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这一拦,白金便觉得白糖是心虚,故意拦着他,便一把把白糖推到,走到树下,树下被枯枝遮挡的地方,零散的躺着几枚硬币。
“你们这群臭丫头还想骗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完就蹲下开始往土坑里刨,但是刨了很久,什么也没刨到,这时脑后被什么坚硬的东西一砸,疼痛使人丧失了理智。
转身就用拳头对着白糖砸去,白糖机灵的赶紧闪身躲过。
此时白糖内心也是绝望的,直呼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电视剧里被人用东西砸了后脑勺,人不是会晕倒吗?
现在白金生龙活虎的,像是要把人吃了。
白金已经失去理智了,满山追着白糖和巧云追打,现在还写着小雪,山上本就有积雪,人走路都得十分小心,更何况白金已经丧失理智了。
白金只顾着追赶白糖和巧云,根本不注意脚下,一脚便踩在了积雪上,整个人便跌倒在山路上,往山上滚下去了。
巧云和白糖都惊呆了,两人都没料到事情发展变成这样。
巧云呆呆看着:“这事跟我们计划的好像不太一样。”
白糖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白糖无意中发现白金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去,白糖想给白金一个教训,有一天便跟着悄悄跟着,发现了白金和村里李二的媳妇勾搭在一起了。
白糖每天在白金偷摸回来路上丢上一枚或者两枚铜钱,刚开始白金只当是自己走了狗屎运但是时间久了,白金心里便有些生疑。
白糖也估摸着白金改起疑心了,就和巧云在白金经常捡到钱的地方说了那些含糊不清的话。
白金日日捡到钱,心里没多加思考,就认定看白糖们说的是钱。
原本白糖的计划是把趁着白金去树下查看时候,把白金打晕,然后把他悄悄送回李二媳妇的床上,再引李二回来捉奸。
但是计划却在打晕白金的时候出现了变化,白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巧云看着躺在一动不动的白金,有些害怕:“白糖,他不会死了吧?”
白糖刚开始以为是白金装的,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往白金身上扔去,石头稳稳的落在白金的身上。
但是白金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便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查看,发现白金已经被装晕在树下。
白糖松了口气,对巧云说:“没事,晕了!”
巧云到:“那现在怎么办?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
白糖点点头,两人变把白金扶起来,奈何两个小孩子,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只把白金的上半身扶起来,根本没办法挪动。
巧云无奈:“要不,咱们给他滚下去?”
白糖一听,点点头。
白易秋也说到:“泉哥儿他娘,你把糖姐儿叫出来,我们就是问问她今天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她的问题,我们断不会找她麻烦。”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便没什么意思了,白钱氏冷冷道:“糖姐儿今儿个真的还没回来。”
白金也坐不住了,一脚踢翻了院角的柴火:“好言好语的跟你们说,你们在这跟我推脱,老子亲眼看他们下山了,难不成是我瞎了?我跟你们说,再不把白糖叫出来,老子今天就把你们房子拆了。”
白糖听不下去了,悄悄对巧云说了几句话,便自己一个人进院子去了,巧云也转身往另一边跑去。
白糖对着院中的众人道:“听说你们找我?”
白孙氏见白糖刚从外面回来,便喊叫道:“贱蹄子,你把你三叔害的手都断了,大夫说了没有半年根本好不了,你现在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
白赵氏也道:“你这个丧门星,你怎么就挑着我们家害。”
一时间便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白糖。
这时,白柳氏的屋子门打开了,她原本想出去,但是白钱氏觉得他们来者不善,白柳氏刚生产完,身体虚弱,如果不好好坐月子,估计以后更加难过,便不让她出门。
可是听完屋外白糖的声音,白柳氏便坐不住了,便直接出来。
白柳氏对着白钱氏道:“糖姐儿从小心地就善良,你们这些人凭什么骂糖姐儿丧门星。”
白易秋看着白柳氏,原本想说的话,便没在开口。想起了白柳氏生产当晚大夫说过的话。
白糖也没理会他们,赶紧回到自家娘身边:“娘,你先回去歇着,这事我来。”
白柳氏还想说什么,却见白糖眼神坚定,也没在说什么,糖姐儿现在是有主意的人了,既然糖姐儿这么说了,便只有把这事交给她就行。
白柳氏回到屋里,白糖帮着把门关上,冷眼看着白金:“三叔不是说你亲眼看着我下山的吗?眼睛难不成是瞎的?这眼睛不要大可以割了,省的留着看得招人烦”
白金一听白糖这话,瞬间就跳脚了:“你这贱蹄子,害的我手断了,今天这事过不去。”
大房一家都担忧的看着白糖,白钱氏更是示意白泉两兄弟站在白糖身边,担心白金突然动手伤者白糖。
白糖道:“那你要如何?”
白糖烧着水对白易秋说道:“如果我娘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让白孙氏和白金吃不了兜着走。”
白易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着白糖的话脸都黑下来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规矩呢?白孙氏和白金是你叫的?你娘生产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白糖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没敢跟你说啊!要不是他们来我们屋里闹,白金把我娘推倒在地上,我娘会早产?”
白易秋一脸震惊,转身看着白赵氏,白赵氏也是一脸懵,白易秋心里便有了计较,这两人现在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这事八成跟他们脱不了不关系。
白易秋只得心平气和的对白糖说道:“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你娘,其他的事先不要想了。”
屋子里传来白柳氏的惨叫,白糖听的只觉得心烦意乱。
接生婆出来对着白糖叫到:“赶紧多端些热水进来。”
白糖赶紧把锅里的水装了端进去,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紧张的连端水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接生婆赶紧接过白糖手里的水盆,便进屋了。按照规矩白糖一个未及笄的姑娘是不让进屋的。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柳氏的声音都逐渐变小。
白钱氏突然从屋子里出来,对着白糖道:“药煮好了吗?”
白糖赶紧跑去厨房把药端来,白钱氏接过药又直接进屋了。
白泉看着白糖愣愣的站在门口,上前安慰道:“你放心,姨母肯定没事的。”
白糖只能麻木的点点头,今晚已经听过太多次了,她只能麻木的点头,屋里白柳氏的惨叫声每次换来,她都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跟着颤抖。
白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屋子里终于传出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白柳氏的惨叫声也停止了。
白糖在听到婴儿的哭声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冒了一身冷汗,风吹过来时竟然感觉有些冷。
白糖看到,立马跑过来扶着白柳氏,白钱氏赶紧转头对两个儿子道:“二柱你赶快去找村里的李大夫,泉哥儿你现在去找个接生婆。”
发生了这样的变故,白金和白孙氏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白金赶紧把两个儿子拖出来,白孙氏使使颜色,白金心领神会,两人便打算悄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