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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女神04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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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茸很清楚地感受到, 眼前这家伙和闻玉白完全不同。

如果说,闻玉白身上属于人类的克制和理性,让自己在忌惮他的同时, 时不时还能生起欣赏他、调戏他的欲望, 那对于眼前这家伙, 雪茸却只能升起一个念头——快逃,彻底远离。

这只猎犬从思维模式到行为特征上,都是完完全全的兽类,他不会对猎物有任何的同情、怜悯,也不会去思考厮杀和狩猎背后的意义。

被这样的家伙擒住,自己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可此时,再做反应也为所欲为。从意识到身份被识破, 到对面的家伙变成巨犬的模样,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雪茸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起了手杖, 他根本来不及有其他动作, 只知道这一刻, 自己如果不能一枪崩了这狗的脑袋, 那被咬掉脑袋的一定就是自己。

可根本不等他扣下扳机, 那高大的猎犬便已经逼到了自己的面前。

“啪”的一声, 手杖被打掉到了一边, 雪茸反应过来时, 已经被那猎犬生生扑倒在了地上。

雪茸睁大了眼睛, 尽管这时隐藏身份的价值已经微乎其微,但他还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才忍住没让兔耳朵掉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巨犬漆黑的双眸, 死死咬着后牙, 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被摁在爪子下的白兔, 楚楚可怜、毫无反抗之力, 但在那猎犬看不见的视觉死角处,他却悄悄弯起右手的手腕,试图去够藏在袖管里的那把匕首。

或许是这猎犬被下了“留活口”的命令,他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却迟迟没有咬断自己的脖子。

既然这样,自己也就不必客气了。

雪茸几不可闻地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快速计划着——左手从下往上锤击他的下巴避免撕咬攻击,右手打好配合,用匕首直接捅他的心脏,整个过程必须快准狠、一气呵成。

机会只有一次……

“啪。”轻轻一下,匕首落进右手掌心。

也就在这一刻,猎犬感受到了他的异常,漆黑的眸子轻轻向下扫了一眼。只一瞬间,猎犬就改变了策略,爪尖爆出来的一瞬间,腾然升起的杀气也几乎要把雪茸压死在了地上。

他已经决定要杀自己了。雪茸也快速展开匕首——好巧不巧,自己也是铁了心要杀他。

雪茸挥起匕首的一瞬间,猎犬的爪子也朝着雪茸的脖颈挥去,可就在两人同时抬手的那一刹那,身后传来一声冷厉果断的命令——

“长生!住手!”

那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却遥遥散发着叫人不敢违抗的压迫感。

几乎是违反惯性的,猎犬的爪子急停在了雪茸的颈前,雪茸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举到半空的手也顿了下来,接着悄无声息地将匕首藏回袖中,面上重又恢复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时此刻,身后的人又平静道:“长生,放开他。”

猎犬收回了爪子,杀气也在顷刻间消失了,将雪茸丢在原地,转身对来人屁颠屁颠摇起尾巴来:“汪~!”

危机解除了。雪茸松了口气,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许久才缓过神来,慢慢坐起。

不远处,换了一件新大衣的闻玉白,正面色冷峻地朝他们走过来。

案子都已经结束了,那家伙居然千里迢迢又救了自己一命。雪茸想不明白他的动机,但还是满心地庆幸。

他心里清楚得很,要不是闻玉白及时出现,自己想拿一把刀子搞定面前这只猎犬,几乎是做梦都不可能的事情。

一转眼,面前的猎犬又变成了人类,摇着尾巴开心地绕到闻玉白身边:“大白哥!”

能这么称呼闻玉白,看样子他们关系确实亲近。雪茸坐在地上,一边深呼吸抚平自己的心跳,一边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互动。

猎犬此时也看向雪茸,欢喜地指着他道:“这是那只兔子!我们抓住他吧!”

卧槽……雪茸被那家伙指着,全身都冻住一般冰凉僵硬。

虽然知道那家伙已经看破了,但就这么大喇喇当众戳穿自己,这也太刺激了?!

对于这种过于直□□确的指认,雪茸虽然心虚到了极点,却不忘第一时间狡辩:“……什么兔子?”

