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抚摸着晴天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正在努力!咱们很快就会见面了!我希望再见面时,你能从城门走进来,堂堂正正地站在我的身边!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小雌性每天都要翻墙来见我。”
“那好吧!”晴天站起身来,有些不舍地看着新。突然,她注意到地上被撕裂的长袍,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转身进入空间,重新拿出一件衣服换上,并顺便给新拿了一件长袍和一包营养液。她知道,昨晚的激情让新付出了很多体力,需要补充营养才能恢复。
“那我走了!对了!这个插销你记得插上,森然顺走了一个!”晴天轻声提醒道。她将手中的插销递给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森然?”新微微皱眉,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录像中的身影。那个贼头贼脑、在上蹿下跳的家伙原来叫森然。
“嗯!你千万记得!”晴天再次强调,她知道这个插销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可以保护他们的安全。
“好!你再等我几天,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城里的改变!”新紧紧握住晴天的手,眼神坚定而深情。
“嗯!我的新是最棒的!”晴天笑着回应道,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她相信新能够实现自己的承诺。
新小心翼翼地将晴天抱起来,帮她越过那扇破旧的窗户,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她走进那充满异味和黑暗的下水道。
当晴天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时,新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他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让这只小雌性经历这样又脏又臭的环境。
"严清!真是对不起,我......" 晴天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惊讶地发现严清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哭泣一般。
"你怎么了?" 晴天关切地问道。
"我!我真的是个混蛋!" 严清猛地转过身来,双眼哭得红肿如桃子般,泪水不停地流淌。
"我们已经忍耐了整整三年!可是昨晚!昨晚!我们没能忍住!现在该如何是好呢?拢画的腰间已经有了属于我的兽印!如果她的龙夫看到了,会不会把她关进那个可怕的欢雌楼里?"
"你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带走呢?" 晴天有些埋怨地说。
"她不能离开这里,因为她的家人都在龙族生活,而且还在她龙夫的手下工作!如果她离开了,她的家人将会受到牵连并被投入监狱!" 严清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颊,自责不已, "我真的是个混蛋!我真的很无能!"
晴天一听,顿时慌了神:“那怎么办啊!”
说着,她赶紧顺着梯子又爬了上去,想要找到新问个清楚。可是,当她爬到屋顶时,却发现屋里已经站满了人,而新也早已不见了踪影。晴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又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晴天,你快走吧!”严清突然开口道,语气坚定无比,“我要留在这里陪拢画,如果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我愿意和她一起去死!”
说罢,他紧紧握住拳头,眼神里充满了决然。
晴天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温和的严清,如今竟变得如此坚韧不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与敬佩之情。但她还是忍不住劝道:“严清,要不我们先回去再商量一下吧?新告诉我,他正在努力想办法打开城门,到时候说不定你就能进去见拢画了呢!”
然而,严清却摇了摇头,固执地回答道:“不,我不走!我一定要留在这里陪着拢画,直到最后一刻!”
晴天焦急地跺了跺脚,试图说服严清改变主意:“不行啊,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啊!而且还会让拢画担心你,她刚刚之所以把你撵走,就是为了保护你呀!如果你就这样死了,她该有多伤心难过啊!听我的话,咱们先回去好好想想办法,布雨器一来一往时间也太久。等我们想好对策后,再回来救拢画好不好?”
说完,她用力拉住严清的手,准备将她带离此地。
他机械地跟着晴天的脚步踉跄地走着,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他深知仅凭他们两人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但目前也别无他法。
当他们回到洞穴时,一眼便看到森然那布满黑眼圈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晴天。"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森然的语气带着些许埋怨。
晴天赶忙抱起森然的大脑袋,温柔地亲了亲它:"对不起,对不起!今晚一定好好陪你!"
听到这话,森然才心满意足地往晴天身上拱了拱。然而,当它闻到晴天身上的气息后,突然警觉起来,抬起头紧紧盯着晴天。
"你和那个新来的结侣了?"森然的眼神里满是怀疑与警惕。
"啊!你......"晴天的话还未说完,涂景和虎圣就兴奋地从洞穴里冲了出来。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兽印!哇哦!为什么龙的兽印这么大!我的却只有那么一点点位置!"涂景不满地摇着耳朵,满脸委屈。
"太好了!晴天,这下你可以集齐十二兽夫了!"虎圣说道。
"就是就是!我终于可以到晴天的空间去看看了!"涂景附和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哼!集什么兽夫!”森然虽然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晴天腰间的兽印,怎么跟他的还有点像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亲戚,这么想着心里还好受点。
“风影快来看!晴天和新结侣了!”涂景站在洞口大喊!晴天的脸都红透了,这个家伙给他个喇叭在族里喊的了!
“咳咳!看来咱们家要组织一下会议了!”虎圣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但为了小兽宝、为了晴天、为了族里,他必须这么做!
兽王城给他的震撼不光是优越的环境,还有先进的设备和文化,他希望小兽宝们都不要再受迁徙之苦,发展壮大兽族是每个兽人的责任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