小可爱、楚楚可怜。
当感受到江泽言那双深邃且炽热的眼眸时,林悠悠犹如遭逢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刹那间,她那刚稍作平复的心跳再度如受电击般加速,并深陷其中难以自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之人。
“阿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妻了。”
轻声呢喃着的言语,宛如一把火炬瞬间点燃了江泽言残存的理智。
此时此刻的他沉默不语,但却猛地噙住林悠悠的双唇,这个亲吻与往昔的温柔隐忍大相径庭,充满了强烈的攻击性以及不顾一切的决绝。
满室都是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仿佛一颗颗火种沿着温热的指腹蔓延开来,点燃了周围的空气。
江泽言指尖上的薄茧,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林悠悠耳后的娇嫩肌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感。
她的下巴也被他细碎的短发轻轻拂过这一切都如此真实,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老大,老大醒醒,到地方了。”连续数日昼夜不停地追击敌特,江泽言一上车便沉沉睡去。
然而,就在他刚闭上眼睛不久,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女人竟出现在了梦中。
“老大,你怎么了?以往咱们就算好几夜不睡,只要一碰你,你立刻就会清醒过来。可今儿个我都叫了你好几声啦!”
江泽言望着耀眼的阳光和眼前喋喋不休的陆星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真想找东西把他的嘴巴堵住
见江泽言没有反应,陆星池愈发担忧起来,伸手就要去摸江泽言的额头,看他是否生病发热。
江泽言一脸厌恶地侧身躲开,同时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大,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发烧。”
陆星池紧跟在江泽言身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他那副模样既委屈又无辜,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江泽言“……”
“老大,等我们汇报完,你是不是就能去接嫂子了……”
“江泽言打结婚报告了?这怎么可能!我可是文秘啊,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赵丽丽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她的声音也不再像平常那样刻意保持温柔婉约,而是变得有些尖锐刺耳起来。
“妈,您又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消息的呀?他难道不清楚我一直都在苦苦等待着他吗?我原以为他只是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应我而已,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突然间就要结婚了……”
说到最后,赵丽丽的语气中充满了哀伤失落和难以相信。
“我听到你爸给上头打电话了,具体怎么回事我没听全,但似乎提到了一个乡下女人,好像还有什么救命之恩之类的事情。”
“丽丽啊,江泽言他们家的实际状况可是我们这儿无人能及的,如果你真有本事嫁给了他,那你这下半辈子可就是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啦!”
“妈,我真搞不懂那个乡下来的女人到底耍了什么样的卑鄙伎俩,竟然能让江泽言点头同意娶她。不过还好他们没成亲呢,只要一天不成亲,我就还有机会!难道说我堂堂一个城市大小姐,还比不上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丫头?哼,我才不信邪呢!”
雨后的天空格外湛蓝,阳光明媚而温暖。
山里的空气清新宜人,弥漫着浓郁的青草香气,仿佛整个山林都充满了勃勃生机。
自从林家宝被抓走后,马兰花母女变得异常安静,不再像以前那样四处蹦跶惹是生非。
趁着今天不忙,林悠悠和刘慧英母女三人,也和其他村民一样,趁着农活闲暇之余,相邀一同进山,采摘山货晒干,冬天的时候,也能给自家的饭桌上加些菜。
心中惦记着江泽言曾待过的那个山洞。
林悠悠想着这次进山机会难得,便找了一个理由,独自朝着深山走去。
见姐姐林悠悠能够独自进山,林秀秀心生羡慕,遂缠着林娟子也想单独玩。
最终,林娟子拗不过她,只得答应让她离开姑姑婶子们的大部队,边玩耍边采一些蘑菇和野菜。
林悠悠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在茂密的杂草丛中艰难前行。
这个山洞极为隐蔽,如果不是上次亲眼看到江泽言巧妙地掩盖住洞口,就算她此刻正站在山洞前方,恐怕也难以察觉它的存在。
林悠悠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不堪,小心翼翼地沿着洞口那道狭窄的缝隙挤了进去。
或许是近期运势爆棚,她在前来山洞的路中竟然意外邂逅了一大片小人参。
在这深山中,富有经验的猎户时常能够采摘到野生山参。
然而,像这样成片生长的人参幼苗,却是闻所未闻。
由于担心这些人参苗会因缺水而枯萎,一进入山洞,林悠悠便急忙拎起背篓,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
在这个独特的空间里,时间流逝得异常迅速,而且还有这条神奇的小溪。
借助于这些独一无二的条件,林悠悠相信,人参苗也将会迅速成长为珍贵的老山参。
忙活着种上了人参苗,望着溪边这块孤零零的人参地,林悠悠轻轻拍打掉手中沾染上的泥沙。
此时,整个空间除了潺潺流淌的溪水声外,显得格外静谧和空旷。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江泽言,那个与自己跨越了一世才得以重逢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危不危险……
出了空间,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
于是,她正想着要从山洞的缝隙钻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