果不其然,那猎犬根本不听自己的狡辩。可另一边,自己跟闻玉白的合作也已经结束了,又一阵不妙的猜想爬上心头——难道这家伙大老远赶来,就是为了亲手撕了自己??

雪茸瞬间脑补出二犬撕兔的血腥场面,两眼一阵发黑,但坐以待毙从不是雪茸的作风,绝望中,他还不忘悄悄伸手,企图抓住掉落到一边的手杖自保。

可他刚一动,那垂耳猎犬黑漆漆的眸子就直盯上自己的手指。他的神情始终是笑眯眯的,可因为瞳仁太黑太大,越看越是瘆人。

“……”雪茸乖乖停下手中的动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接着小心翼翼抬眼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闻玉白。

还能怎么办,这个关头,他只能期待闻玉白不要辜负自己身上残存的人性了。

眼看着那垂耳猎犬又要回到自己的身边,而闻玉白依旧抱着双臂不作声,雪茸愤怒地瞪着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怒吼:“老白,你说句话啊!!”

似乎是故意想看他出洋相,一直到猎犬逼到自己身旁,雪茸害怕地闭上眼,全身都开始很明显地颤抖起来,面前才传来闻玉白懒洋洋的声音:“你认错了,他不是兔子。”

猎犬和雪茸这才同时抬头,用清澈又迷惑的目光看向他:“?”

闻玉白不徐不疾地解释道:“这是我在埃城办案认识的朋友,因为任务需要,身上沾了兔子味儿。”

这样解释,好像有点随便了,这家伙真的会信吗?雪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那垂耳猎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这样吗!”猎犬又回头,用黑漆漆的眸子仔仔细细盯着雪茸看了许久,然后开朗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那是我认错了!真是抱歉呀先生!”

诶?就这样信了吗??雪茸有些惊悚地睁圆了眼,比他说一句不相信还要意外一百倍。

见雪茸呆坐在地上不起来,闻玉白走到雪茸身边,居高临下地朝他伸手,眼中似乎带着几分玩味:“吓傻了?”

看样子他真的很想看自己出丑了!雪茸想打开他的手,又看了一眼一旁注视着自己的猎犬,咬咬牙,还是选择把演技贯彻到底。

“不用拉我,小心扯到背后的伤,”他体面地拒绝了闻玉白伸来的手,转身把手杖摸进怀里揣好,这才咕噜一下爬起来,装得一脸殷切,“诶呀玉白呀,你怎么自己来了?我还打算找许医生给你开点药送过去的呢。”

闻玉白看他这副为了活命强行假惺惺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一边的垂耳猎犬就开心地摇摇尾巴:“巧啦,我也是来给大白哥开药的!不用麻烦您破费啦~”

这回,这垂耳猎犬似乎已经完全收起了杀气,摇着尾巴看着雪茸,倒也是蛮温和的。

接着,猎犬又转身问闻玉白:“所以大白哥,你怎么来了?”

闻玉白理所当然道:“转述病情难免有误差,还是上门求医放心些。”

猎犬果然听什么信什么,心领神会地点头:“说的是!”

眼看着闻玉白和猎犬要朝药铺里走去,雪茸抬腿就想跑,却被闻玉白喊住了:“怀特先生不是很担心我吗?现在这么着急走了?”

“……”可恶。谈合作的时候还好声好气地哄着自己,现在一拍两散就处处给自己使绊子,果然是个卸磨杀驴的坏种!雪茸咬牙启齿,但他知道那猎犬一直在盯着自己,便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一起进了许济世的店铺。

大抵是没想到,前脚刚送走一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客人后脚就给自己领回来了两位祖宗爷——还是联手把自己送进去关了十五天的祖宗爷。

许济世看见轰轰烈烈闯进门的三个人,脸黑得比雪茸的脸还黑。

闻玉白看着面色铁青的许济世,弯弯眼睛:“许医生,又见面了,不知道这段时间您过得怎么样。”

自己过得怎么样,你不比谁都清楚!许济世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却还是很敬业地挤出属于生意人的笑脸:“大人,托您的福我好好休息了一段时间,您可真别说,这段时间作息规律了,感觉精气神儿都好起来了!”

