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拿了枇杷给她剥了皮,喂到她嘴边。
“吃了。”
她张口吃了他手里的枇杷,然后眼前一亮。“这枇杷很大个还很甜。”
他让人挑选过的肯定都是大个的果子。
“我听说怀孕期间多吃点水果,以后孩子出生了会聪明皮肤会很白。”
宇文成烨听后认真点头,“孤让人给你多准备些水果,不过这个季节水果也就那么几样,要等五六月那段时间各种水果就多了。”
他说着就给她剥了一个,然后喂给她。
看宇文成烨那一脸认真大模样她就想要撩拨他。
她张口吃了枇杷,然后作怪的轻咬住他的指尖。
“甜的。”
宇文成烨手指一顿微微眯起了眼睛。
“有多甜让孤尝尝。”
他手指扣住了她的下巴起身吻了上去。
她现在还坐在他腿上的,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现在的身体反应。
深吻以后,他克制的抱着她的身子低头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压低声音低声说道:“别在勾孤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面对眼前的女人他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
其实不仅是他。
她也…
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脸颊贴贴他。
“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想…”
“你磨人的。”
他抱紧了她的身子。
“叫声夫君听听。”
江羡云乖乖唤了。
“夫君。”
“叫声哥哥。”
江羡云脸红。
“哥…”她咬着唇小声唤了他一声。“哥哥。”
宇文成烨心下满足了。
他手轻放到她后脑勺上淡淡一笑。
“真乖…”
他喜欢这个调调。
“孤还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梦到过你,你那时也是如此乖的叫我哥哥。”
她当然知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撩你。
不过她脸上还是故作好奇的询问。“什么时候?”
“就是在初次见你之后。”
“啊?你竟然那么早就对我…”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的目光,直接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被她那双干净的眼睛看着他竟然有种罪恶的感觉。
“还有你走了以后,孤好几次都梦到你了。”
江羡云一愣,那之后她并没有去过他梦里。
她笑了。
“你梦到什么了?”
宇文成烨轻咳一声。
“秘密。”
“你快说。”
她伸手轻捏住他耳朵。“你快说不然我生气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你还是不要听了。”
好吧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梦。
不过她更想知道了。
手指拉住他的衣襟撒娇。
“烨。”
谁能抵得住如此娇娇的唤他。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就是梦到你跪在龙椅上,被孤…”
江羡云一愣第一时间伸手捂住他的唇,低头羞的不知所以。“就知道你不会做到什么好梦。”
这是她能听的。
宇文成烨轻笑一声。
“是你要听的。”
她指了指枇杷。
“我还要吃。”
“孤这就给你剥…”
这晚二人宿在了画舫里。
直到第二天他这才把人送了回去,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转眼又过了几天。
整个羡阳又恢复了平静。
城中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繁华。
如此羡阳这里的各部官职也都有了变化。
有的被调派去了燕北那边做官,有的则是留下继续管理轻着这边,总之不能扎堆搞事了。整个轻州并没有因为战争变得满目疮痍,反倒是生了一种欣欣向荣的繁盛之感。
如今就差一件事要做了。
那就是和离。
如今已经没有李府了,宇文成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李卿洪就被抄家入狱,被特殊照顾了。江羡云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可并没有成为阶下囚。
这些日子李卿洪过的并不好,隔三差五就被人拎去抽一顿鞭子。然后就问他说不说然后就没了。
他都想哭了,到底要他说什么,你们也没问,不问他怎么说。
原本他以为就是南箫国被划入北丹国的板图,他还是能继续做官的。只是没想到直接被抄家了。
此时天牢里。
李卿洪身上带血,靠在墙头唇上都干裂了。他身边是同样穿着囚衣的李母和他的那位外室。哦不,现在已经是他的妾室了。
陈音娘现在已经是他的平妻了。
“水,给我点水。”
此时陈音娘看着李卿洪的目光满是嫌弃,还有被他连累的愤怒。
她好不容易才成了他的平妻,这才没享到几天福,就跟着他进了大牢。“怎么会这样。”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还能出去吗?”
李卿洪微微摇头:“不知道。”
“你不是说让我过上好日子的,这就是你让我过的好日子。”
“娘,娘我我回家。”
“乖孙很快我们就能回家了。”
陈音娘看向自己儿子。
“吵什么?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想要给你个身份,我怎么可能会想要嫁到李府。你就是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
李卿洪一听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什么,他一个孩子懂什么。”
一巴掌过去陈音娘捂住脸,气的脸色扭曲。
“你敢打我。”
“你以为浩哥儿真是你儿子…”
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陈音娘下意识捂住嘴。
不过李卿洪已经听见了,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不是亲生的。
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直接起身掐住了陈音娘的脖子。“贱人你这个贱人,老子要杀了你。”
“呃——”
女子的力气哪儿能敌的过男人,陈音娘被掐的眼睛都翻白了。
“你竟敢骗我。”
他掐住她的脖子,空出了一只手直接下狠手啪啪就是几巴掌。“说,到底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此时坐在一边的李母看着自己怀里的孙子,她那么大个孙子怎么就不是亲的了。可能是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有点大,指着陈音娘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哇呜——”
“爹,奶奶。”
“滚开…谁是你爹。”
“你这个野种,你去死吧。”
一想到自己竟然再给别人养儿子,又想到了江羡云还和别人有了孩子。一时间头上两顶绿帽子戴的他怒急攻心,他伸手把孩子抓了过来。
“你们都该死。”
就在此时牢房外响起一道声音。
“真是好一出狗血剧,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