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那工部尚书便奏请陛下,请求修缮太子东宫与宁皇后的碧瑶殿。
庆帝得知便让工部尚书去办这件事。
“是,陛下。”
工部尚书美滋滋的去了。
庆帝神色复杂的看向了工部尚书的背影。
一些大臣,虽然不知他们为何要修缮太子东宫。
但工部尚书说了,也没人敢反驳。
那工部尚书,屁颠屁颠的去做这件事了。
很快,东宫与碧瑶殿,便被封锁了起来。
那工部尚书,便命人开挖了。
刘琅与宁皇后都知道,但二人仍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裕王目中闪过了一抹惊喜。
他知道,这太子尸骸,便在这两个地方。
到时候,这太子尸骸,便会被挖掘出来。
一想到此,那裕王便颇为期待。
很快,一夜过去了。
到了第二日,那工部尚书敲开了裕王的门。
天刚蒙蒙亮,那裕王还没醒来。
一名侍从急忙把裕王叫醒了。
裕王得知之后,便命人把工部尚书请到府邸大堂。
府邸中,裕王向工部尚书看去。
“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急忙道:“裕王殿下,我们挖掘出了一具尸骸。”
一具尸骸?
听到这话的裕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他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走,快跟我去。”
当即,裕王便跟着工部尚书离开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皇宫之中。
只见,一具已经白骨化的尸骸,被挖了出来。
那裕王见到了这一具尸骸,顿时露出了一抹惊喜。
难道,这便是那太子尸骸?
“可知年龄?”
裕王急忙向那仵作问道。
仵作便把情况给裕王说了一遍。
裕王哈哈一笑,露出了一抹惊喜。
“好,好,等今日早朝,就把尸骸抬到大殿。”
“喏!”
工部尚书,急忙行了一礼。
那碧瑶殿中,宁皇后见刘琅来了。
“你可知,他们挖出来了一具尸骸。”
宁皇后呼吸微促,不禁向刘琅看去。
刘琅一笑,看向了宁皇后。
“是太子尸骸吗?”
宁皇后心底一颤,摇头道:“不知。”
不知?
刘琅一笑,便道:“如此看来,那就没事了。”
听闻此言,宁皇后人都麻了。
啥情况这是?
“可是,万一是太子尸骸呢?”
宁皇后颇有担心的神色。
若是如此,他的计划,可就都泡汤了。
刘琅一笑,便道:“这尸骸,已经白骨化了,没事了。”
宁皇后抬眸看着刘琅。
“当真?”
她不禁急忙问刘琅。
“当真!”
刘琅一笑,看向了宁皇后。
宁皇后的美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色。
“好。”
她稍稍放心了些。
此时,刘琅看看天色,也要去大殿了。
当即,他便离开了碧瑶殿。
看到刘琅的背影,宁皇后的美眸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刘琅快步来到了大殿上。
那大殿上,满朝文武,都过来了。
庆帝在黄锦的搀扶之下,也来到了大殿上。
庆帝坐在了御座上。
看着满朝文武,那黄锦便扯着公鸭嗓子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声音骤起之际,便见工部尚书,急步跑了过来。
“陛下,臣有事起奏。”
他急忙行了一礼。
满朝文武,向工部尚书看去。
难不成,这工部尚书,已经挖到了什么?
若不然,他绝不会过来的。
一想到此,一些大臣,便看向了工部尚书。
“你有何事?”
庆帝向工部尚书看去。
工部尚书,急忙行礼道:“陛下,臣奉命修缮东宫与碧瑶殿,可是,臣挖到了一具尸骸。”
一具尸骸?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他冷漠看向了工部尚书,沉声道:“此话当真?”
“陛下,臣绝无虚言,那尸骸便在外面。”
庆帝面色一寒,急忙道:“呈上来。”
那工部尚书,屁颠屁颠的便跑了过去。
他急忙行礼道:“呈上来。”
但见,几名工匠小心翼翼的把尸骸呈了上来。
嘶!
满朝文武,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看出,这尸骸居然已经被白骨化了。
可是,这是谁的尸骸?
无人可知!
一些大臣,无不向工部尚书看去。
“陛下,臣不知,这东宫之外,为何还有这一具尸骸?”
工部尚书急忙向庆帝看去。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他不禁沉声道:“这是谁的骸骨!”
工部尚书,急忙行礼道:“经过仵作验尸,得知这骸骨似乎与太子颇为相似?”
他一下子便指向了太子刘琅。
刘琅人都麻了。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而满朝文武,无不为之惊惧。
如此说来,这工部尚书,是说这是假太子了?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你说这是太子的尸骸?”
庆帝目中,满是冷意。
工部尚书,踏上一步,禀道:“陛下,之前,朝中一直传闻,这位太子是假太子,是假太监却办的。”
“如今,臣以为,这一具骸骨,很可能是真太子。”
嘶!
听闻此言,满朝文武,齐齐一惊。
那庆帝满脸冷意,哼道:“所以,你说这是真太子?”
工部尚书,急忙行礼道:“陛下,臣以为正是如此。”
“好,那朕问你,既然你说这是太子尸骸,你是如何辨认的?”
工部尚书神色一怔,急忙行礼道:“陛下,这位太子殿下,与之前的太子,明显不同,尤其,在性格方面。”
工部尚书,急忙说道。
庆帝目中一沉,寒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太子跟真太子不一样?有何不一样之处,你给朕讲讲。”
庆帝面色一寒,寒声质问。
“陛下,臣以为,这假太子看起来颇为英武。而那真太子便显得有些懦弱了。”
轰!
满朝文武又都在震惊了。
一些大臣,顿时为工部尚书,捏了一把汗。
这是什么情况?
你居然如此说太子殿下?
一些大臣,顿觉工部尚书太大胆了。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工部尚书,却颇有一股优越感。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寒意。
“你是说,朕的太子,颇为懦弱?”
庆帝冷然质问,声音掷地有声。
“也就是说,朕的眼光不行?”
庆帝声如寒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