闻玉白也笑了笑,没再和他掰扯下去。一旁的垂耳猎犬开口道:“医生!刚刚说的病人就是我哥,麻烦您帮他直接看看吧!”

说到这里,许济世和雪茸几乎是同时迅速和对方对视了一眼。

雪茸知道许济世心里在想什么——比起这人日后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帮助,猎犬的身份显然给自己带来的危险要大得多。想要彻底除掉闻玉白这个心腹大患,现在应该是绝无仅有的好时机了,只要许济世在他的药方子里加点料,杀死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但他们能想到的事情,对方怎么可能想不到。还没等许济世脑子里配出毒药方来,那垂耳猎犬便不失礼貌地开口道:“还请许医生不要耍什么花招,我已经记住您的气味了,出了问题可以随时找您麻烦。”

“……”许济世的笑容僵在脸上,接着尬笑道,“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医者仁心的,哪儿来的耍花招这么一说……”

这话换闻玉白说,自己都觉得还有迂回的余地,但话是那黑眼睛猎犬说的,雪茸十万个相信,要是闻玉白出了问题,他是真的会狠狠咬死许济世,顺带送走今天在场的他自己。

刺杀计划失败,许济世只能彻底抛弃不切实际的想法,低眉顺眼地请人坐下来查看伤势。也直到这时,许济世这才看清闻玉白的脸色,有些讶异道:“脸色和唇色这么白,失血有些严重啊,请快些让我看看伤口。”

终于进入了就诊环节,闻玉白的情绪也总算放松不少。解开眉头的一瞬间,疲惫和不是就顺势爬上了面颊。

他伸手脱下了外套,接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扣子——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后悔让兔子进来了,他一点也不想让那家伙看见自己的伤口。

可此时此刻,雪茸倒是来劲了。

一直以来,他都对闻玉白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在此之前,他最多也就隔着一件薄薄的上衣,看到闻玉白的肌肉,也就是那样若隐若现的惊鸿一瞥,都能让他对那流畅饱满的线条恋恋不忘,更别说看到真身该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了。

看着闻玉白缓慢脱下衬衣、却又因为牵扯到伤口而顿住的动作,雪茸赶紧体贴地伸手接过了他的衣角:“玉白你别动,我来帮你。”

闻玉白的动作愣了愣,听着他那声故意恶心人的“玉白”,下意识想拒绝,但只是微微一个躲闪,后背就扯得生疼。他顿住的功夫,身后的家伙已经轻轻拉下了他的衣袖。

应该是怕扯到伤口的血痂,雪茸的动作非常小心缓慢,整个过程没有逾矩,也没有任何直接的接触,这让闻玉白感觉好受了些。

当然,雪茸本人也确实没有什么逾矩的想法——比起贪图美色这一方面,他主动攀上来帮人脱上衣,更多的是想恶心对方一下,以报刚才的嘲讽之仇。

但这一份玩弄的态度,在他轻轻揭开衣角的一瞬间就立刻收敛了。

他猜到闻玉白伤得不轻,但真看到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那人应该是系统学习过外伤处理,整个背部缠绕了几圈绷带,手法看上去相当专业熟练,但即便如此,还是能看见殷红的鲜血往外渗透着。

除此之外,他的肩膀、腰侧等等没有绑上绷带的部位,还分布着细细密密、凝出血痂的伤,不怎么晕血到雪茸看得都两眼一阵发黑,根本无心注意注意什么背部肌肉线条了。

原来这家伙伤得这么重。雪茸脑袋嗡嗡的,忍着心口一阵一阵的憋闷,轻手轻脚帮他摘下了衣服。

衬衫彻底剥落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长松了一口气——这确实是个大工程,闻玉白虽然一声不吭,但也疼得一身冷汗。

即便是没有直接触碰,近距离雪茸也感受到了他体表散发着的高温,转头皱着眉对许济世说:“他的身体好烫啊!”

