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中,其余小人,赫然写着庆帝,妖后等字样。
这些小人,也都插着银针。
但,那刘琅小人身上,银针最多。
众人相视,无不震惊。
啪!
诚国公踏上一步,一巴掌抽了过去。
那诚国公世子的脸都肿胀了起来。
镇国侯脸色巨变。
他瞪视着诚国公世子,不禁喝道:“你胆敢用厌胜之术!”
沈炼也没想到,这诚国公世子,居然如此大胆。
本以为会是他跟裕王勾结的罪证。
没成想,居然是用此厌胜之术。
沈炼面色一寒,怒道:“将他带走!”
诚国公大喝一声,踏上一步道:“且慢!”
沈炼朝他冷视,喝道:“诚国公,你不会说,你不知情吧?”
诚国公叹了口气,道:“此事,老夫实不知。”
沈炼面色一寒,沉声冷笑:“不知?那就是世子他一人所为!”
镇国侯沉声喝道:“你居然用厌胜之术,把太子,陛下,娘娘都牵扯进来了。”
他瞪视诚国公,沉声喝道:“便是你十族,也不够砍的。”
诚国公真是又惊又怒,这逆子,居然敢用厌胜之术。
陛下一直都在病中。
免不了会胡思乱想。
若是,被陛下得知这厌胜之术,他这一家,还不够砍的。
诚国公有些后悔了。
他为何要跟太子对着干!
如今,却被查出厌胜之术。
诚国公怒指世子,喝道:“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他知道,这逆子是决然不会想到厌胜之术的。
难道是裕王让他用此厌胜之术?
诚国公内心,一阵不安。
可如今要把这厌胜之术推给裕王,似乎也不现实。
诚国公恨透了这逆子。
镇国侯看向诚国公,沉声道:“诚国公,你跟老夫去朝堂吧。”
诚国公长叹一声,喝道:“诚国公一脉,毁于你手!”
他踹了一脚世子,便颓然而去。
沈炼沉声喝道:“把诚国公世子,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另外,将诚国公府封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喏!”
锦衣卫答应一声,便行动了。
而在朝堂上,一些大臣坐不住了。
“太子殿下,我等有一事不明。”
讲!
刘琅朝大臣看了一眼,声音低沉。
“太子殿下,你们去抄家诚国公府,让我等在这儿等着,这是何意?”
刘琅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道:“怎么?你不想?”
“太子殿下,不是我不想。而是太子殿下,让我等待到何事?”
刘琅沉声一笑,喝道:“呵呵,怎么!听说你新纳了一名小妾,这是想回去陪小妾了?”
嘶!
大臣脸色骤变,为之不安。
这太子,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玛德!
大臣心中颇为怨恨。
刘琅朝他看去,沉声道:“若是想回去了,就把这身官袍脱了,给我滚出京城!”
轰!
大臣神色骤变,极为不安。
这太子,当真可恨至极。
但他还是强忍着,只能退下。
有的大臣,朝刘琅看去。
“太子殿下,若是您当真抄了诚国公府,不知陛下会怎么想?”
“太子,诚国公为我庆国,立下汗马功劳,太子殿下为何如此?”
“太子殿下,我等不明,您便是如此的任性吗?”
这些大臣,又在向刘琅道。
刘琅沉声一笑,冷喝道:“是吗?”
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
却见诚国公与镇国侯踏入大殿。
一些大臣,顿觉诚国公是来发难的。
这太子要被诚国公记恨了。
谁知,诚国公叩拜下来,急忙道:“太子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哗!
满朝文武,无不哗然。
一些大臣,令得下巴都哐当落地了。
难不成,还真被查出了什么?
这也太可怕了。
刘琅看向诚国公的神色。
之前有多傲慢,此刻便有多惧怕。
刘琅沉声一笑,便道:“诚国公,你这是何意?”
诚国公脸色骤变,急忙道:“太子殿下,臣之子做出如此恶事。即便是将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凌迟?
满朝文武,又被震惊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诚国公突然这么说?
难不成,真是这诚国公世子,做出了什么不成?
一些大臣,很想知道。
有的大臣,顿觉惴惴不安起来。
这年头,谁家里还没点东西啊!
那诚国公匍匐在地。
不一会儿,沈炼走了过来,捧着一个盒子。
满朝文武,无不朝盒子看去。
难不成,这罪证便是在盒子里?
这又是什么证据?
一些大臣,无不朝盒子看去。
仿佛,那眼神要把盒中之物看穿一般。
刘琅也看到了沈炼走来。
看来,还真是查出了什么,让这诚国公如此惊惧。
甚至,说出要把世子凌迟处死之言。
“太子殿下,这是诚国公世子谋逆的证据。”
谋逆?
一些大臣,无不惊骇。
这诚国公世子,居然做出如此之事?
这简直可怕。
他们的内心,不由得颤了一下。
这些大臣,又一起朝盒子看去。
这盒子中,到底是什么?
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刘琅把盒子打开了。
随即,他把那盒子里的小人,拿了出来。
“还别说,挺像本太子的。”
嘶!
满朝文武,尽皆看到了,那刘琅拿出的小人身上,除了他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还有不少银针。
轰!
满朝文武,无不震惊。
这是厌胜之术!
在庆国律法中,厌胜之术,更是十恶之罪之一。
一些大臣,终于明白诚国公为何如此了。
闹不好,这是株连九族之大罪。
而刘琅很快又拿出了一个小人。
“妖后?这是母后的吗?”
轰!
满朝文武再一次震惊了。
这诚国公世子,连宁皇后也没放过?
难不成,这盒子里,还有陛下?
果不其然,在刘策把庆帝小人拿出来之后。
扑通!
满朝文武,无不麾下。
但与此同时,他们心中,为之惊惧。
“难不成,陛下一直病重,未曾痊愈,便是这厌胜之术?”
这不是一人所想,而是满朝文武,都在想起此事。
这厌胜之术,可不是一般之术。
闹不好,可就真出人命了。
一些大臣,顿时惊惧,为之不安。
朝堂上,气氛颇为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