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可知为何其他支脉都说我们这一支变态么？”
次日晌午，程玉跟随着一身青衫的儒雅男子下了山，直到行至一处民间集市，九师兄萧儒才突然开口问道。
“是因为我们这一支，天赋极好？”
程玉听着那极具磁性的声音，望着那俊朗帅气的面容有些不确定回道。
“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也罢，有些事情只可意会，就让师兄演示给你看吧。”
走向了一处胭脂摊前，萧儒轻拭长衫衣摆，伸手轻拍在了一个身姿相貌都是极佳的女子肩头。
“这位姑娘，我走遍世间，见过无数女子，直到方才看到你，才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呢？”
女子闻言，水润的眼眸一时都瞪大了，神色写满不可置信。
见其如此，九师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从怀中掏出一枚金锭：“若姑娘尚有顾虑，小生可以给钱。”
啪的一声，那女子重重一个耳光扇在了九师兄脸上，身体都气的颤抖起来，而原本围观的人也撸起了袖子。
见此，程玉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
当萧儒好不容易从围观人群中逃出来时，脸上已布满抓痕，长衫也被撕开了几道口子。
一声轻咳后，萧儒拍了拍身上的脚印，目光再次看向了程玉。
“小师弟，这下你懂了吗？”
程玉一时满脸问号，面色也变得奇怪起来。
“唉，着像了师弟，罢了，今日一问环节既然没什么收获，我们还是去做正经事吧。”
见程玉一副看变态的目光，萧儒摇着头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而程玉，始终与其保持了一段距离。
“不是，九师兄，这就你说的正事？”
当二人来到一名为莺燕楼的建筑下，萧儒停下了脚步。
而在建筑的二楼，数个衣着清凉的女子媚眼如丝，团扇轻摇。
萧儒没有回答，因为此时的他已被两位女子拥着走了进去。
程玉本想等在楼外，可随着两侧胳膊被饱满占据，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莺燕楼。
在一群花枝招展女子的围绕下，二人来到了一间最内的包间，在房间的床榻上，一红衣女子斜躺于上，正吸着一长杆烟斗。
“最近凌云宗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红衣女子挥了挥手，那群女子知趣地退出了房间，萧儒坐在了椅子上，打出一道隔音阵法。
这让程玉一时更加诧异起来。
“来都来了，九师兄你真谈正事啊？”
闻言，红衣女子并未开口回答，只是将目光看向了程玉。
“无碍，师傅新收的小师弟，直说即可。”
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萧儒继续说道。
“嗯？”
目光扫过正襟端坐的程玉，女子面露一丝诧异。
据她所知，那位长老先前就已说过不再收徒。
“陆知行杀了吴卓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凌云宗那帮老狗虽有微词，倒也不敢与我们开战，但小动作肯定少不了，不过他们最近好像在筹划什么，与临近几个宗门接触频繁，依谍报交流，可能是关于古月遗迹。”
吸了一口烟斗，一股烟气由女子朱唇吐出，飘到了萧儒面前。
“需要我去一趟么？”
伸手挥去了那股烟团，萧儒询问道。
“不用，古月遗迹开启还需一段时间，谍报内部还需确认一下，不过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去趟青云门附近，有几个弟子发出过求助，已经联系不上了。”
放下了手中的烟斗，红衣女子将一块玉简扔给了萧儒。
“事情看起来挺棘手的。”
接过玉简，看了看其中内容，萧儒皱起了眉头。
“嗯，今年的妖灵谷很有可能提前开放，谍影一支人手暂时有些不够了。”
再次将烟斗捏在指尖，红衣女子柳眉间露出一抹愁色。
“有二师兄的消息么？”
将玉简收入怀中，萧儒问出这话时明显有些迟疑。
这次红衣女子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当二人走出莺燕楼时，萧儒已换了一身长衫，而程玉看着他此时略显落寞的神情，发现九师兄和自己想的好像不太一样了。
但很快，他发现萧儒的目光露出一丝火热，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身材丰满女子正摇曳前行。
“可惜，今日一问已经用过了，小师弟别看了。”
面带惋惜，萧儒义正严辞道。
“好吧，还是那个九师兄。”
直接打破了心中所有的期待，程玉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当夜，二人在距离青云门还有一半距离的市坊中停下，走进了一家名为百花香的春楼，用九师兄的话来说，这叫问心。
程玉原本打算吃饱后就去休息，可当系统提示他浪费宗门钱财获得10点属性时，他看着师兄毫不在意地撒着钱财，嘴角不由地一抽。
“原来都是公款消费啊！”
想到这一点，程玉决定放弃自己的形象，这一刻，他只想变强！
而后在师兄诧异的目光中，一个歌妓团被他叫进了大包间内，而陪酒的女子也从四人变成了八人，一时硕大的包间都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师兄，赏！”
这一夜，程玉犹如浪荡的公子，这句话也无数次响起在萧儒耳中。
次日，当二人同时出现在百花香的门口，萧儒看着程玉的目光惊如天人。
因为昨夜，程玉一人便点了六位女子，若不是老鸨说无人可陪，他怀疑这个数量还要翻上一倍。
但程玉此时明显有些无精打采，毕竟这地女子就如同盘丝洞的妖精，为了不失身，他愣是教会了那几个女子斗地主，打了一宿的扑克。
看着那新入账的50点属性，程玉露出一丝回味神色，回头看了一眼百花香，眼神满是留恋。
“小师弟，要节制啊！”
直接拉着程玉远离了此处，一路上，萧儒苦口婆心劝诫着。
程玉对此只是点头，而后问出了下次要什么时候去。
这让萧儒也有些自闭起来，甚至即便路上遇到几个靓丽女子，他都没有进行每日一问的环节。
也正因如此，二人的脚程也加快了几分。
临近晌午时，他们来到了青云门山脚下的一处茶馆，被一老人迎入了后室。
简单交流后，萧儒决定上山。
听到这个决定，程玉以为九师兄疯了。
“不是，师兄，我们可是魔宗弟子啊！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拜山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