许济世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赶紧伸手帮忙一点点拆开他的绷带,一边看着背上骇人的伤口一点点水落石出,一边感叹道:“我的青天大老爷,这是什么身体素质,都就这样了醒着自己走过来,再多几步血都要流空了……”

闻玉白没说话,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痛苦。在闻长生的搀扶下,他缓慢趴下身来,让许济世给他处理伤口。

雪茸胃口浅,看不得这些血呼啦几的场面,只觉得牙齿一阵发酸,赶紧背过身不敢回头了。

闻玉白瞥见他这副样子,开口道:“回去吧,这儿也不用你操心了。”

自己待在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价值,一边还有个同伙能照顾他,雪茸如蒙大赦,恨不得立马掉头就跑。

但一转头,看着闻玉白几乎惨白的肤色,又看着许济世对着一片伤口无从下手的模样,雪茸预谋逃窜的步伐也顿在了原地。

说到底,这人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心里门儿清,要不是为了护着自己,以他的实力,根本不至于被那三头犬伤成这个样子。

这一刻,雪茸那打娘胎里就几乎不存在的良知和愧疚感,忽然一下子冒出头来。

他劝自己,这也正好是个机会,跟许济世偷学点医术、偷窥点方子来——这样功利性的想法,便一下子让他的别扭变得心甘情愿了。

“我留下来搭把手帮帮忙吧。”雪茸弯起眼睛,“毕竟闻长官受伤也是因为我,就这么走掉我过意不去。”

雪茸一开始假惺惺地演戏,闻玉白就一阵生理性的头晕目眩。他不吭声了,乖乖地闭上眼睛等待许济世给自己清创。

一看那人的伤口开始冒血,雪茸赶紧痛苦地撇过脸去,将准备起身抓药的许济世摁回位置上:“要配什么方子,我去给你拿,您专心给他清创,不要耽误时间!”

这小子天天八百个心眼子想骗自己的药方,许济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这么多人盯着,还有个随时准备用自己一命抵一命的,他也确实抽不开身。

可恶,天知道自己一个祛腐生肌的方子能保他多少年饿不死,要是这没良心的转头拿着自己的秘方抢客户可怎么办?!

许济世一边屏气凝神地帮闻玉白清理,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怀特啊,你还要在埃城待多久?”

雪茸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坦然道:“不会多久,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收拾收拾行李很快就走。”

言外之意是,自己根本不会久留,不用担心自己留在这里跟他抢客源。

一想到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个通缉犯了,许济世心里的戒备便也放了下来:“左边柜子,从上往下第三排,从左往右第四个抽屉,取五克磨成粉,第六排第三个抽屉,取三克……”

这人对药方子的保密工作做到了极致,大抵是怕闻玉白和他的同伴把秘方剽窃了去,甚至不直接报药名,而是靠着高超的记忆直接报了药材的坐标,让雪茸去找,十有八九结束之后他还会自己打乱药品的位置迷惑对方,以确保万无一失。

这小气鬼,雪茸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小气到心思如此缜密的程度,都成了一项特长了。

拿笔唰唰记好坐标,雪茸便马不停蹄去拿药,很快,他就把这外伤药的方子抄了下来——很好,有这个方子在手,简单的外伤可以自己处理,真要实在缺钱,也可以接点非法行医的生意。

口头上答应归答应,真有必要的时候,雪茸还是会毫不犹豫拿着偷师来的方子,光明正大地跟许济世抢客人的。

抱着一堆药材回到堂屋的时候,许济世正在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嘴碎着:

“哼,也幸亏那个姓闻的没完全忘了本,还念着老祖宗的东西。要是都信奉你们西方人放血疗法那一套,你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雪茸眨了眨眼,迅速处理起这句话来——许济世是个东方人,闻玉白虽然有个东方名字,但长相完全不是黄种人的模样,一旁的大耳朵猎犬更是纯正的西方人长相。那么他口中“没忘本的姓闻”的,又是谁?

