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诡异的雕像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张祎没有任何的答案,看不出来。
朝着李淳望了过去。
李淳摇了摇头。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雕塑,也是无法解释,这里透着非常诡异的气息?真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想的。还有那些盗墓的,怎么敢进来呢?进来之后他们是否拿出了什么东西?这一点到是没有听说过。”
李淳忍不住说道。
随后又是喃喃自语
“这座古墓究竟隐藏着什么?”。
张祎没有继续说话。
他不断的使用着望气之法,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气息的变化。
不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问题。
整个过道还是很长的。
半个小时后。
他们来到了一间墓室。
墓室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棺盖上刻满了神秘的符号。
在望气之法的视野中,那一个石棺的阴煞之气相当的浓郁。
而且里面的气息波动的还是非常明显的。
“不要靠近那个石棺,里面有古怪,我们远距离的观看,看看能不能从那些符号看出什么问题来。”
这些符文的形状各异,有的如扭曲的蛇形,蜿蜒盘旋,似乎在石棺上缓缓游动,它们的线条粗细不均,时而纤细如发丝,时而粗壮如巨蟒,那转折之处带着一种生硬的突兀,仿佛是在痛苦挣扎中被定格的形态。有的符文像是一只只狰狞的魔爪,尖锐的指尖仿佛要刺破虚空,深深抠进石棺之中,让人感觉它们正在从某个邪恶的维度拼命地拉扯着什么,试图将那不可名状的恐惧拽入这个世间。
符文的颜色是一种诡异的暗紫色,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那光芒并不稳定,时而黯淡得几近消失,时而又猛地爆发出刺目的强光,如同幽冥地府中鬼火的闪烁。当光芒亮起时,这些符文仿佛活了过来,它们的影子在石棺上摇曳舞动,像是一群来自幽冥的恶鬼在举行着一场邪恶的狂欢。
从这些符文中隐隐传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呢喃与哭诉,夹杂着愤怒与绝望的情绪。仔细聆听,又似乎能听到阵阵阴森的笑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每一个符文都像是一扇通往未知恐怖世界的大门,那门上的纹路似乎在不断地变幻,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门后蠢蠢欲动,试图冲破符文的封印。
符文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神秘的联系,它们的线条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复杂而又混沌的图案网络。在某些角度看,这些符文组成了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有的面孔上双眼空洞,却又似乎能看穿人的灵魂;有的面孔咧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咆哮。这些面孔在石棺上忽隐忽现,如同鬼魅一般,给人带来无尽的心理压力。
而且,这些符文的温度也极为诡异。就算呆在远处,同样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符文上散发出来,那寒意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骨髓,冻结人的血液。但在寒意之中,又似乎夹杂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灼热,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熔岩的温度,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让人的肌肤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身体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酷刑之中。
这一种感觉,非常的怪异。
在这布满符文的石棺周围,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起来,仿佛被这些符文所散发的诡异力量所影响。光线在靠近石棺时也变得扭曲,仿佛被符文所吞噬,让这口石棺所在的区域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又神秘的氛围之中,那诡异的符文仿佛是这个区域的主宰,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都从这片空间中抽离,只留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张祎警惕地围绕着石棺查看,突然,石棺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看道这一个情况。
李淳吓得连连后退。
张祎已经拿出了短刀,当拿出短刀之后,周围的阴煞之气也被阻挡了不少。
看到这个情景。
张祎终于放松了一下心情。
“李叔,你待在我身后。”张祎同样也是一脸的凝重。
“砰”的一声,石棺盖被掀开,一道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张祎挥刀便刺,却被黑影轻易躲开。
待看清黑影的模样,他们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一个身着古装的女子。
她那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发丝干枯而杂乱,仿佛多年未曾打理,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隐隐还带着些许石棺中腐朽的气息。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就像是刚从冰窖中取出的白瓷,冰冷且毫无生机。那面庞的轮廓虽是精致,但在这毫无血色的映衬下,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
她的眼睛大而空洞,宛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丝毫的光彩与灵动。那空洞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虚无,仿佛她的灵魂早已游离在这尘世之外,只剩下这具躯壳在世间游荡。她的眼睑周围是一圈淡淡的青黑色,像是被黑暗侵蚀的痕迹,又似是无尽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