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脸色惊惧,瞪视沈炼。
玛德!
谁去查了?
他怎么不知道?
信国公快气炸了。
他只觉浑身难受。
庆帝一脸疑惑,向沈炼看去。
“沈炼,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朕如实道来。”
庆帝也有些疑惑,问起了沈炼。
沈炼踏上一步,行礼道:“陛下,在卑职与信国公来御书房之时,已经有锦衣卫弟兄,去信国公府邸了。”
轰!
不仅庆帝惊了,信国公都快气炸了。
雾草!
信国公顿觉不妙。
他急忙踏出御书房之际。
那庆帝的声音又起。
“止步!”
庆帝声音冷漠,吓了信国公一跳。
信国公转身道:“陛下,沈炼害我儿,老夫想去看看儿子。”
沈炼踏上一步,手按绣春刀,沉声喝道:“信国公,你想回去阻止吗?已经晚了!”
蹬蹬!
信国公不由得往后退了数步。
他一脸惊愕,怒视着沈炼。
但他随即又想到了什么。
那与裕王有来往的书信,都被私藏着。
即便是锦衣卫,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
一想到此,他又支棱起来了。
信国公怒视着沈炼,沉声喝道:“沈炼,你这是在陷害老夫。”
他踏上一步,恭敬一礼道:“请陛下为老臣做主,沈炼这是故意陷害的。”
是吗?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那信国公心神一颤,急忙道:“陛下,是的,老臣绝不会撒谎,”
沈炼冷笑,便寒声质问:“若是查到书信呢?”
查到?
信国公一脸冷意,不禁哼道:“这也是你们坑害老夫。”
沈炼无语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会撒谎。
镇国侯向信国公看去,他沉声道:“信国公,若是你真与裕王勾结,直接告知陛下就好。”
“若是被沈炼查到,可就晚了。”
信国公面色一寒,不禁怒道:“镇国侯,连你也在构陷老夫?”
镇国侯见他一副狗咬狗的样子,轻轻摇头。
信国公哼道:“你们串联勾结,莫不是太子的狗腿子?”
庆帝面色骤变,喝道:“都给朕住口!”
信国公等人,便叩拜下来。
说话间,一名锦衣卫,急步而至。
“参见陛下!”
庆帝朝锦衣卫扫了一眼,喝道:“你去信国公府了?”
“是!”
锦衣卫的回复,令得信国公心底一颤。
信国公心知,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锦衣卫。
锦衣卫从怀中掏出了一叠书信。
信国公脸色惊惧,极为不安。
“这是?”
信国公看出,这些书信,正是他与裕王来往的密信。
信国公心底一颤,不知该说什么了。
镇国侯捋须,微笑道:“信国公,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信国公冷哼道:“你说老夫看出了什么?”
哈哈!
镇国侯沉声一笑,颇有冷意。
那信国公脸色骤变,都快气炸了。
他知道这定是太子指使的。
这太子当真可恨!
信国公深恨太子。
庆帝让锦衣卫把书信呈上来。
他拆开书信,扫了一眼。
庆帝目中,满是冷意。
可恨!
庆帝拍桌子喝道:“信国公,你还不承认?”
“陛下,这是别人构陷老臣。”
啪!
庆帝将一叠书信,甩了出去。
自己去看!
庆帝满脸冷意。
他也一向信任信国公。
没成想,信国公居然背地里勾结裕王。
信国公拿起书信,扫了一眼。
“陛下,这不对啊。”
庆帝阴沉着脸,寒声质问道:“这有何不对?”
“陛下,臣并未与裕王勾结。”
啪!
庆帝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陛下,微臣不敢。”
信国公匍匐在地,内心狂颤。
怎会如此?
那些书信,被他放置在了秘密之地。
居然,也被搜查出来了?
真是可恨!
他有些后悔了。
早知今日,就该把那些书信焚烧就好。
可是,他偏偏听了世子之言,把这些书信藏起来了。
而现在,这些书信,反倒成了证据。
信国公顿觉一阵心慌。
镇国侯也看到了。
他呵呵冷笑,问道:“信国公,这些书信不是你的?”
信国公瞪他一眼,沉声道:“这些书信,不是老夫的笔迹。”
镇国侯踏上一步,沉声道:“陛下,请把信国公之前写给陛下的奏章,那笔迹与这书信,一对便知。”
轰!
信国公只觉脑门上怒火往上涌起。
他不禁沉声怒喝道:“镇国侯,老夫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坑害老夫?”
他面色冷然,都快气疯了。
坑害!
镇国侯捡起地上的书信,扫了一眼。
“你想跟裕王谋反,想从龙之功,这是老夫坑害?”
镇国侯拿起那拆开的书信,沉声一笑。
“白纸黑字在此,也是老夫坑害?如此暧昧之言,谄媚之言,老夫还以为是小夫妻之间的情书呢。”
镇国侯沉声一笑,又道:“信国公,你在朝中,位居国公,难道,你还不满足?”
他将书信抛掷下,沉声喝道:“怎么?你还想要苹果帝位!”
轰!
信国公被震惊的倒抽冷气。
他惊惧不安得道:“陛下,绝无此事。”
“陛下,这是镇国侯在诬陷老夫。”
信国公头捣蒜般,不停地磕头。
庆帝一脸冷漠,凝视着信国公。
“信国公,朕也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如此之事?”
庆帝声如寒冰,掷地有声。
信国公脸色骤变,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只觉一阵心慌。
信国公急忙行礼道:“陛下,臣该死,臣不该给裕王写这些书信,臣该把这些书信,交给陛下。”
信国公身躯一晃,快疯掉了。
庆帝目中一沉,冷然道:“信国公,是这样吗?”
嘶!
信国公倒抽了一口冷气,惊道:“陛下,那是怎样?”
啪!
庆帝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居然还有脸问朕?”
庆帝面色一寒,寒声质问。
信国公匍匐在地,虎躯颤抖。
“信国公,朕最后问你一句,到底为何跟裕王勾结!”
御书房中,空气骤冷。
沈炼与镇国侯,也向信国公看去。
信国公长叹一声,便道:“陛下,是臣之罪,是因为太子!”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