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一听不乐意了:“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珠姐儿就不是你侄女了?就向着二房的臭丫头,她把咱家的脸都丢完了。”
白钱氏听白金这么说:“糖姐儿做什么了就丢了咱家的脸了,这些事都是珠姐儿做的,你们怎么就逮着糖姐儿说。
珠姐儿不做这些事会丢咱家的脸吗?就我说...”
“住口吧,这家有你们说话的份吗?”
白钱氏话还没说话,白易秋就生气打断她说的话。
白钱氏一听,虽然心里不是个滋味,也没说话了,白义听着自家老爹说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
白礼心里失望道理极点,以前总想着就算不是自己的亲娘,可是爹还是自己的亲爹,不管做什么还是要顾及一下自己的亲爹。
所以在家里也尽量不和白孙氏起冲突,就算他爹不帮他们兄弟俩说话,也总想着他爹是有难处的。
却从没想到他爹今日竟说出这番话来,果然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觉得自己这些年的隐忍仿佛是个笑话。
白孙氏赶紧对着大房二房的说:“我和你爹还没死呢,这家里还轮不到你们来做主。现在就一天天的拿话来堵着我们了?”
然后指着白钱氏:“一天天就知道出来看热闹,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不在家里做饭,是想饿死我们老两口?”
白钱氏刚想说话,白义就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顶撞白孙氏,白钱氏只能乖乖的闭嘴听着白孙氏的唠叨。
一回到家白钱氏和白柳氏就赶紧进厨房张罗晚饭,白糖也懒得听白孙氏念叨,也跟着进了厨房。
白礼心里下了决心,就直接对白易秋:“爹,我有事跟你说。”
白易秋显然心情也还没恢复:“什么事?”
“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分出去吧。”
白易秋一听眉毛拧在了一起,白孙氏一听不乐意了:“分家?你爹还没死呢,就想着分家了?”
白孙氏虽然不喜欢大房二房,但是现在她儿子白贵读书正是需要钱的,不能少了这几个劳动力,要不然早把这两房赶出去了。
白易秋也说道:“你大哥都没提分家,你提什么分家?”
白礼被这话一堵,无奈的说到:“今儿个出了这样的事,糖姐儿最近几天遭的罪。
我也不是想怪罪谁的意思,为人父母的不都是想为自家儿女多谋划一点。”
白孙氏一听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糖姐儿金贵?不给打不给骂不给说的,糖姐儿生病还不是我老婆子掏的钱给看的。
这事就自家姐妹闹点小矛盾。你就在这要闹着分家,村里那群嘴碎的婆子要怎么看我?
都要照你这种一点小矛盾就要闹着分家,那糖姐儿把珠姐儿脸划了,三房的是不是也要闹着跟我分家?
你看三房的闹过吗?就珠姐儿心里有点小怨气,你这当爹的就出来要分家了?”
白易秋也不想谈,对着白孙氏摆摆手:“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有我在你也别想着分家,要分家就等着我死了再说。”
白义上前拍了拍白礼的肩膀,示意白礼不要在说了。
白易秋是铁了心不会分家的,不管白礼怎么说都不会分,再说下去只会引起反效果。
白糖在端菜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但是听到白礼说的话以后就安静的躲在一旁听着,看到白易秋夫妇的态度那么坚决,心里只能另作别的打算了。
整个晚饭时间大家都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