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扬威将军鼻青脸肿的。
怀仁侯脸色骤变,颇有不安之色。
庆帝又沉声呵斥一声。
那扬威将军,跪在地上,颤栗不止。
当即,他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怀仁侯惊惧的喊道:“你这是污蔑,你在构陷老夫。”
啪!
庆帝拍桌子喝道:“你这家伙,死到临头,还不承认?”
怀仁侯脸色骤变,急忙道:“陛下,臣无罪!”
庆帝冷目而视,喝道:“你以为,朕不知道?”
“你意图谋害太子,为裕王报仇,朕都知道!”
庆帝寒声呵斥,那怀仁侯匍匐在地。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
扬威将军不敢隐瞒了。
“怀仁侯,你可知罪?”
庆帝冷声质问。
怀仁侯心颤,急忙道:“陛下,臣有罪。”
他知道瞒不住了。
怀仁侯内心深处,更恨刘琅。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哼,为了一个裕王,你居然行刺太子?”
庆帝冷哼,面色冷然。
怀仁侯急忙道:“陛下,这是假太子,裕王便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而被他灭口了!”
住口!
庆帝目光灼灼,喝道:“你给朕闭嘴!”
怀仁侯吓得不敢动了。
“朕屡次三番的告诫你们,我庆国没假太子,可是,你们居然不听。”
“甚至,还编排太子害了裕王?”
庆帝帝眸深邃,沉声呵斥。
“裕王被害之时,太子远在李朝平叛,怎么?你觉得这是太子派人所致?”
怀仁侯身躯哆嗦,行礼道:“陛下,臣绝无虚言。”
庆帝寒声喝道:“是吗?你行刺太子,已是株连九族之罪!”
庆帝踏上一步,喝道:“沈炼,把他带下去。”
“臣领旨。”
沈炼答应一声,便把怀仁侯带下去了。
扬威将军,身躯颤栗,极为不安。
“扬威将军。”
“臣,臣在!”
“明日早朝,你便将怀仁侯的暴行,告知满朝文武。”
“臣,臣领旨。”
扬威将军,心底一颤。
“你回大牢去吧。”
“谢陛下。”
扬威将军战战兢兢,被锦衣卫带下去了。
“太子,朕会为你正名!”
“儿臣谢父皇。”
“回去休息吧。”
“儿臣告退!”
刘琅答应一声,转身踏出御书房。
庆帝轻抿口茶,凝视了一眼黄锦。
“黄锦!”
“奴婢在。”
“派人调查清楚,裕王还有多少余孽?”
“奴婢领旨。”
黄锦答应一声,急步而去了。
庆帝帝眸收敛,他打开了御书房的一处暗道。
他踏入暗道,消失在黑暗中。
刘琅一路来到了碧瑶殿。
大殿上,宁皇后抬眸凝视,那一道俊秀的身影。
“太子,你回来了。”
刘琅踏上一步,行礼道:“娘娘,本太子回来了。”
碧瑶殿中,烛火一晃。
宁皇后柔美之声,钻入刘琅耳畔。
“你平定了李朝?”
刘琅颔首一笑。
“李朝已被本太子覆灭了。”
“太子,你可知裕王已死?”
宁皇后意味深长的一笑,提到了裕王。
刘琅踏上一步,俯身道:“裕王,便是皇后娘娘派人所杀?”
宁皇后露出了一抹讶然的神色。
“太子,这是何人告知于你的?”
刘琅一笑,便道:“除皇后娘娘之外,谁又跟裕王有如此深仇大恨?”
宁皇后剥了颗葡萄,递给刘琅。
“太子,你说,陛下他知道吗?”
刘琅一怔,便笑了笑道:“陛下?他或许不知。”
宁皇后长舒口气道:“若是陛下不知,那就好了。”
刘琅坐下,躺在了宁皇后的怀中。
“但是,陛下或许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了。”
是吗?
“太子,听闻你又被行刺了?”
宁皇后想起了一事,便问刘琅。
“怀仁侯乃裕王余孽!”
刘琅沉声一笑,喝了口茶。
“这怀仁侯,居然想行刺你,陛下得知,定会将他九族株连!”
刘琅凝视着宁皇后,沉声道:“且看明日朝会。”
刘琅将陛下朝会之事,说了出来。
宁皇后凤眸微变,惊道:“那满朝文武会不会袒护怀仁侯?”
刘琅轻薄了一阵,便笑道:“皇后娘娘,陛下为何将怀仁侯之事,告知文武百官?”
宁皇后神色一怔,不禁问道:“为何?”
“那便是为了揪出裕王余孽!”
裕王余孽?
宁皇后似是知道了。
“满朝文武,谁不想独善其身,谁又会趟这浑水?”
“如今,怀仁侯犯下如此大罪,文武百官,避之不及,谁若是想袒护怀仁侯,那便是裕王余孽!”
刘琅吃了口葡萄,神色微冷。
“可是太子,若是朝堂上,一些颇有仁慈之心的大臣,想要袒护怀仁侯呢?”
哈哈!
刘琅一笑,低声道:“娘娘,莫要忘了,站在这朝堂上的,哪个不是老油条?谁又不是人精?”
宁皇后轻轻摇头,便道:“你不知,万一,无人袒护他呢?”
“其实,陛下已经调查了。”
刘琅坐了起来,便道:“所以,明日的朝会,定会有人跟怀仁侯一样伏诛!”
“太子,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宁皇后轻轻的道,毫无怜悯。
“不错!”
刘琅看着宁皇后,轻轻摇头。
“皇后娘娘,以后,你可要收敛一些。”
“万不可如此意气用事了。”
宁皇后凝视着刘琅,轻哼一声道:“太子,你这是在训斥本宫?”
“本太子不敢。”
刘琅不亢不卑的凝视着宁皇后。
蓦然,那宁皇后轻叹道:“好了,本宫知道了。”
她看出刘琅颇有倦色,便道:“太子,你一路也睡不好,先回东宫休息休息。”
“谢娘娘。”
刘琅行了一礼,转身而去了。
看着刘琅的背影,宁皇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刘琅径自回到了东宫。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孙理理急忙上前行礼。
“想了没?”
就看托起孙理理柔美的下巴,轻声笑道。
孙理理粉脸微变,急忙道:“太子殿下,奴婢每天都想。”
刘琅命孙理理吹熄了烛火。
那东宫中,传来微弱之声。
镇守东宫的禁军,凝视着远处。
而在镇国侯府邸。
离阳郡主,急步匆匆的踏入了大堂。
“父亲,女儿听闻太子被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