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上,气氛有些微妙。
裕王诸臣,无不相视,都在等待时机。
大殿上,庆帝在黄锦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大殿之上。
“臣等参见陛下。”
“臣等参见陛下!”
满朝文武,无不向庆帝行了一礼。
看向众臣,庆帝便笑道:“众位爱卿,都免礼了。”
“谢陛下。”
众臣尽皆站起身来,向庆帝看去。
一名大臣,想到一事,便行礼道:“陛下,臣有本奏。”
庆帝扫他一眼,便问道:“你有何奏?”
“陛下,我工部昨天在修缮东宫与碧瑶殿之时,发现了一些金银玉器。”
金银玉器!
满朝文武,无不向工部侍郎看去。
难不成,这工部侍郎也有新发现了?
那么,这工部侍郎发现了什么?
众人疑惑,不禁看去。
庆帝沉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太子遗物!”
轰!
满朝文武,齐齐一惊。
这特么就离谱!
太子殿下好端端的,就在这里。
你居然说发现了太子遗物?
这谁受得了?
有大臣不禁哼道:“胡言乱语。”
他指向了大臣,不禁喝道:“你如何判定,这是太子遗物?何况,太子好端端的站着呢。”
工部侍郎,踏上一步。
“陛下,从这遗物中,便可看出,那具遗骸,便是太子。”
他猛地一指刘琅,哼道:“陛下,这便是假太子!”
轰!
满朝文武,又在倒抽冷气。
裕王心中暗喜。
刘琅一副气定神闲,毫不在意的神色。
庆帝面色一寒,不禁喝道:“把东西呈上来。”
“是。”
工部侍郎小心翼翼的把东西递给了黄锦。
黄锦呈给了庆帝。
庆帝看向了这遗物,目中闪过了一道冷意。
“仅凭这些东西,你便栽赃嫁祸太子了?”
他冷意森森,看向了工部侍郎。
扑通!
工部侍郎,急忙跪在了地上,向庆帝行礼。
“陛下,臣绝无半点虚言。”
“臣不知,那遗骸为何有太子之物?”
“如今,朝堂上都在传言太子殿下被害。陛下,由此可见,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他急忙行礼道。
够了!
庆帝拍案而起,喝道:“胡言乱语,太子就在朝堂。”
一名大臣,急步踏出。
“陛下,这不是太子,这是假太监。”
又有大臣,急忙行礼道。
“陛下,如今,太子遗物在此,由此可见,之前那遗骸,便是太子之遗骸。”
又有大臣,急步踏出,恭敬一礼。
“陛下,臣以为,太子为假,并非真的。”
一些大臣,都被整懵了。
怎么又开始了?
太子殿下,好端端的。
他们居然又在诬陷太子殿下。
一些大臣,彻底懵了。
庆帝凝视着众臣,看向了金锁玉佩。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庆帝便向刘琅问道。
那工部侍郎等大臣,顿觉高兴。
这陛下,终于问太子了。
果然,比起遗骸,这遗物更为重要。
陛下这是怀疑太子了。
诸臣得意,裕王欣喜。
满朝文武,都向刘琅看去。
这位太子,他会如何辩解呢?
刘琅轻轻摇头。
“太子,怎么?”
庆帝又沉声问道。
“父皇,儿臣不知这东西怎么跑到了工部侍郎手中。”
轰!
所有人炸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便是说,这是那工部侍郎故意为之?
他偷盗了太子之物?
扑通!
工部侍郎面色苍白,匍匐在地道:“陛下,这是假太子在诬陷臣。”
诬陷?
刘琅踏上一步,满是冷意。
“你有什么值得本太子诬陷的?”
工部侍郎一阵哆嗦。
玛德!
被下套了!
刘琅颇有寒意的道:“怪不得,昨夜有人私闯皇宫。说,是不是你派那人的?”
轰!
满朝文武,又是齐齐一惊。
什么情况?
居然有人私闯皇宫?
谁敢闯入宫里来的?
嘶!
裕王心底一颤,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难道,这是被发现了?
可是,以草上飞的轻功,怎会被发现?
裕王惊了。
诸臣均是一颤,颇为惊惧。
他们也感觉被发现了。
庆帝凝视着工部侍郎。
“那什么草上飞,便是你的人?”
轰!
满朝文武又震惊了一下,
连陛下也知道了?
一些大臣,内心猛地一慌。
工部侍郎惊惧无比,不由得朝裕王看去。
“陛下问你,你看我作甚!”
裕王脸色微变,这家伙,莫不是想要把自己供出来?
一些大臣,也不由得看向了裕王。
这事儿,跟裕王有关?
众臣相视一眼,不觉露出惊诧之色。
裕王脸都黑了。
此时,又有大臣,快步踏出,
“太子殿下,臣有事问。”
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冷然道:“讲来。”
“太子殿下,臣想问,您既然知道了这草上飞,为何不派人把他拿下?而非要等到今日说出?”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故意为之?”
嘶!
一些大臣,不觉倒抽冷气。
果然,如这大臣所言。
这草上飞,即便是轻功了得,想要从宫里来去自如,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定然是故意放走的。
“若不放走,如何知道这背后有工部侍郎的影子?”
工部侍郎脸色惊惧,冷汗直冒。
他顿觉被裕王坑了。
这裕王,真是可恨。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了。
可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工部侍郎,脸都吓白了。
庆帝帝眸一沉,冷然道:“是朕让那草上飞走的,朕倒要瞧瞧,这背后是谁在指使。”
轰!
裕王脸色骤变,心中恐慌。
难不成,此事已经被父皇知道了?
满朝文武,也被震惊了一下。
不是吧?
陛下已经知道是谁了?
即便是裕王诸臣,也心底一惊,惊慌失措。
这也太可怕了。
他们顿觉被陛下盯上了。
“仅凭金锁玉佩,你就想诬陷太子?”
庆帝凝视工部侍郎,沉声喝道:“你与那工部尚书,还真是一丘之貉!”
嘶!
裕王心底一颤,他顿觉父皇大有指桑骂槐之意。
难不成,自己真被父皇知道了?
裕王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啪!
庆帝拍案而起,声音低沉。
“裕王。”
裕王心底猛颤,急忙踏上一步。
“父皇,儿臣在。”
“你说如何处置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