许济世说话的时候,闻玉白正耷拉着眼睛,完全不想搭理他的絮絮叨叨,可等雪茸抱着药站到他面前,闻玉白下意识抬眼看他,便从他那漂亮的双眸里读出了强烈的好奇和过度的思考。

闻玉白知道他在好奇什么,于是懒懒开口替他解惑:“他说的是我跟长生的饲主,也就是训犬师。”

听他这么一说,许济世才发现雪茸回来了,转身接过他手里的药材。顺口帮他厘清了全部的人物关系——

眼前这个垂耳猎犬名叫闻长生,和闻玉白拥有同一个饲主,名字叫闻风清。

“我跟那姓闻的认识很久了,掐指一算大概都他大爷的快二十年了。”许济世表情麻木地回忆着,显然并不是很珍惜这段缘分,“我们都是东方大陆的夏国人,来这里之前都是通过科举考进朝廷为官的。刚见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跟这家伙合不来,后来果然,我们政见不合,性格也很不合,见面就得吵架,总之就是关系非常差了。”

雪茸结识许济世有段时间了,倒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以前的事。

这人居然以前是个朝廷当官的。雪茸把他上下扫视了一通,看着他一身随性的破烂,十分的难以置信。

“喔!”闻长生听得十分起劲儿,“我还以为您和主人关系很好!我觉得主人很信任你呢!”

许济世抬了抬眼皮,继续麻木道:“关系好绝对谈不上,不过后来,我们又差不多前后脚漂到了这儿,难得能遇到个老乡,那些过去的恩恩怨怨也就无所谓罢了。”

说完,他又着重强调了一遍:“关系绝对不算好!我还是很烦他那个臭脾气!!”

闻长生也不护主,只是饶有兴趣地摇着尾巴听他唠嗑。

不得不说,虽然许济世话密了点、人烦了点,但医术确实是没得说。

他的手又快又稳,眨眼的功夫,闻玉白背上的伤口就在他飞出残影的手下干净起来。

雪茸只是瞥了一眼操作过程,就被吓得一阵阵冒冷汗——以他的脆弱程度,有人在他的耳朵上拧一把,他都能疼得哗哗流眼泪,更别提像眼前这般,把人撕裂了又缝上,剥开了再合拢……

这样的经历必然是剧痛的。闻玉白的身体始终紧绷着,他的手一直死死抓着床沿,指尖早已经没了血色,全身还时不时随着许济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冷汗浸湿出了人形,可自始至终他也强忍着一声不吭。

这是要面子吗?雪茸都有些被惊到了——这家伙的自尊,看起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贵重。

有了雪茸帮忙打配合,治疗流程走得飞快。

伤口处理完毕的一瞬间,闻玉白明显感觉后背倒舒服了很多,面色也好看了不少,松了口气之后,便是长久的虚脱。

许济世说:“您先在我这儿观察一会儿,过两个时辰确定伤口没有问题,烧退了之后,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闻玉白疲惫地点点头:“谢谢。”

没想到这人还怪有礼貌的,许济世有些意外——没想到闻风清那不懂礼数的狗东西,养出来的狗倒还真有点儿素质在身上。

雪茸忙完了,也偷到了药方和处理方法,便也迫不及待想从两条猎犬的房间逃离。可他刚一抬腿要跑,闻玉白却开口道:“对了,先别着急走,我还有一些事要跟你讨论。”

嗯?雪茸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闻长生就非常有眼力见地起身:“你们聊!我先走啦!不该听的我不听!”

说完就扯着许济世一起离开房间。

许济世也是一脸懵地被人从房间拖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抓住每一个潜在客户,转身就抓住闻长生的手:“小兄弟,不瞒你说,从你进门起我就看你印堂发黑,命中定有血光之灾啊!要不要我帮你看看生辰八字,给你挑个转运石挡一挡……”

闻长生拖着他的动作依旧坚毅有力:“不用啦先生!主人特意叮嘱我,除了你的药方子之外,不能信你哪怕半个字,尤其不能购买您给我推荐的迷信产品……”

眼看着两个人热热闹闹地消失在了房门外,雪茸快速关上门,转头望向闻玉白:“什么事?”

闻玉白/精力很差,没工夫多说什么,只是坐起身来,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小个小小的证物袋。

看到那袋中之物时,雪茸瞬间睁大了眼睛——那正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幽火”手表,和它燃烧着紫色焰火的机芯。

闻玉白将袋子递到他的手中:“拿去吧,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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